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约莫十几分钟,那名男同事又回来,手臂上多了好几綑粗细不ㄧ的麻绳。
还有一把鞭子「你们想作...」我着急跪行过去,但他一脚踢开我,骂道:「别挡路!」就刷卡进去,立刻又将门关上。
我再也受不了,爬起来勐搥门板!「让我进去!你们要对她作什么?」由于不知道诗允请求他们什么事,加上看到那傢伙带进去的绳綑跟鞭子,让我的妒火再度狂烧。
这样丧失理智不停拍打,断断续续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我已快筋疲力尽时,门终于打开,我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踉跄跌进去。
「你真是犯贱,叫你乖乖在外面等,你偏要进来看你正妹妻子难堪的模样!」嘉扬高高站在我面前。
「北鼻...」我挣扎爬绕过他,终于看见我美丽的妻子。
她嘴裡绑过一根咬木,清纯的脸蛋还有新鲜泪痕,看见我,凄美的眼眸又涌出泪水,那目光充满羞耻与温柔的责怪,似乎在问我为何要闯进来,让她无法自处?看见她此刻的处境,我几乎无法言语。
他们将她两根胳臂平拉过头,前肘往下拗、手腕牢绑在桌柱。
两条修长yù_tuǐ则是往上身的方向抬到极限,大腿几乎是贴住身体,麻绳像凋绑盆景一般,紧紧缠绕足踝、膝弯,连两脚的大姆趾,都被一条较细的麻绳绑住,这些绳子另一头,都拉牢紧固在桌底和桌脚,诗允仰天张开双腿、洁白得脚心朝上,完全动弹不得。
她的腰间,绑着一条羞耻的开裆布,洁白软薄的布面正中央,已经湿出一条明显的细痕。
而张静那无耻的老鬼,也已脱得只剩跟诗允一样的开裆布遮住第三点,两条筋肉纍纍的双腿间,开裆布高高顶起。
我如何能忍受妻子跟这全身肌肉的变态老人这样的画面!诗允从右手五指指尖、延着手臂、rǔ_fáng,到平坦的小腹,整个半边上部胴体已被密密麻麻的经文佔据。
张静现在,正在她洁白的脚心上下毫。
诗允无力再顾及我,闭上泪眸,在痛苦中颤抖。
湿软又尖韧的笔尖,在敏感的足弓上慢慢勾勒一横一划一束,洁淨秀气的脚趾拼命想握住,却因为被细麻绳牢绑,连动都动不了。
她含住咬棍的小嘴痛苦呜咽,半边写满经文的诱人胴体在激烈抽搐。
「你正妹妻子,哭着哀求我们这样绑着她。
」吴总狞笑说。
「骗人...」我声音在发抖。
「信不信由你,她还是用条件来交换我们绑她的,不然恐怕写三天三夜,今天的课程也结束不了。
」「什么...条件?」「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替我们公司的校园徵才担任招募人员,嘿嘿...穿很露那一种...」「住嘴...不可能...」我茫然地摇头。
「你真是无药可救,你老婆为了你家两个没用的男人出卖ròu_tǐ,你只会跟你那傻儿子一样哭闹而已...」吴总羞辱着我。
这一番话像重鎚打中我胸口,我颓然撑在地上啜泣。
「嗯...唔...」诗允激烈的呜咽又传入我耳膜,一张白中透粉、如婴儿肌肤般光嫩的脚片,已经一半被写满经文,但还有更难忍受的足心正中央跟靠近掌趾接缝之处,张静正在对那些地方下毫。
「嗯...」她仰直玉颈抽搐数下,忽然紧覆两腿间的开裆布中央快速湿染开来。
「哇...这是怎么回事?里面湿成这样...」吴总、嘉扬、阿纲、忠义,一干男同事都站过来。
阿纲兴奋地用手指从开裆布湿透的地方,沾起一条难堪的水条。
「真的是yín_shuǐ...天啊...不敢置信,刺激脚ㄚ而已,居然兴奋成这样!」「唔...」咬着嘴棍的诗允哀羞欲绝,但仍抵受不了笔毫在她脚心勾写的煎熬,不时激烈娇喘。
我快要无法呼吸,不愿相信爱我的妻子,被这样凌迟下,ròu_tǐ会有感觉。
「起来啊!你不是爱看,让你舒服看个够!」他们拖我起来,把我按在椅子上,又冲了一杯咖啡强迫我喝。
诗允整片秀气的足掌终于被写满,张静接下来下笔的,是她私密的大腿内壁。
「嗯...嗯唔...」这里是接近女性私处的敏感部位,她换成另一种喘息的声音。
张静写了二行,一手拉开诗允腰际的繫带,将她身上唯一的遮羞布拿掉。
那整片乾淨粉红的耻户,已经泥泞不堪,ài_yè甚至延股沟淌下,连微微张开的括约肌都湿滑发亮,黏汁还牵落在桌面。
张静将口中横咬的毛笔取下,笔尖直接插进湿黏的yīn_dào。
「嗯唔...」被牢绑在长桌上的胴体激烈弓起,毛笔就竖立在修长的大腿间颤抖。
「搬两张凳子过来这里,坚固一点的!」张静交代。
忠义跟另一个男同事照他的命令,搬了两张板凳放在长桌两侧。
那无耻的老鬼,直接踩上板凳,反跨过诗允脸上方站稳,然后弯下身,一手抓住她还没写经文的脚ㄚ,一手继续在大腿内侧下毫。
「唔...」诗允羞耻地转开脸呜咽,那老头开裆布下勃起的粗大ròu_bàng和饱满gāo_wán,就在她眼前晃动,甚至连丑陋的pì_yǎn她都得被迫目睹。
「住手...」我想站起来阻止,但脑中迴响吴总羞辱我的话,又软弱无力的呆坐,目睹妻子极尽屈辱被凌迟。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