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佳人的感觉是正确的,听到她的回答,邵平的眼前似乎浮现出南美男人淫笑着剃掉她yīn_máo的淫靡情景,而且邵平也猜到了潘佳人是在那些男人的调教和玩弄下才学会了象刚才那样收缩yīn_hù,包裹住yīn_jīng的性技巧,愤怒和羞辱让邵平的表情都变了形。
但是邵平刚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早就有所准备的潘佳人就扑到他的面前,用手臂抱住他的双腿,哭着继续苦苦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潘佳人一边哀泣着,一边伸出香舌,用她小巧湿软的舌尖在邵平湿淋淋的guī_tóu上蜻蜓点水般地舔了几下,又用舌头托起邵平的guī_tóu舔舐起来。
没想到,在她的撩拨下,邵平刚刚发泄过,还处于萎顿状态的yīn_jīng竟然马上就又一次张牙舞爪起来。
看到邵平的yīn_jīng似乎又恢复了活力,潘佳人轻启朱唇,把这支刚刚抬起头来的ròu_bàng包裹在嘴里,一边用绵软的双唇轻轻吮吸,一边用湿润的舌头紧紧缠绕,她的唇舌就像是有魔力一样,邵平的yīn_jīng很快就在她的嘴里重新膨胀起来,而刚才还站起身来要走的邵平这时候却也已经不舍得推开潘佳人了。
tiǎn_shǔn着邵平的yīn_jīng,潘佳人不由得想起那些南美毒枭们是怎么强迫她和潘丽人学会用唇舌刺激guī_tóu和yīn_jīng上其他敏感部位的。
不知多少次被毒枭强按在胯下“练习”
kǒu_jiāo,又不知喝下了多少jīng_yè和尿水以后,这对萝莉姐妹都不得不学会了如何用唇舌满足男人的shòu_yù,甚至象刚才刺激邵平的guī_tóu时那样,只用舌尖就让一支才发泄过没多久的yīn_jīng再次昂首挺胸,对她们来说也不算什么难事。
而且那些男人还变本加厉地强迫潘佳人和潘丽人学着用深喉kǒu_jiāo取悦他们的yīn_jīng。
一开始,每当yīn_jīng插入这对姐妹花的喉咙口,潘佳人和潘丽人就会忍不住条件反射地连连呕吐,而那些毫无人性的毒枭就用鞭子,烟头,甚至是电击器残忍地虐待这两个可怜的萝莉美女,在她们身上留下无数鞭印,烫伤和焦痕。
潘佳人和潘丽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直到她们可以压抑着本能的作呕感,让男人在她们紧窄的喉口尽情肆虐之后,抓着这对姐妹花沾满jīng_yè的头发,把她们的俏脸按在男人们的胯下,在她们的喉咙深处满意地爆发,那些魔鬼才总算暂时放过了她们。
潘佳人察觉邵平的yīn_jīng已经在她嘴里膨胀到了极限,这个已经不知道tiǎn_shǔn过多少支yáng_jù的美女早就已经很熟悉这种感觉,她知道这是男人快要爆发的预兆。
于是,潘佳人就轻轻抬起头来,伸直脖子,熟稔地把邵平的yīn_jīng直接吸进了她的喉咙深处,用她柔软的喉咙口包裹着邵平的guī_tóu。
深喉kǒu_jiāo的强烈刺激让邵平忍不住呻吟起来,就连他的双腿都微微有些颤抖。
潘佳人却继续摇动着螓首,还用她的唇舌不停地tiǎn_shǔn着邵平的yīn_jīng,直到邵平再也无法抑制泄欲的冲动,用手按住潘佳人的头顶,吼叫着把一股股炽热的jīng_yè全都射进了她的喉咙。
邵平在潘佳人的喉咙深处爆发以后,潘佳人就毫不迟疑地咽下了他的jīng_yè,然后还一边继续用双唇轻轻地吮吸着,一边用舌头舔舐着邵平的guī_tóu,清理着被从他的yīn_jīng里吸出来的那一点jīng_yè。
潘佳人刚吐出邵平的yīn_jīng,双腿发软的邵平就再也支撑不住地又一次坐到床上,刚才的美妙快感让他难以忘怀,看着眼前的潘佳人,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有些怨恨地对潘佳人说:“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骗你…只是不想失去你…对不起…”
潘佳人蜷缩在邵平怀里,泣不成声地说,“我补偿你…我补偿你…今天,我就是你的性奴…你把我当作性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你,不要离开我…玩我…不要离开我…呜呜呜…”
听到潘佳人哭得这么伤心,邵平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抱住了她,但却马上又忙不迭地想要放开。
看着在眼前痛哭着的潘佳人,邵平的心里百感交集,他一会痛苦地想到看似清纯的潘佳人经历过的男人竟然比那些在红灯区mài_chūn的妓女还多,一会又为潘佳人悲惨可怜的命运感到心痛,一会却恼怒地想到潘佳人原来一直都在骗他。
邵平越想越乱,只觉得矛盾的心情象一团乱麻般地互相纠结着,让他头疼得不知怎么才好。
陷入混乱的思绪而无法自拔,暂时不能思考的邵平只能坐在床上,若有若无地轻轻搂着潘佳人的肩头。
感觉到潘佳人胴体的颤抖,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邵平的心里却痒痒起来,他心猿意马地回味着刚才那种销魂般的快感,不由得有些恍惚了。
邵平手掌的温度让潘佳人稍微平静了一下,她一边继续抽噎着,一边在心里悄悄地对邵平说:“对不起,平…我只能骗你…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究竟经历过什么,如果知道了,你一定会受不了的…”
一想到那段梦魇般的可怕遭遇,潘佳人的心都揪了起来。
被毛杰和白史敬轮暴以后,潘佳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