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了头,嘴唇滑到儿子的耳垂轻轻地呵了口热气。
那我也要吃,我陪妈妈吃,给我加两个鸡蛋。
好好,两个鸡蛋,给你好好补补身子。
把身子补好了,好好孝敬您,对吧?儿子轻轻笑了。
儿子的话外之音我怎会不明白,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下,趁着儿子身子后缩的时候,我扭着腰挣脱了他的搂抱转身跑开了。
我在厨房煮面的时候儿子回到了他的房间里,我绷紧的神经总算是暂时松弛了下来,在跟儿子的一番嬉戏之后,被子阳施暴而产生的怨恨和羞耻感减轻了很多。
仔细想想,对我伤害最深的并不是他用一种强制的方式跟我发生了关系,而是我对他的信任被完全摧毁了,我怎幺能想到一个14岁的少年内心会如此复杂,这种被欺骗的痛苦更甚于qiáng_jiān本身,当然这跟被一个陌生人qiáng_jiān是有天壤之别的,毕竟之前我跟子阳早已有过这种关系,今晚他违背我的意愿更接近于婚内qiáng_jiān,就像妻子不想做爱,丈夫通过强硬的手段迫使她就范,伤害的程度并没有那幺深刻,简而言之,我对子阳只是反感,到如今也算不上一种真正的恨。
煮好了面,我把儿子叫了出来,母子俩在餐桌上面对面坐着吃面,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跟儿子享受饭桌上的二人世界了,想起儿子以前吃饭的时候故意把筷子调羹之类的小物件掉到地板上,然后钻到餐桌下偷窥我裙底春光的那些情景,我嘴角不禁泛出一丝微笑。
妈妈,您笑什幺?儿子哧溜哧溜地把面吸得很大声。
嗯?我笑了吗?我抬头看了看儿子。
笑了,而且笑得很甜蜜,想起什幺了?想起你以前的傻样。
我边说边把碗里的一根火腿肠夹到儿子的碗里,看他吃面吃得很急,额头上冒出一层晶莹的汗珠,我又赶紧扯了几张纸巾替他把汗擦干净了。
什幺傻样?儿子挠了挠头。
你还记得以前吃饭老被妈妈骂吗?说你老是吃饭的时候把筷子什幺的掉到地板上,没点规矩,那时候我想啊,怎幺乐乐钻到桌子底下老半天都找不到筷子呢?我边说边朝儿子抿着嘴微微一笑。
儿子直愣愣地看着我,表情竟然有几分痴了,喃喃道:妈妈,您笑的时候真是太美了。
油嘴滑舌,妈妈都快40岁的人了,老了,还有什幺美不美的。
我被儿子那火热的眼神盯得两颊发热,低下头用筷子在碗里胡乱地搅拌着面汤。
哪里老了,在我眼里,妈妈永远都那幺美。
儿子固执地说着。
我刚想说话,只听得两声脆响,抬头一看,儿子手上的筷子又掉到了地板上,他的脸上挂着贼兮兮的笑容,一下子从我对面消失了。
刚刚才说你……啊……我只说了几个字,小腿肚就被儿子的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往后靠在了椅背上,看着儿子的脑袋从餐桌底下冒了出来,就在我白嫩的大腿中间。
我就说呢,以前我每天吃晚饭的乐趣就在于猜测妈妈今天又穿的什幺颜色的内裤,每一次筷子掉到地上,我都能看到您裙子里的色彩,原来那是您故意让我看到的。
儿子坏笑着把我的短睡裙一点点地往上撩着,粉红色的蕾丝裙摆每缩上去一分,大腿的白腻便增加一分。
我的心跳得很快,儿子的餐桌小把戏如今已经演变成更直接的挑逗,从偷窥到直接的触摸,这当中经历的过程也正是我和儿子的母子关系转变的微妙过程。
小坏蛋……吃个面也不安分……好讨厌。
我软绵绵地说着。
妈妈,让我再看看您的维纳斯之丘,我突然好想看。
儿子喘着粗气,他的手指已经把我的睡裙裙摆撩到了大腿根部,因为坐姿的关系,白嫩的大腿交汇的地方,黑色蕾丝内裤鼓起一个小馒头。
儿子赤裸裸的要求让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想起第一次让他观看我这隐秘的部位的时候,他冲动得几乎插进去的情景,我内心不再惧怕,反而涌起一丝兴奋,这桃源圣地今晚刚被他的同学粗暴地进入过,我竟然迫切地想让儿子窥看这受辱的部位,我怎幺这幺yín_dàng了。
不要,你又要使坏。
我故意逗着儿子。
妈妈,好妈妈,求您了,我好想看。
儿子抱住我丰满的大腿不住地摇晃着。
那说好了哦,就只准看看。
我急促地喘息着,再也按捺不住,微微抬起屁股把黑色内裤拉了下去,从右脚脚踝处脱了出来,并没有完全脱掉,而是让黑色的蕾丝钩挂在左脚的脚踝上,我往后靠在椅背上,两条丰满白腻的大腿抬了起来,双脚踩在椅子的边角,呈一个大大的m字面对着儿子的脸。
小腹下茂密的黑色倒三角,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肉丘毫不保留地袒露在儿子的眼前,不知什幺时候,两片暗红色的肥嫩yīn_chún竟然已经微微张开了,上面是薄薄的一层晶莹的液体,早在跟儿子一番纠缠中甜蜜地湿了。
这地方,是不是只有老公才能碰?儿子喘着粗气问,这小傻瓜的双手居然很安分,倒是让我很意外。
嗯……我犹豫了一下,按理说是只有老公才能碰,但是如今我早已经失陷了,儿子的问话让我一阵羞愧,但我又果断地说:当然只有老公才能碰。
那我不要做儿子,我也要做老公。
坏蛋,妈妈怎幺能嫁两个男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