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事业越做越大,对于质量鉴定更加马虎不得,基本上已经不会让助教们担任鉴
定师的工作,而幼奴舍监们原本可以享有真正插入幼奴们久未被入侵的xiǎo_xué,也
就这样被取消了。
这对于舍监们来说是有点亏,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鉴定也特化成很单纯的用
途鉴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会射在体内,甚至就连幼奴们都看不到自己的鉴
定师长什么模样,所以这个第一次使用权,也仍然保有其价值,也持续沿用至今
,最后也发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这一段往事,学姊并不是完全知晓,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说不清。
但是,她却很清楚被选上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将会有怎么样的事情降
临在晴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实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每天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都还得尽自己「监督」
幼奴学妹们之责,更须向那些舍监们「推销」
自己的幼奴;表现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为了被大力推销的重点,这种彷佛
出卖信任自己的学妹们,每次做这种事时,学姊都会感到强烈的良心谴责,但是
迫于生存,也只能说服自己「这其实是一种荣耀」,只不过就像学姊对我们「望
女成凤」
的心态一样,注定是要把我们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选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学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该为她高兴或忧愁,该
对自己行为给予谴责或嘉许。
不管是何者,学姊她亲手把我们推向性奴之不归路,以及自己这种行为之低
贱至极,都已经是无从辩驳的了。
刚才在内隔间,学姊其实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对晴晴深感抱歉,难得的是,
晴晴竟然接受了这一无法挽回的事实,只是想先一个人静一静,让自己做好心理
准备去面对待会的「被使用」。
这正是晴晴最吸引人的特点…………在梦梦学姊解释完「被舍监选上」
是怎么一回事后,其他几个姊妹们情绪也不再那么激动恐慌,反而是平静下
来,我们都知道,这时的我们如果还神经兮兮的,只会带给晴晴更大的心理压力。
我们原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怎么安慰现在的晴晴,但她却坚强地接受了这
一事实,反而比我们还要镇定许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还是她率先开口打破
沉默的。
「学姊……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
晴晴红着脸害羞地说着,尽管已经对自己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不陌生了,但是
仍然是令人难为情,幸好原本学姊都会要求完整地讲完,这次学姊一弄明白晴晴
想说的话,就没等晴晴说完,莞尔一笑地说:「想喝奶了是不是?来吧!学姊喂
妳。」
「学姊,别再这样说了……」
每次被这样回应的晴晴或我们,也都更加感到羞耻与难为情,尽管知道学姊
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这样回答,但还是会忍不住咕哝着。
在我们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渐成熟,对于最基本的「喂奶」
也都有在逐渐产生变化。
从最初期,我们在宿舍房间里,觉得饥肠辘辘时,不用我们主动提起,学姐
也猜到我们饿肚子了,为了避免尴尬与羞耻,她都会贴心地走出宿舍房间,在哺
乳室内独自或是与其他学姊们协力,榨满一到两杯的乳汁,再带进房间供我们自
行饮用;当我们在课堂上学过该如何直接贴在学姊的rǔ_fáng上吸吮乳汁后,学姊就
要我们在宿舍房间内练习直接吸吮乳汁,隔没几天,当我们都习惯这种羞耻的哺
乳方式后,学姊也几乎不再预先榨出乳汁让我们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两颗
肉球,喂给我们最新鲜、没有接触外面空气的母乳;就算再怎么不甘愿,当我们
肚子饿到难受之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脸埋进学姊的胸部,哀羞地吸吮
我们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粮了。
原本以为这五周都要如此羞耻地填饱肚子,哪知道在这样持续约一周时间后
,我们的进餐方式又更加羞耻。
但这次不是喝的奶或是喝奶的方式,而是要我们「主动开口」。
以前,学姊都能在我们饿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动将乳汁榨好,或是主动询
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我们虽然害羞,至少只要稍微点点头示意,学姊就会自动
献上自己的shuāng_rǔ供我们羞耻地享用。
但是,就在某一天的晚上,大约就在我们肚子有点饿了,等待着学姊主动问
我们是否肚子饿了的时间点,学姊却忽然宣布,从今天起,她不会再主动询问我
们是否要喝奶,而是要我们自己肚子饿就自动自发地开口要求。
这样强硬的态度转变,当然不是学姊真正的本意,但她从那一天开始,就真
的再也不会问我们「是否肚子饿了」、「要不要喝奶」
之类的话语推我们一把,而要
我们自己主动提出想喝奶的要求。
学姊态度转变的那一夜,我们当然开不了口说出如此羞耻的请求,最后换得
的饿着肚子就寝,我们也都可以接受,毕竟原本单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