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莹半低着头道:招先生,你又来了。我现在什么都给你、给你了
你让我怎样就怎样嘛
招先生搂着刘莹满意地笑了,他嘴巴上说着赞美的话,心里其实正在想:呵呵,一箭双雕,意外之喜哟!还是个女警,看起来也花些功夫才行咯,过瘾,够刺激!
离开巡逻岗位的司徒帼英驾着摩托车飞驰在路上,她的目的地是联邦大学。司徒帼英不管此时是否正在当值,也不管晚上的联大是否能自由出入,她只是一心地往那冲去,去找心灵的安慰。
司徒帼英很快就到了联大校园的生物实验楼,虽然没有大学的证件,但是一身制服的警察想要进入校园内也不是那些保安能阻挡的。司徒帼英飞快地搜寻着各个实验室,但是找遍了整栋大楼的她仍是失落的样子。
不可能,怎么会不在呢?司徒帼英回想起下午的那通电话,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当时她刚被端木安的电话骚扰完,突然一个电话让她变得满脸春风的样子。
英妹,上次我那同事能帮上忙吗?他可是行为学里的顶尖人物,经常有论文发表的!电话里是一把男人的声音,不过不像端木安那么轻佻,而是稳重踏实的感觉。
司徒帼英嘴角含笑道:谢谢你啦我的好群哥,那教授还是很帮忙的。
如果不是你在学校里,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见得上那些人,毕竟只是以私人理由的见面。
群哥道:小事而已,没问题的。哦对了英妹,周末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前段时间我有几个项目做研究特忙,你来了都大半年了我还没和你在梁山市到处逛逛。
司徒帼英道:好啊,那太好了。说来也奇怪,之前隔着大老远的没法常见面,现在在同一个城市里好像也不能经常看到哦!
群哥道:没办法,这里是大城市,生活节奏快多了,哪像在咋们那里安逸。哦对了,打电话给你是要告诉你我今晚要赶个项目,应该会通宵呆在实验室了,你不用过来找我了。
司徒帼英装作埋怨道:又通宵,你顾着身子哦。还有啊,你忘了我要当夜班吗?哪有时间去你那狗窝,你自己在实验室吃晚饭吧!
群哥赶紧道:对对对,我差点忘了。不过也不打紧,虽然你没空,但告诉你一声也是应该的。你巡逻的时候也要当心点,南区治安向来差一些,还刚出了车祸,有事就先叫支援知道吗?
之后司徒帼英就甜滋滋地结束了电话,但是此时应该在实验室的群哥却不见了踪影。司徒帼英一边尝试着打电话,一边询问着实验室里的其他师生。结果是群哥今天晚上根本就没有预约实验室,也没有实验要做,他的电话也一直是关机状态。
司徒帼英没想到今晚如此不顺,心情顿时再往下沉,就像是在水底憋着气准备到达岸边时才发现是幻觉一样。群哥到底去了哪里呢?司徒帼英没有办法,只好到群哥的宿舍碰碰运气。
群哥住在校区旁边学校提供的宿舍里,这些房子都是联大地产集团属下的,每月以很便宜的租金租给大学的员工或是集团内部所用。
群哥租用的是三楼的一套三房的单元,这一层就只有他是常住的租客。
这是因为在这租房的人一般都选择了五楼以上的高层,那些单元面积更大风景更好,而且租金也只是贵了一百块而已。
五楼以下的单元一般都是间或作内部使用,整个三楼更是只有群哥一位租客。不过他常说没时间欣赏风景什么的,还可以省下一百块,因此自个儿住在了三楼。
司徒帼英很快就到了宿舍楼下,只见三楼的那一排窗户都是一片漆黑,只是有那么两个显得分外突出地亮着黄灯。司徒帼英心里一喜,拿着群哥给她配的钥匙也不按门铃直接就上楼了。
正当司徒帼英要把钥匙插入匙孔的时候,突然屋内传出了像是惨叫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但是已足够引起司徒帼英的警惕。
司徒帼英再在门外侧耳细听,已经再听不到什么。难道群哥出了意外?
难道有贼?司徒帼英顿时把寻人的心态转换成了办案的样子,蹑手蹑脚地转动了钥匙。
整间屋子都亮着灯,餐桌上杂乱地摆放着些食物。一切显得很自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司徒帼英静静地带上门,就站在门口巡视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房间里传出了吆喝声:驾,驾,再走几步,驾!
司徒帼英有些震惊,她竟然听到了女子的声音,而且还有点耳熟。驾,驾!声音渐渐清晰,似乎有人正从房里出来。紧接着司徒帼英倒退一步靠在门上,双手捂住了嘴,眼里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房间里出来的是两个人。一个女的穿着一套性感的漆皮衣服坐在一张藤椅上,手里还挥着一条马鞭,刚才吆喝的自然是她。另一男人在地上爬着,全身赤裸。不过男人的头被一个头套完全包住,颈上套着一个环,背上绑着女人坐的那张椅子,还有一根绑着一簇毛的假yáng_jù插在屁股上。
司徒帼英大喊着: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都在干些什么?群哥、群哥呢?
女人看到司徒帼英先是一惊,很快就镇定地道:呵呵,这可真巧啊!
你的群哥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
这时候爬着的男人已经手脚发软整个瘫在地上,还差点把背上的女人摔了下来。那女人从椅子上跳下来道:混账东西,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