「你这对活儿又大了几分,看来他倒是对你开垦得勤啊。
」吴越一手解开贺若雪身上的绿色丝锻,一对傲人雪乳立时蹦了出来,日夜被萧逸玩弄,连xiè_yī都未曾穿戴的贺若雪满是娇羞,可经由吴越大手划过,脑中却是不由想着萧逸狠狠捏着自己胸脯的画面,两相重叠,只觉春心一荡,竟是不自觉的轻吟一声:「呜!」吴越只道她心中念想自己许久,满是得意的解开了她下身长裙,一股羞人的气息传来,果真与上身一般不着亵裤,而那芳草之地所流淌下的阵阵水渍已是将被褥染得微微湿润,吴越不由得放声淫笑:「果真是个尤物,这会儿功夫便如此湿了。
」吴越却是不知若雪整日来受萧逸调教,那玉穴之处更是闻香而色变,全身之处更是敏感异常,这吴越亦是色中老手,一对魔手几经揉搓便引得佳人娇喘连连,yín_shuǐ四溢。
吴越一边用手逗弄着床上的佳人,一边空出一只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袍,动作甚是熟稔,便在若雪的一声疾呼之下,吴越已是光着身子骑了上来。
吴越心知时辰不多,亦是不多做前戏,胯下一收一挺,尽根没入。
只觉这贺若雪的xiǎo_xué之间却是紧窄有力,裹得他舒爽无比。
「呜,好,好大!」若雪被这一顶,直插得她秀眉微蹙,呼喊不绝。
「哼,比起那萧逸来如何?」吴越被裹得分外畅快,每一次挺动都伴着yín_shuǐ四溅,只觉这胯下女子虽是被调教得娇魅无比,可这天生的紧穴儿却是万中无一,连连收起些许激射的念头,当即转移话题。
「自是越哥的厉害。
嗷、啊!」也不知是情动还是谄媚之言,若雪被吴越肏得娇吟不断,làng_jiào四起。
这吴越却是生得一根好凶器,不但生得刚长有力,马眼之处不甚太粗,而是随着挺动chōu_chā之间慢慢变粗,肏弄起来使得若雪mì_xué之处不断充实鼓胀,加之吴越自幼时便流连花丛,对这风月之事更是有着一套自己的功夫,这chōu_chā之间雄物扭动研磨异常恼人,深谙此道,每一次研磨都叫这胯下玉人呼喊不已。
「嗷、嗷、再快一些,好,好人儿,再快,再快一些,啊!」贺若雪被这一阵猛肏,早已芳心紊乱,就地高呼起来。
可这一番高呼却是让门口把守的小婢春梅听个面红耳赤:「也不知小点儿声,这要是叫爷听见,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淫词浪曲伴着些许白浊体液飘散而出,吴越只觉胯下鼓胀难受,心中感叹这骚蹄子的嫩穴果然有些门道,他要征服此女,哪里能就此轻射,随即一把抱起怀中玉人,双手拖住肥嫩的肉臀,一个挺腰却是坐了起来。
「嗷!到顶了!顶了!」这一姿势却是让吴越的每一次冲击便都直插最深花芯,贺若雪哪堪忍受,随着吴越的挺动,自己亦是不由起伏而坐。
吴越还不满意,旋即狠狠一挺,直把个若雪插得「啊啊啊」的连呼三声,再度将其抱起,双脚轻轻一扭却是下得床来,起身而立,托着佳人在闺房中缓缓走动,却是一副好腰力,一边来回移动,一边挺动着胯下长龙。
贺若雪只觉身在云中,哪里受过如此冲击,那二皇子萧逸虽也有些本钱,但毕竟是少年fēng_liú疏于强身之道,哪里能像越哥儿一般挥洒自如,肏得她好不欢快,整个人都如同丢了魂儿一般忘却所以。
「要死了,要死了!」贺若雪一身娇斥,胯下xiǎo_xué儿终是如释重负一般,忍不住喷薄而出一阵羞人淫液,伴着吴越的几番chōu_chā喷涌而出,溅射不绝。
「哼!」吴越轻笑一声,终是将这小妮子肏得高潮,也不枉此番行险tōu_huān,吴越再不忍耐,胯下巨龙一阵狠肏,终是将蕴藏许久的浓精炙热洒出,径直激射在贺若雪的子宫深处。
「啊?这么,这么多!」贺若雪高潮过后,美得不知方物,但见吴越这番激射,却是绵延不休,忍不住惊叹而呼:「要是怀孕了怎么办?」「那岂不更好,你怀了皇子,自会有人替我照料,你亦不便在这宫中这般辛苦。
」贺若雪只觉吴越依旧心中念着自己辛苦,当下心中一暖,将头靠在吴越怀中,相依而卧:「若是当初爹爹胜了该多好?」她不禁想起儿时与吴越的玩闹时光,无忧无虑,可偏偏天不遂人愿,爹爹战败,圣上大怒,本欲将其全家发配,吴越与二皇子交好,便劝说二皇子纳了自己为妃,保住了自家周全,一念至此,贺若雪便觉吴越胸怀越发温暖起来。
吴越轻轻抚摸着怀中佳人,念着的却是接下来的行动,黑古那边想是问题不大,老爷子那边能联系到的同僚近几日亦是走动频繁,想也问题不大,只不过这比之前所想急了许多,又有个神秘莫测的烟波楼横置其中,风险难料啊。
稍稍修整片刻,知时辰也差不多了,吴越便起了身子,贺若雪依旧搂着他 ,眼中满是情迷之态,吴越笑道:「小sāo_huò,这才一会儿工夫,又发浪了?」贺若雪被这一番调笑,却是微微松了松手,正欲还嘴,可却又不知如何应答,唯有默默低头道:「越哥儿若是有闲…」吴越哈哈一笑,转身便走,满目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