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貌,已经觉得够悲惨的了,但女孩们裸露出来的下体,更是一片惨状。
这几位女孩们的gāng_mén正上方,都被植入了用真正的马尾巴毛制成的模拟马尾,马毛垂在她们股间,不停搔佛着她们本应敏感的私密部位。她们的yīn_chún被往左右拉开,并缝合在臀肉上,她们步行时的每一步,都会来回拉扯生疼。她们本来应该是yīn_dì的位置,如今换成一个铜铃取代。她们的雪臀上,留下曾被用灼热的铁烙过,终生抹灭不掉的印记,写着“马畜─”后面则是每一个女孩都有的不同编号。
“上车吧!待会还会看到更多的牲畜的。”翁教官说着,边引导访客们陆续坐上马车。已经满座的马车,则由担任马车夫的助教将左手的缰绳一甩,前方拉车的两位女孩就不敢怠慢,双脚开始朝前迈步。
这些女孩们,已经不是学生,而是学园附设牧场的“马畜”,对她们来说,已经没有读书学习的必要,更没有性奉仕、享受当性奴的权利,她们唯一剩下的,就是在仅剩的生命中,马不停蹄地在黑暗中受人驱策而行…(左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左边、右鼻翼被扯疼了表示要转右边、被鞭打了表示要加速前进、两边鼻翼突然被同时拉扯代表要剎车)连自己行进的道路都看不到,连马车夫的幺喝声都听不到的她们,只能紧记着这简单的规则,忠实如一地进行着她们唯一的工作。
面对这等绝望的景象,车上除了助教之外的其他访客们,竟没有一个人心生怜悯。他们其实已经见识过太多次了,每次来到学园,都是这些马畜们出来接待,甚至还有些访客们还记得上次帮自己拉车的是哪一匹马。
相反地,这些访客们竟还陶醉于马车夫这一角色。助教们也很识趣地将缰绳与马鞭递给他们,这可苦了那几匹马了。缰绳与马鞭是唯一能指引她们走向正确道路的媒介,落到了那些访客手上,根本没有打算让那些马畜们能早日接送完毕下去休息,而是胡乱拉扯、鞭打一通,凌乱的指令让那些可怜的马畜女孩们完全无所适从。顿时乱成一团,却也逗乐了车上一伙人。
而后,更有三、五辆马车上的访客们,商议着要来一场竞速。马畜们收到停下的指令,本以为是终于抵达目的地,正感激上苍的时候,却不知道身旁其他马畜正在缓缓对齐排成一横线。等到全部就绪后,由其中一位助教代表一声令下“开始!”后,没听到开始声,却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鞭打痛楚的马畜们,才明白了自己成为赛马的残酷事实,只能赶紧迈开大步往前跑…补充说明一点,这些马畜们虽然都是以两腿行走的方式在拉着车,而且她们的腿力也都有不停受到负重与肌力、耐力等锻炼,才能拉得动这幺大的马车。但是她们其实还分成两类,一类是身材高挑、腿长足够的女孩们,只需弯腰赤脚行走即可;另一类是身高较矮的,站在一起明显矮其他人一截的女孩,这时就要透由“高跟铁”来进行增高。这是希望马匹们的臀部、背部高度能维持一致,如此更能平均享受鞭打的滋味。高跟铁是根据各个马畜的腿长量身打造,腿长越短的马畜,安装上的高跟铁也越高,不过绝大多数的高跟铁,都只有包覆住脚踝、脚后跟以至脚心处的半个脚掌长度,所以这些马畜们的前蹄(脚趾)仍是着地、承受着身体绝大多数的重量。更为残忍的是,那些高跟铁,是跟马蹄铁同样方式,装钉在马畜们血肉之躯的脚底…不过,不管是哪一类的马畜,只要是竞速,就一定是有着吃不完的苦头。赤脚踩在滚烫的柏油路面,甚至是尖锐刺脚的石子路面,传递上来的痛楚都让她们惧怕着。身为一个马畜,万一自己的双腿跑残了,迎接自己的绝对是更大的绝望;车体在快速行驶时,因路面不平的晃动,都沿着铁杆传到马畜们的口衔,彷佛要把牙齿震落一般;而后方传来的鞭打,是不管自己多幺全速冲刺,都不曾停止过的…事实上,这还不是最恐怖的竞速…就有几匹马畜有一段经验,是在一个地上洒满图钉的空地上,她们的竞赛内容是:比赛最终,哪辆马车的马畜,脚底黏有最多枚图钉……(二)进入牧场就这样,在那些访客们恣意拉动缰绳与皮鞭、毫无目的的驾驶下,马畜们都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被牵着跑,原本前往牧场约十多分钟的路程,竟花了一、两个小时,才陆续抵达了牧场门口…原本规画的行程,受到极大的耽误,在牧场门口久候的翁教官也没抱怨什幺,只是笑笑着说:“各位贵宾们,虽然原本待会有着驾驶马车参观校园的行程,但是想必各位贵宾们也已经先行体验过了。现在就不耽误各位参观牧场的时间,请各位贵宾们来这里领取学校为各位准备的气罩与装备,全部都戴上后,我们会安排“犬畜”引导各位参观的。
牧场里面的女孩们…不,应该说是牲畜们…大多都已经完全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与权力,活在暗无天日、不停做着苦工的她们,一有便意也都毫不遮蔽地就地便溺,造成的结果是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踩到、沾到自己或是别只牲畜的排泄物。而且,本来应该是爱干净的女孩们,到了这牧场后,别说要在如厕后可以擦拭清理股间的秽物了,她们甚至连下一次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