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难以形容的感觉,gāng_mén里异物的不适和快感纠缠在一起,让她觉得无力招架。
a两人都不知道刚才地铁上的灯帽男此时也在他们后面,眼睛盯着赵茹雪,手上拿着电话正在不知道跟谁通话。
“下车了,我在后面,继续跟着吗嗯、嗯好我知道了”,灯帽男讲着电话,随着人流进入了往8号线的闸门。
当灯帽男挂了电话后,他赫然发现赵茹雪居然没有进闸,而是突然拐了个弯好像要走上地面离开地铁站。灯帽男顿时脸色一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
其实赵茹雪两人确实不知灯帽男的跟踪,只是学生已经得知赵茹雪是要换乘8号线的,所以先佯装顺着8号线的通道走,等到临近入口的时候才变卦,让赵茹雪不得不跟着自己。
这么一来,一旦偏离了原先的方向,巨大人流的阻挡让赵茹雪已经没办法回到原先去换乘的路线了。
说实在的学生这么干也是多此一举,此时的赵茹雪根本就没了方向感,哪还管得上往哪儿走。不过这么一弄歪打正着,竟然把后面的灯帽男给耍了。
灯帽男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苦不堪言,赶紧想后退追过去。可是刚才他进来的这个闸门是为了方便疏导人流的,只能进不能出,现在如果要返回到出站的通道得绕一个大圈走到正常的出闸口才可以。
此时出站的路线与换乘相比明显少了很多人,获得空间后学生连拉带拽地扯着赵茹雪径直往出口走去,一眨眼就淹没在人群里了。
灯帽男远远看着赵茹雪两人消失的背影,只能一跺脚,匆匆拿起电话说了两句后才拼命地往出口赶。等到他一口气按照刚才赵茹雪行走的方向走出了地铁站后,赵茹雪两人早已不见了。
如果现在问赵茹雪自己,她其实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她只觉得越走灯光就是昏暗,渐渐地好像来到了一个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赵茹雪的鼻子不知何时开始就仿佛没法吸入足够的氧气,她的嘴巴也不得不微张着帮忙,走的速度越来越慢。
四下漆黑一片,远处的灯光都被头顶和两旁的东西遮挡住了。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学生和赵茹雪两人隐没在深处。
此时赵茹雪的呼吸声犹如低声耳语般,她身体的香气散发在四周。
学生用仅有的视线看着赵茹雪美丽的容颜,竖起耳朵听着她的呼吸,抖动着鼻子闻着她的体香,忽然间就把她压在了一堵墙壁上。
学生的双手毫无忌惮地在赵茹雪的胸前蹂躏起来,比刚才在地铁上来得更加放肆,好像现在才是正式开始一般。
“嗯嗯”赵茹雪已经不懂得反抗了,她夹紧了双腿而立,双手按在自己的小腹处居然呻吟了起来。
学生赶紧乘虚而入,伸出舌头就在赵茹雪的嘴唇上舔动起来,紧接着舌头就已经突破了赵茹雪的嘴巴直入口腔。
让这么个美女在自己手底下玩弄着,学生是兴奋到了极点。他用舌头在赵茹雪嘴里探索了一番后,用自己的嘴巴吸住了赵茹雪的上唇,然后把舌头收了回来开始一寸一寸地品尝着。
刚才当学生的舌头进入了嘴巴以后,赵茹雪是有些意乱情迷的感觉的。
她随即也卷动着自己的舌头想回应一下,可是学生自顾自地没有领情。
现在学生吸着赵茹雪的上唇,让她又是另一番的感觉。不过这是赵茹雪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感到有些陌生,有些突兀。
就在这时,赵茹雪的脑中突然惊醒过来:“不、不这不是不是是流氓”
一下子清醒过来的赵茹雪猛地推开了学生,一双手好像千手观音一样对着学生就挥舞起来叫道:“流氓、流氓,你干什么你给我滚”
不知道哪儿来的怒气突然间在赵茹雪体内爆发,她只觉得浑身都压抑得无法自制,举起拳头就往学生身上挥去。
说是拳头,其实此刻的赵茹雪哪来什么力气。但是本来还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学生做贼心虚,此时显得有些惊慌失措,随手把赵茹雪的包扔回给她就准备转身跑路。
赵茹雪一把接过手袋,挥舞着继续追着学生拍打过去。“啪、啪”
手提包先是拍打在了学生的肩膀上,继而又砸在了他的背上。
在连续的甩打之下,原本就在袋口边缘的摄像机自然也就飞了出来。赵茹雪看到那掉在地上的摄影机不禁愣了一下,就这一下子工夫学生早就溜得没影儿了。
看到学生追不上了,赵茹雪就把气都撒在了摄影机上。她先是对着摄影机踩了一脚,然后就干脆从地上捡起摄影机用力地往地面摔去。一次还不够,两次,三次,好像要把那东西摔得粉身碎骨一般。
没几下工夫,摄影机是彻底报销了。不单只是整个机壳都开始裂开,镜头什么的通通被赵茹雪砸了个粉碎,碎片四下散开,连机身也几乎成了两段。直到可以用“稀巴烂”来形容摄影机的时候,赵茹雪才稍微消了口气。
这时候两颗跳蛋又提醒着赵茹雪它们的存在,让她赶紧往着光亮的地方走去。赵茹雪慌不择路,走了好一会儿才回到了大街上,一边走她还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处理掉那两颗东西。
因为电池的电力有限,实际上此时跳蛋的震动已经减弱了一半有多。不过行走间双腿不断地摆动似乎增加了跳蛋的摩擦,让赵茹雪依然觉得那刺激还是非常厉害。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个高档的西餐厅,赶紧躲进了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