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ròu_bàng大半没入,少女娇吟出声,她没有直接坐下,双腿依旧支着身子缓缓下
降,慢慢地适应这种感觉。
季婵溪双手按在了林玄言的胸口,此刻她披着大红色的嫁衣,美眸微闭的样
子尤为动人,而下身花穴泥泞紧窄的包裹感最为真实,少女的娇哼细喘声更是丝
丝入扣,她身子动了一些,渐渐适应起了那异样的美感,上下地抽弄了起来,这
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反而极大刺激了林玄言的感官,虽然平日里陆嘉静也曾如此试
过,但是每每不过一会就被杀得溃不成军,再次被他压回身下狠狠鞭笞调教,而
此刻季婵溪却很快熟悉了这种节奏感,动作幅度越发放肆,随着她身体的动作,
那yù_rǔ也明艳地上下摇晃起来,那嫣红蓓蕾在顶端不停颠簸着。
这一次反倒是林玄言先把持不住,丢了阳精,一轮的交手败下阵来,林玄言
有些无法接受,他拉住了季婵溪的双手,将她的身子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下身
在一阵喷发之后未曾停歇,继续向上挺弄着,一记记地深深杵入季婵溪的花心,
季婵溪呻吟声愈来愈大,林玄言却瞥见她眸子里有种讥诮之色,他再次无法忍耐
,一下翻身将少女再次压在了身下,狠狠地chōu_chā鞭笞起来,在一记记地chōu_chā之下
,少女瑶鼻娇哼连连,身子又酸又软,那挠人的快感一bō_bō地、潮水般地冲击着
少女曲线曼妙的娇躯。
「啊啊……啊……嗯……」
在ròu_bàng浅浅的chōu_chā后,勐然一击激烈的抽送,身下的少女一瞬间彷佛被高高
抛起,欲仙欲死的快感浸透全身,那种感觉难以言喻,能够反馈的唯有下身洪潮
般喷薄而出的春水和那动人婉转的淫艳呻吟。
「起来。」
季婵溪大口喘着气,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林玄言,再次翻身压了上去。
林玄言咬牙道:「小丫头别硬撑啊。」
季婵溪拢了拢红色的嫁衣,那垂下的衣襟恰好遮住了美乳的蓓蕾,随着身子
娇颤,半隐半现的嫣红晃啊晃啊,她微笑道:「呵,你要是支撑不住了可别忘了
向姐姐求饶啊。」
这一声姐姐自称得娇媚极了,林玄言不由再次想起四年前那个夜晚……我怎
么说也是征伐已久的老将,要是被一个才pò_chù的少女降服,将来如何见人?一股
征服欲犹然生出,烧在胸腔,他笑道:「季妹妹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于是这凋花精致的木窗成了最受苦受难的战场,随着两人在床上的‘扭打’
来来回回地晃动不止,格拉格拉的声音不停响起,更为诱人清亮的自然是少女那
清澈动人的娇吟细喘。
在这不算大的床帏间,两人皆是欲仙欲死,挺弄迎合间宣泄着最浓烈的爱意。
一个时辰之后,林玄言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身下那条蛟龙半软半挺,甚至
有些微微发肿。
季婵溪骑在他的身上,鬓发散乱,眉目间却带着澹澹的、骄傲的笑意。
林玄言看着少女骨秀神清的容颜,那柔软清凉的胴体花瓣般盛放眼前。
少女吐了些香舌,轻轻舔了舔嘴唇,林玄言如临大敌。
「夫君,还要吗?」
季婵溪如调戏良家妇女般勾起了他的下巴,柔声发问。
林玄言一咬牙,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有些微软的ròu_bàng挑开了少女的花唇,刺
了进去,季婵溪也没有反抗,脸上的讥讽神情越来越重,这让林玄言怒火中烧,
奋力地耕耘着,肏着少女花唇翻卷的嫩穴,将她娇媚清冷的呻吟声一点点榨出来。
只是片刻之后,少女再次将他欺压在了身下,林玄言脸色有些苍白,他只觉
得自己遇到了一个比镇天下更难缠的对手,此刻哪怕他想把少女翻过来狠狠打一
顿屁股发泄都做不到了。
季婵溪伸手揉弄着自己的玉峰,当着林玄言的面挤压成各种诱惑的形状,另
一只手再次箍上了林玄言的ròu_bàng。
林玄言喘着粗气闭上了眼,片刻之后服软开口:「季……季姐姐……」
季婵溪动作顿了顿,她亦有些疲惫,问道:「你说什么?」
「季姐姐……饶了夫君吧。」
林玄言有气无力道。
季婵溪手上的动作再次动了起来,似乎要将那柔软的ròu_bàng再次捋顺,「说大
声一些,我听不见。」
「唔,季姐姐饶命。」
林玄言丧权辱国地喊道。
季婵溪冷笑一声,「刚刚的豪言壮语呢?」
林玄言闭目不言,他狠狠咬牙,奋起身子搂住了季婵溪,ròu_bàng对着花穴蚌口
,试了几次却都在滑腻的洞口滑开了,他竟沦落到连花穴都无法扎进去?季婵溪
轻笑出声,亲自用手指掰开了花穴将ròu_bàng纳入其中。
林玄言的哀叫声在房间内响了起来。
一直到了深夜,季婵溪坐在床边,披着那身嫁衣,林玄言终于在苦苦哀求之
后背赐下圣旨,得以喘息休息一会。
季婵溪看着林玄言有些微白的脸,命令道:「给本小姐捶捶肩。」
林玄言瞪大了眼,「这才第一天你就反了天了?」
季婵溪冷冷地瞟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