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还学着从a片里看来的花样,用力抽打着潘佳人的翘臀,在白皙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
邵平的凶勐chōu_chā和那支电动yīn_jīng的震动似乎让潘佳人无法承受,她很快就皱起眉头,全身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求饶:“平…不要…不要…不行了…受不了…轻一点…轻一点…好厉害…好厉害…平…求求你…饶了我…哦…好厉害…”
听到潘佳人妩媚动人的呻吟,邵平似乎更加兴奋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那支电动yīn_jīng,用力塞进潘佳人yīn_hù的更深处,又狠狠捏住潘佳人细腻娇嫩的臀肉,加快了yīn_jīngchōu_chā的节奏。
在这样的强烈刺激下,潘佳人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的腰背也在邵平的眼前弯成了一张弓的模样,还不停地扭摆着腰肢,用更加凄楚可怜的声音对邵平哭诉着:“平…阿平...不…主人…主人…请放过性奴吧…性奴受不了了…请主人轻一点…饶了…饶了性奴吧…啊…请主人轻…轻一点操性奴的小pì_yǎn…pì_yǎn快要…pì_yǎn快要裂开了…母狗…母狗要被…要被主人…操死了…”
但潘佳人的乞求声却反而像是cuī_qíng_yào一样,让邵平的欲火烧得更旺,在潘佳人的哭泣声中,邵平更加用力地发泄着,几乎要把整支yīn_jīng全都塞进她的后庭里…其实,邵平并不知道,这只是潘佳人的一点小小演技。
比起那些曾经一次次用yīn_jīng把她和潘丽人的娇嫩菊肛残暴撕裂的男人们那野兽般的蹂躏,邵平的chōu_chā只能算是温柔,而正在潘佳人yīn_hù里震动着的这支简直就像是玩具般的电动yīn_jīng又怎么能和那些南美毒枭用来折磨她的那些又粗又长,还到处都布满了颗粒和螺纹,每分钟能旋转和震动几百次,甚至还能放电的怪物相提并论呢。
只是因为潘佳人想起那些南美男人很喜欢听她和潘丽人叫床,每次潘佳人在那些南美男人的胯下,用她被迫学会的那些西班牙语的淫词艳语婉转呻吟起来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会表现得特别兴奋,所以她才刻意装出反应剧烈的样子连声娇喘着,好让邵平更加满足。
潘佳人一边哭喊着承受邵平的冲击,一边还不时地紧缩后庭,用肛肉刺激着邵平的yīn_jīng,让邵平尽情享受着美妙的快感,而潘佳人这时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南美毒枭用电动yīn_jīng调教她和潘丽人,还用后庭珠,跳蛋,电击器,和各种奇形怪状的xìng_nuè_dài工具玩弄她们时的不堪回忆…对那些淫兽来说,电动yīn_jīng当然是奸玩女孩时必不可少的工具。
南美毒枭们不知从哪里搜集来了那么多五花八门的电动yīn_jīng,有的带有分岔,可以同时刺激女孩们的yīn_hù和尿道口,让她们忍不住pēn_niào,有的足有女孩们的小手臂那么粗,每次那些男人强行把这支电动yīn_jīng插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yīn_hù时,都会让她们疼得忍不住惨叫起来,就连她们的gāng_mén也被这支可怕的电动yīn_jīng活生生地撕裂过好几次,最让她们害怕的那支电动yīn_jīng还安装了电极,可以在女孩们的身体深处放电,虽然电流不像电击器那样强,但是却也足以把这对萝莉姐妹折磨得浑身颤抖,连连哀鸣了。
除了在享用潘佳人和潘丽人的yīn_hù或者gāng_mén时,用电动yīn_jīng占领她们下体的另一个孔洞,那些男人甚至还在调教她们深喉kǒu_jiāo的时候,把电动yīn_jīng强行塞进潘佳人和潘丽人的嘴里和喉咙口,让她们习惯喉咙深处被侵犯的感觉。
而那些男人最喜欢的还是看着这对姐妹彼此拥抱着,把电动yīn_jīng塞进对方的yīn_hù里,互相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们亲手把姐姐或者妹妹送上xìng_gāo_cháo…除了电动yīn_jīng,其他的xìng_nuè_dài工具也没少让潘佳人和潘丽人受罪,相比起来,就连鞭打和滴蜡都只能算是男人们泄欲后的余兴节目。
女孩们的菊肛当然是毒枭们用后庭珠肆虐的最佳选择,那些男人用的后庭珠每串都有十几颗,而且每一颗都是坚硬无比的钢珠,当那些男人把这些冰冷的钢珠一颗一颗地塞进她们的直肠,然后又用力拉扯,让她们的肛肉被硕大的后庭珠粗暴地撑开,甚至撕裂的时候,男人们的淫笑声和女孩们的惨叫总会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曲暴虐的交响乐。
男人们还把一个个剧烈震动着的跳蛋粘在她们娇嫩的rǔ_tóu上,或者干脆直接按在她们敏感的yīn_dì上,让这对萝莉姐妹花的身体更容易高潮。
当她们看到男人拿着电击器出现的时候,无论是潘佳人还是潘丽人都会害怕得哭喊起来,在调教这两个小美女的时候,只要她们稍有抗拒,那些男人就会狞笑着把电击器按在她们的身体上,屁股上,甚至shuāng_rǔ和yīn_hù上,用一道道电弧让她们惨叫着求饶,她们身上每一个被电击而留下的焦痕都记录着她们的眼泪和屈服…那些男人还经常用这些邪恶工具来调教潘佳人和潘丽人,潘佳人记得毒枭们让她和妹妹肩并肩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