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走几个前来邀客的人牙子之后,我穿过人贩市场,又拐了几个胡同,只见一个四合院出现在眼前,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干干净净的倒也清幽。
我拴好马,直接越过柴扉,正好看见一个头裹花帕的女子从房里走了出来。
我一把抓住她道:」你是田敬龙的什么人?「那女子估计被我的凶狠样子吓坏了,直接哭嚷起来,气得我大喝道:」再乱叫我捏碎你的喉咙。
「花帕女这才收声,哆嗦着道:」奴家是田敬龙的娘子。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又问道。
」奴家也不知道,他常年到处出诊,也没个准信,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总之不清楚。
「我见这小娘子虽然比我家的夫人们差远了,身材却还算苗条,不由得淫笑道:」你丈夫常年搞人家的妻女,你知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也来搞搞他的妻女。
「谁知那小娘子闻言不但不惊,反而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那夫君在外边得罪的人是不少,像你这样的我又不是第一次遇到,既然如此,你跟我进来吧。
「我原以为这妇人会竭力反抗,已经想了好几种应对办法,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配合,一时震惊在原地,她却笑着道:」还不快进来,让街坊看见了又说不清了。
「我只得跟她进去,却见她一把将我搂着,嬉笑着道:」你生的这样好看,一般女儿家都会对你动情,家里一定有不少夫人吧。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她却迅速地脱起裤子来,最后只剩裙子罩着赤裸的双腿,又拉着我的手往她胸上摸。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根本没有兴致动她,转身就往外走。
谁知没走几步,她突然抱着我的腿哭喊道:」你要生气就搞我吧,千万别杀我夫君,求求你了。
「我一脚踢开她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搞你又能怎样?「那妇人仍然不死心,死死抱着我道:」不要!我告诉你把,你是不是叫赵羽,不是我夫君想搞你的女人,是有人出了重价要我夫君搞你的女人。
「我听了心里一咯噔,连忙回头看着她,厉声道:」原来如此,你跟我说清楚!不然我杀了你夫君,连你也不放过。
「那妇人又含泪道:」你杀了我夫君就等于杀了我,何必多此一举,事情我会尽量告诉你,希望你高台贵手,就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夫君出诊归来,刚准备洗洗睡觉,有个穿着长袍的女子就来敲门,头上带着口罩和兜帽,也看不清长的什么样子,不过身材可能比我高一点。
她一进门就对我夫君道:'听说你接着出诊的名义专会勾引良家妇女,那赵家五夫人赵欣,生的国色天香,你何不去试试,那滋味销魂的很呢!'我夫君连忙摇头道:'多谢娘子夸奖,这是小生一点小小的癖好,不值一提,不过赵家的家主赵羽可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我是死无葬身之地,谢谢姑娘指点。
姑娘请回吧!'谁知那女的却掏出两千两银票出来,一把拍在桌子上,'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赵羽不杀你,我第一个杀你。
'说完之后,她用掌一削,就把桌子的一角给削掉了,吓的夫君只好答应下来,后来我多次劝夫君逃的远远的,夫君却认为这女子武功高强,一旦走出县界就会被她杀死,所以一直不肯走,我看他分明是贪那两千两银票,我知道这银子不该拿,总有一天会大祸临头,可是劝了无数次也没办法,他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果然和那赵家五夫人勾搭上了,不过夫君不是主谋,那个女子才是,你应该去找她。
「我点了点头,又问了她一些细节问题,她也全部说了。
」你是个好女人。
「我眼中含着泪水说:」我这辈子可能都遇不到了。
「她正不知我说这句话的用意,我的手已经迅速地向她脖子抓了一把,她的咽喉立刻碎掉,双手捂着软软躺倒在地,我又抽出佩剑,为了不让血溅的到处都是,剑锋缓缓刺入她的心脏,她绝望地看了我一眼,长长吐了一口气,终于闭上了眼睛,眼角也滑出泪来。
我看见她的右手用血液在地上歪歪斜斜地写了四个字:别杀我夫。
接着我吹灭了灯,躲在黑暗处等待着,那田大夫直到二更的时候才回来,一边推门一边叫娘子点灯,叫了几声没人应就抱怨起来,黑暗中,我分明听见他在身上找火折子。
」今天是怎么了,睡的跟死猪一样,别说你跟奸夫搞累了才睡的这么死!「我静静地等着他,只见他试了好几次才划亮了火折子,然后点燃了煤油灯。
」这地上什么东西,也不收拾一下。
「他显然被尸体拌了一下,然后提着煤油灯往地上一照。
我等的就是这一瞬间,他的呼喊、痛苦、悲鸣、茫然、失落、伤心,都成了我开心的理由,彷佛能洗刷我之前所受的一切侮辱。
哭嚎声惊天动地,震的我耳膜发聋,我终于不再享受他的痛苦,走了过去,他却丝毫没有擦觉,直到我蹲在尸首边,用剑点了一下他的脑袋,他才吓了一跳,退后一步道:」你是谁?「」你隔段时间就到我家治病,难道还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