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仅仅四年,自己也像这般屈辱地张着腿跪趴着,淫欲目眩神迷地噬咬着
她,她甚至可以想见,很快自己有可能被插得彻底沉沦,一阵阵地呻吟làng_jiào,而
这一幕场景,受淫毒的影响,已经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翻腾了数十遍,她几乎要
信以为真自己已经被lún_jiān过了。
白陆伏轻轻捻动着手上的铁链子,如牵着母犬一般牵着南绫音,微笑着望向
蜃吼,问道:「那不知我与蜃吼大人谁来喝这碗头汤呢?」
蜃吼眯起了眼,他忽然想起了万年前他们两人死战不休的场景,如今随暂为
同盟,但是恩怨却是刻在了骨子里,他眸子深处的那道杀机很快掩去,他随手从
地上取来了一枚贝壳,开始在上面刻字:「三当家大人有两个洞,我们便掷这枚
贝壳,掷到谁的名字,谁便先侵犯她的嫩穴,如何?」
白陆伏缓缓点头。
贝壳掷起落地,朝上的那一面写着一个白字。
蜃吼有些遗憾地拱了拱手:「恭喜白大人了。」
白陆伏俯下身,背后的触手伸长,缓缓抚摸过南绫音绸滑的娇臀,在那臀缝
之间轻轻刮擦过去,惹得美人腰肢挛动。
「三当家,你此刻是不是还有一点期盼和窃喜?是不是希望我们好好插一插
你这两处美肉?」
已经沉默许久的南绫音咬牙切齿道:「你们要辱便辱,哪来这么多废话,无
论如何我身心皆不会屈服!」
听闻此话,白陆伏哈哈哈大笑,对着群妖道:「听到了吗?这个母犬一样趴
着的三当家说她永远不会屈服。」
海妖们纷纷起哄,什么污秽言论都向外抛着,出着各种注意要淫虐南绫音,
将她彻彻底底地调教成只会张开腿儿挨操的玩物。
而林玄言却有些奇怪,他不明白,为何一直沉默不语的南绫音要忽然说出这
种挑衅的话语。
白陆伏化手为鞭,几鞭子直接落到了她双腿之间的最柔软处,打得南绫音浑
身抽搐,一直清冷干涩的下体也渐渐分泌出湿润的淫液来。
他看着南绫音讥笑道:「几万年了,你们失昼城的女人还是没有什么新花样。来人,取冰盆来。」
南绫音目光一颤,第一次有些真正的慌乱和不甘,林玄言某些记忆被勾起,
很快想起了一些东西。
果然,在取来冰盆之后,白陆伏用两指将南绫音纤薄的花唇分开靠近冰盆,
瞬间袭来的冰冷惹得她娇躯紧收,她贝齿紧咬,感受着花穴里面,有东西慢慢蠕
动出来,她心思绝望,知道最后的东西也被识破了。
一根银针般的细小东西受到冰盆的吸引从花穴中钻了出来。
林玄言知道那是传说中的冰魄虫,平日里藏身在万丈厚的冰层下方,极为稀
有,而冰魄虫是蜃妖的天敌,若是令冰魄虫钻入蜃妖的体内,无论他修为多么高
深,除非以最快的速度截断身体,要不然自己通天的修为都会被渐渐蚕食干净。
「万年前你们的师祖就用这个手段坑害我们,如今你还想重蹈覆辙?」
白陆伏又一脸讥笑着掰开了她的菊穴,很快,一根银针似的东西又从菊穴中
钻了出来,白陆伏看着那冰魄虫,即使强大如他,对于这种生物依旧有天生的恐
惧和厌恶,他狠狠揉了一下南绫音的娇臀,冷冷道:「你们失昼城的婊子真是狠
心,这种东西可不是能随便往xiǎo_xué里塞的,这些地方,应该是塞一塞ròu_bàng,尝过
了滋味之后,保证你每时每刻都离不开。」
冰魄虫被识破之后,南绫音彻底闭上了眼,一副任你们如何折辱我也不会动
摇的神情,但是她心中的失落终究是难免的,一想到稍后的遭遇,她更是羞愤得
浑身颤抖,只是如今局势,二姐与雪山为战,大姐受伤了在神宫调养,此处的消
息能不能传出去还是两说,有谁能来救自己呢?若再过些时日,到时即使获救,
自己说不定已经被这些淫毒吞噬神智,调教成了只知yín_luàn的女子。
有谁能来救救自己呢?百年以来,她第一次觉得脆弱而无助。
悲哀的情绪一旦涌起便再也难以抑制,南绫音忽然意识到这也是蜃气对自己
的迷惑之一,但是为时晚矣,就如雪山一般,即使沉寂万古,一旦崩塌,便再难
阻止,此刻的心境便也如同这般。
而她被夹着rǔ_tóu的sū_xiōng怒耸得越来越厉害,彷佛只要取掉乳夹挤压美乳,便
能从中榨出鲜美汁液来。
而她所没有察觉到的是,那花唇之间,也开始丝丝缕缕地分泌出了液体。
白陆伏一下子地揪起了她的头发,那张清艳的容颜被迫抬起,因为铁链束缚
,她的娇躯扭成了一个极为曼妙的曲线,那前凸后翘的美感张扬得淋漓尽致。
「三当家,你这里还没容纳过男人吧?等会若是发情了记得叫得骚一点,兴
许我们会对你温柔一些。」
南绫音岔开双腿跪在地上,因为头发被揪起的缘故,秀长的脖颈向后仰着,
她忽然嗯哼了一声,一个滚烫而巨大的东西忽然触碰到了花唇外。
她的情欲本就高涨,一对美乳充盈得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