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钟馗恭敬的站在冥王身边说:“冥王大人你这么做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如果此事传到神界恐怕又要起事端了。”
冥王冷笑着说:“游魂一梦,他神界也要管嘛?再说夏青峰本就是我冥界使者,我暗中助他也是应该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不停的回荡在夏青峰的耳边:“峰,你快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呀!”夏青峰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疼。微微蹙了蹙眉,模糊不清的说:“疼!”
一位留着山羊胡的郎中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递给沈贵两瓶药说:“红色外敷,蓝色内服。”沈贵恭敬的接过来说:“多谢薛神医!”
薛神医深深叹了一口气说:“这少年体内还有一股力量抑制了他真气的正常流动,我想把这股力量通过银针引导出来,但是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敌人下手虽重但是却没有要他性命的意思。只是、、、”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蕴含深意的看了沈贵一眼。
沈贵微微点头示意明白,接着把薛神医送出屋外!
一走出房间,沈贵就声音低沉的问:“有什么问题你说吧!”薛神医低着头,左右看了下四周说:“沈贵你可知道这少年的来历?若是萍水相逢你还是离这少年远点吧!这少年中的是前元朝皇宫内研发出来的化功散,鞭伤上中的是百日夺命散的毒。百日内若是不能服下解药,不死也会变的痴傻!”
沈贵意外的向屋内看去,面容显现出几分苦涩,冷冷的说:“薛神医我知道了,多谢!”跟着转身回了房间。
此时的夏青峰正微睁着眼睛,脸色惨白的趴在床上。沫沫不停的用手帕帮夏青峰擦拭额角的汗水。沈贵本想立即把沫沫赎回自己的府上,但是听了薛神医的话他犹豫了。
他第一次对这丫头的过去感了兴趣。眼神说和善又略微带了点冷漠的看着沫沫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来清风楼前家住哪里?干什么的?可还有其他亲人?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沫沫没有迟疑,直接开口答:“我叫徐沫沫,被买到青峰楼前住在茅山观,自幼无父无母,唯一的师父也过去世了。他叫夏青峰,自幼和我一起长大,就相当我的亲哥哥。”
沈贵对沫沫如此直接的回答有些意外,又转念看向夏青峰问:“是谁将你伤的如此之重,你跟他之间又有何过节?”
夏青峰虚弱的看了沈贵一眼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但是我不能跟你说是谁?不是因为不信任你,而是怕连累了你?”
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中,沫沫居然开口问了一个她最不该问的问题:“峰?我想知道永乐现在怎么样了,他那日说去找你就再也没回来!”
永乐!沈贵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还用这个名字!
夏青峰听了沫沫的话,突然变的赖皮,将头埋在了枕头里说:“沫沫我实在太累了,你让我休息休息再说好吗?”
经夏青峰这么一说,沫沫也感到累了,抬头望了望蒙蒙亮的天,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沈贵突然一把将沫沫揽入怀中抱起说:“我让宝妈妈再给我们找个房间休息!”沫沫刚要反抗,沈贵却坏笑着说:“难道你忘记你对我的承诺了嘛?”
夏青峰看着顺从的沫沫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沈贵没走几步,就突然听到小厮来报:“沈公子,沈夫人派人送信说家中有急事,让您速回。”沈贵听后不甘心的放下沫沫,对小厮说:“让宝妈妈再给姑娘安排一间房间,原本那间我给我的一个朋友住了。”跟着转身离开。
夏青峰趴在床上不由苦笑,还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沫沫感觉这个晚上,自己累急了,整个人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就睡。但睡了还不到两个时辰,外面就传来了宝妈妈剧烈的敲门声:“姑娘快醒醒,有贵客拜访!”
寄人篱下的日子总是不好过的。沫沫带着浓浓的黑眼圈开了门,无精打采的问:“宝妈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宝妈妈看着一身狼狈的沫沫说:“我的天啊?你怎么成了这样?”跟着大喊:“春桃快过来帮姑娘打理打理!姑娘今天有贵客!”
沫沫疑惑的皱着眉毛,重复着宝妈妈的话:“有贵客?我不是被沈贵包·养了嘛?还要接客?”宝妈妈怕沫沫跟沈贵告状说:“不是的不是的,只是简单的喝喝茶聊聊天。”
春桃懒散的走了过来,胡乱的抓着沫沫的头发,抱怨的说:“宝妈妈,你为什么每次都找我来服侍这为姑娘啊?沈公子那么有钱,让沈公子给他配一个不就完了嘛?”整个话语中都带走酸酸的嫉妒。
沫沫实在是太困了,坐在那里不停的点着头,根本无心理会其他人说了什么。
沈贵匆忙赶到家中,发现所有奴仆均提着大红的灯笼,整整齐齐的站在院子里。沈贵面容冰冷,愤怒的看着自己的妻子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匆忙叫我回来?”
沈夫人脸色难看的说:“相公,咱们家昨晚闹鬼了!”
沈贵的嘴角冷冷勾起一个微笑说:“闹鬼?我怕是什么人心中有鬼吧!”沈贵本来有两房夫人,但是二夫人在三年前突然离奇死亡,在沈贵心中早已经断定凶手就是他的大夫人,但是他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不散,他故意装作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过去了。
但是沈贵心中始终有阴影,至此他就迷恋烟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