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师姐自小便又受过四书五经熏陶,于感情之事十分保守,如今她能说出喜欢,那想必是十分喜欢自己才对。
有了这般保证,韩易不禁欣喜异常,心中像抹了蜜,那一晚,他满脑子里都是清冷美丽的师姐,每日练功也更加辛勤,只为了能在将来某日,他能以一己之力,保护好师姐、师父和妙法门。
……安静下来的时光,时间可谓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又过了几日。
当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韩易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他睡不着是因为今日境界又有所精进,他很是兴奋,照他这般修炼速度,今后定当能够在妙法门中独当一面。
「不知师姐这会儿在做什么?」他枕着双手,心思不知不觉又飘到了师姐林轻语那里去。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反正当下也睡不着,他想着索性自己去瞧瞧好了,顺便向师姐讨教一下功法中某些晦涩难懂的地方。
说做就做,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穿上衣衫就掩门而去。
屋外天色已经黑透,一路上,怕被一些师弟瞧见取笑于他,他故意拣了条偏僻小路,轻车熟路、披星戴月就向着师姐住处欢快而行。
远远的,他就见师姐的房间里亮着灯火,心想太好了,师姐还未睡下,他不由加快脚步,很快就来到了师姐屋后的窗户前。
纸窗敞开,屋内轻烟缭绕,澹澹的清香自明亮的烛火飘出窗外。
韩易不禁吸了一口,顿感心旷神怡。
他透过纸窗向里瞧去,就见内里屏风已经展开,屏风前是一个沐浴用的木制圆桶,圆桶内已经盛满了热水,雾气正是从那里升腾而来。
「师姐这是准备要洗澡了么?」韩易心道,可为什么连窗户也不关?他正想着要不要回避,可就在这时,忽就见屋内一佝偻着身子的老头从屏风那侧转了进来,那老头生得极为丑陋,花白乱发散布在头顶两侧,顶上却是毛发稀少,隐约露出油亮的脑门。
老头全身黝黑,皮肤粗糙生皱,正颤巍着步伐向圆桶走去。
这老头他认识,正是这山上负责砍柴的下人,因相貌粗鄙颇为吓人,山上弟子均称他为「丑老怪」,这般喊的多了,以至于后来老头姓甚名谁倒也没人记着了。
在韩易的印象里,自他记事起,这丑老怪便已在这山上做起了粗活,为妙法门也算是倾尽了半生。
但令他奇怪的是,这丑老怪怎么会这么晚了出现在师姐的闺房里?他正要胡思乱想,却又见丑老怪手中竟还提着一只木桶,木桶中亦是盛满了热水,他不禁释然,心想原来这丑老怪是在帮师姐打洗澡水?果不其然,就见丑老怪提着木桶亦步亦趋来到圆桶前,将木桶中的热水缓缓倒了进去。
可即便如此,韩易还是颇有微词,心想能够伺候师姐这么好的差事,特别还是打洗澡水这种美差,怎么会落到这个丑老怪身上?这时候,却见那丑老怪倒完了热水,将空木桶放在了地上,想也未想便伸出他那生满褶皱的老手,竟然放入到了圆桶中搅了搅,似乎是在试探水温。
丑老怪此举,顿时令窗外的韩易勃然大怒。
心想那热水可是师姐洗澡用的,丑老怪那脏污不堪的手,竟敢放入其中!?他正要出声呵斥,却听那丑老怪忽然抬头冲屏风另一侧沙哑声道,「林小姐,洗澡水老奴已经给您备好了。
」「嗯,去把窗户关上,然后出去吧。
」这时,屏风另一头,传来林轻语这道清冷声音。
丑老怪应了声「是」,脚步微晃向窗前走来。
韩易怕被撞见以致尴尬,赶紧离开窗户,而在经过另一扇纸窗前时,他就见烛光下,师姐林轻语正坐在桌前,一手搭在桌沿枕着雪白秀额,一手拿着本书册,清丽发丝铺在桌面上,正看的入神。
他目光再次望了眼那丑陋下人,心中虽不喜,但想着师姐一会儿还要洗澡,怕唐突了佳人,他无奈只得悄悄向来时路折返而去。
……等韩易走远,那丑老怪也关上了窗,拎着个空木桶从屏风内侧蹒跚走出,他看了静坐于桌前看书的林轻语一眼,开口道,「林小姐,老奴告退。
」林轻语澹澹「嗯」了一声,美眸于书册间未移分毫,她精致的脸颜在烛光映照下,显得甚为明动光滑,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可一旦见着她那清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便什么想法也没了。
这会儿似乎是看到了某不喜之处,她忽而蹙起黛眉,唇角微微一动。
丑老怪这时已经走到门前,将门徐徐打开,回头见林轻语仍一言不发在专心致志看书。
他不由将目光放肆地扫向林轻语胸前饱满的sū_xiōng,那里衣襟微微敞出一道缝隙,隐约可见其中一抹勾魂夺魄的精致锁骨。
而sū_xiōng之下,束起的腰肢纤细曼妙,被一条丝带系着,浮凸惹人遐思的美妙身段令丑老怪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好似是下定了决心,丑老怪突然将打开的门再次关上,转过身向着林轻语就颤巍走去。
丑老怪此番异常,林轻语自然是发现了,她美眸中闪过一丝嫌恶,却也仍未从书册里抬起臻首,只是冷声道,「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丑老怪伸手抹了把头顶稀疏的白发,淫笑道,「听自然是听见了,只是老奴见林小姐读书读的太过入迷,怕已是无暇宽衣解带,故而老奴斗胆,欲替林小姐脱了这一身裙裳,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