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2-0110彩云追月3杨刚的脑海中闪现出六子的模样后,连个奔儿都没打,当场就给否了:不行!绝对不行!内心在呐喊,在咆哮:六子算他妈什么东西?!我杨刚还没到那份儿上,还没沦落到什么人都能碰我媳妇儿的地步!犹如七六年唐山发生的大地震,激愤过后杨刚陷入沉思,久久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他紧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想法把家庭搞烂了。
人生岔路的关口,何去何从?杨刚犹豫起来。
这也由不得杨刚不去犹豫,因为这不是儿戏,这不是玩笑。
脑海中蓝光闪过之后,夜笼罩下来,黑暗弥漫着,前行的路变得一片模煳。
我是不是变态了?我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呢?杨刚一次次否定自己心里产生出的那个淫念,又一次次地问着自己的内心,如何在床头上给媳妇儿一份持久的爱,如何能不委屈她又同时能在她脸上看到欢愉。
迷茫中,杨刚渐渐昏沉起来,脑子里却始终在盘桓着这些个事儿,体内的声音也一直在呼唤,在不停分析着利弊:第一,做这种事情关乎到夫妻两个人的名声和地位。
工商局局长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屄孩子搞自己四十岁的媳妇儿,况且又是个外人,这不开国际玩笑吗!七十年代开始,从梦庄乡到俞台乡,从县政府再到马房镇,一直到现在的工商局,杨刚经历了多少人事调动,什么眼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杨刚绝不会因小失大,一时脑瓜门一热而去做色那令智昏的事儿;第二,杨刚爱自己的媳妇儿,甭管在外面如何应酬,那都是逢场作戏,回到家里仍旧夫妻恩爱过自己的日子,所以做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儿在没有得到陈云丽的同意和认可之前,杨刚是绝不会逼迫媳妇儿去做的,也绝不会破坏了自己的正常家庭生活;第三,八字都没一撇呢,不得深思熟虑?再有,这事儿绝非想当然就能成的,关键是三方达成一致,最低限度是两方同意排除自身,剩下的两个人得同意接受,才能进行;第四,做这种事毕竟好说不好听,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绝不能急于求成。
情由心生,没感情就发生关系?那是yī_yè_qíng,那是肏狗,那是不拿自己媳妇儿当人看。
杨刚这么爱自己的媳妇儿,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她分享出去的;第五,黄色书刊里的角色错位自己已经和媳妇儿尝试过,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和基础。
那么与其找六子来满足自己心底里的yù_wàng,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的亲侄子来?谁跟谁亲,还不是跟自己的亲侄子亲!又不是外人,即便不同意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用担心事情败露去计较后果。
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杨刚的心里早就泛起了滔天海浪,一宿的觉睡得都极不踏实。
从那之后,杨刚彷佛陷入到魔怔之中,白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根本看不出有啥异动,可一但夜晚降临之后,杨刚的内心就像黑夜那样变得迫切,压力骤生,在一次次抚摸陈云丽的身子后,脑海中的那个想法变得越发强烈,变得越发焦急起来: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既然上天如此眷顾于我,给予我这么好的媳妇儿,为啥要亏待她?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丽得不到满足得不到幸福,我要给她快乐,我要让她获得更好的享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吃苦,跟我受活罪,做那活寡妇。
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杨刚才打完麻将从外面回来,正撞见六子在自己家,心里就一咯噔。
没等杨刚开口,就听六子言语了:「杨大爷,我爸让你和杨娘晚上过去喝酒。
」杨刚见六子一脸通红,扭扭捏捏赖着不走,凑过去胡撸着他的脑袋:「啥好菜啊?」六子耷拉着脑袋,吭吭哧哧的:「说是去饭馆炒菜。
」「也是哈,这大热天从家做饭还不热死,回头告你爸,把那白酒冰一下,再整点凉啤酒,」杨刚起身朝屋外走,「六子,冰箱里拿冰棍吃,」又跟陈云丽说:「我先冲个凉,回头你也冲一下。
」话出口的那一刻,杨刚的心里开始扑腾起来。
不知道六子这小屄趁着我不在对着云丽都干啥了......进套间没一会儿又走出来,杨刚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明知道有些事儿不可能发生,却耐不住心里的嘀咕。
透过玻璃杨刚扫了一眼屋内,没啥大的动静,心里却跟打鼓似的。
回到上房时,终于耐不住心里的颤抖,言语了一声:「云丽,把我那白色短袖衫拿出来......对了,天擦黑儿蚊子多,你肉皮儿嫩,裙子里套条丝袜比较好。
」说者看似无心,听者却十分在意,杨刚明眼觉察到六子的眼亮了起来。
六子再如何掩饰也终归是个孩子,他耍的小聪明以及一举一动、蔫不出熘的样子都给杨刚看在了眼里。
一刹那,杨刚觉得很好笑,并未当场戳破六子的心思。
这一段时间的过滤,杨刚心里的愤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心潮澎湃。
杨刚觉得这样也挺好,并且非常刺激......前些日子回老家麦收,杨刚还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侄子。
三儿那个头儿显然已经窜过了一米六,身板儿看起来挺轴实,冲着侄子一招手,杨刚就把杨书香抱在怀里。
顺手把一瓶山海关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