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晕倒了。

就算这样窒息而死,我的人生也没有留下悔恨了「没、没事妳先冷静

一点」

「那、那个啊、啊啊嗯、请你不要说话声音、碰到胸部前面敏感的

部分了啊啊啊啊」

两颗rǔ_fáng像是打桩机那样贴住我的脸后,智绘理才想到把手腕撑起来就好了。

用伏地挺身的要领撑起身体后,智绘理的胸部才终于离开了。

象徵幸福的两颗肉球,离开那瞬间让我感到很可惜,都快流出血累了。

「啊好痛」

下一瞬间,智绘理突然皱起眉头。

「怎、怎么了有哪裡会痛」

「脚、脚踝好像」

我看看智绘理的脚,脚踝卡在座位缝隙间的样子。

从阶梯摔下来的途中,脚似乎绊到了,往奇怪的方向扭曲。

「呜呜」

「怎、怎么回事」

「这个、智绘理同学别看比较好妳的脚」

我刚说完,智绘理就看向自己的脚。

「咦咦咦呀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脚被夹在座位的缝隙,整个扭曲后,智绘裡脸色渐渐变得苍白。

「智、智绘理同学冷静一点」

我抱起直接晕过去的智绘理,跑向附近的医院。

如果我早点扑过去的话,智绘理是否就不会受伤了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骨头没有异常。

扭伤。

痊癒要一个月。

务必静养。

这是智绘理的诊断结果。

我跟智绘理从医院回来后,啦啦队的成员们,已经紧急集合起来了。

为了釐清事发经过,也要我同席。

智绘理先开口说明。

「所以、骨头是没有异状但右脚踝扭伤了」

智绘理表情失落,右脚绑了绷带。

走路也需要柺杖。

「然后伤势的程度呢痊癒该不会要好几个月吧」

莳帆问了,智绘理表情很难看。

「医生说痊癒要一个月。」

「怎、怎么会这样的话,全国大赛就」

真琴声音慌张。

一个月后,就是全国大赛预赛开始的时候。

智绘理沉默了。

真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为了准备全国大赛,智绘理比其他人加倍练习。

真琴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更感同身受。

「好可怜明明智绘理很努力练习的」

队长夕叶泪眼汪汪。

「没、没事的虽说要务必静养,但这个伤势很快就好了,很快就能跟之

前一样」

智绘理勉强露出性荣,莳帆提醒。

「不行喔。现在过度勉强的话,可能导致往后永远都无法跳啦啦队了。」

「对喔,这样不行。」

至今难得保持沉默的美散,也开口了。

「咦」

智绘理似乎吓了一跳,看着美散。

「都是因为妳很努力,我们太依赖妳了」

美散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啦啦队的王牌,也要兼任女生宿舍的管理员呢。」

美散看了社团教室一圈后,大家都低头了。

「确实负荷有些过重了我这个副队长都没注意到,真是失职」

莳帆很冷静,指责自己。第一版主 最新域名 20㎡

「这、这样的话我这个队长、不就更丢脸了吗」

夕菜快哭了,真琴也像是受到感染,开始反省。

「我、我也是是个不合格的经理」

莳帆的那句话,让气氛变得很沉重。

谁都没有开口,任由时间经过。

打破这个气氛的,是粗鲁开门的声音。

「这个气氛是怎么回事这裡难道在举办葬礼吗」

「教练,回来了呢。」

「等您很久了、教练。」

莳帆跟夕菜像是求救似的,看往门的方向。

进来的人,是啦啦队的教练鹰山皋月。

啦啦队的ob,二十多岁,贯彻实践性的严格方针,简单来说就是鬼教练。

皋月慢慢看了社团教师一圈,然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嘿咻。」

好像有闻到酒味,明显是从皋月手上的酒瓶飘过来。

皋月对着酒瓶喝了一口后,看着智绘理。

「雫石。」

「是、是的」

「伤势到底怎样」

「是、是的、那个」

皋月比起关心,更像是在威胁的声音,智绘理详细说明伤势。

「哼、所以直到大会之前,练习跟女生宿舍的管理都没办法对吧。」

「可、可是教练,练习确实是没办法,宿舍的管理还勉强」

智绘理的这句话,让皋月睡眼惺忪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

「怎么妳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

「不、不是那个」

「我刚刚已经说了,如果妳再白目一点的话」

皋月的魄力,让智绘理不敢说下去了。

「藏妳过来这边。」

皋月把真琴叫过去去,直接摸了她的rǔ_fáng。

「啊啊嗯那个教、教练」

「哼乳量有些不够,但身高跟体型都很相似好吧。」

砰,皋月双手放在真琴肩上,让她的身体转一圈面向大家。

「大家听着。从现在到大会之前,雫石的工作换成藏来代理」

皋月突然发言,让大家都很惊讶。

最惊讶的人,就是被指定的真琴。

「没问题。藏是社团经理吧队形跟动作组合,都有记在脑子裡吧」

「是、是的是有记起来」

听到真琴的回答,皋月笑得很狂妄。

「那就没问题了,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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