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尸体都臭了啦~~留给苍蝇干吧~~哈哈哈……」
「谁要你们昨晚杀得太兇,现在连收尸的人都没有!」另外一个粗野的声音道。
「棚官,这几个臭屄都干烂了,该让我们嚐嚐您们的货色了吧!」
「他妈的屄~~谁说可以轮到你们啦?里面官长们有嫩屄丢出来,这几支老屄就换你们玩!」粗野声音续道。
「干你老母~~竟然敢挣扎!」一个佛山口音的匪兵骂道。
「叉死她~~叉死她~~叉死她~~」匪兵众声喧哗。
「呜呜呜呜呜呜……」显然是塞住嘴巴后发出的凄厉哀嚎。
我们从隐蔽处望去,只见广场中央一张大桌,一个约莫30岁的妇人翻身面朝下被压在桌上,左右各三、四名匪兵拉住绑在妇人脚踝上的绳索,把妇人大腿用力分开,一名匪兵站在妇人臀部旁、两名匪兵手持约碗口大小的削尖长麻竹,狠狠刺进妇人gāng_mén里去。
「呜呜呜呜呜呜……」哀嚎没两下就停了。
众匪兵「嘿咻~~」一声把麻竹撑起,被反绑妇人尸体就这样旋在半空中,消失生命的双脚还微微颤抖着,鲜血与秽物沿着竹桿流下……
祠堂前的广场上已经立着十几支这样的人肉竹桿,「哈哈哈哈~~」匪兵一哄而散,只有那佛山口音的匪兵潮竹桿吐了口痰,继续咒骂几句又排回队伍去。
祠堂前的广场约莫长30米、宽25米,略呈正方形。祠堂正面是高耸的石墙,中央有木门烧毁的痕迹;广场两侧都是迴廊,从被砸毁的痕迹来看应该原本是商家。
为了避暑遮荫,匪兵二十余人聚集在广场西侧。五名不醒人事的女人反绑放在桌上,有的女人被扛起双腿、有的反置桌上,每个桌子前面都排了三、四个匪兵轮番淫辱。旁边树下横七倒八的堆着十几具女人的尸体,但无论死活,年纪都是30岁上下。
商店廊下有三个看似小头目的匪兵,左边一个光头正抱一名年约20岁左右的全裸少妇,少妇长髮曳落、正坐在光头腰间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一对纤乳波浪般晃动。
中间的匪目背对着我,面前一名髮髻尚未散开的高挑峰满少妇。少妇双手水平张开绑在商店的栏杆上、一脚着地,匪目将她另一腿扛至肩上,用立姿淫辱取乐。
右边留着小鬍子的匪目站在另一名园脸少妇身后,少妇无所倚靠就这样弯腰站着让小鬍子从后方进入,一对háo_rǔ无力垂下、前后晃动。
「别把她的肠子干破了,接下来要换我哩!」光头对小鬍子说。
「他妈的,这些女人家里的男人都是吃屎的吗?每个女人屁股都这么紧!」小鬍子道。
「哈哈哈……就是他们都吃屎,所以才让你把他们的女人屁股里的屎都干出来!」光头笑道。
每个女人嘴里都绑着筷子,让她们不能咬舌自尽……
「格登格登……格登格登……」我听到体内血液沸腾、关节紧绷的声音。转头一看,王济也是满眼血丝、怒火灼人。
「先冷静点,别急,等等再收拾这些狗……」念头一转,我连忙制止要拔枪的王济:「到目前为止都还没看到匪兵军官,大部份妇孺老弱也没见着。」
我用眼色向王济示意──应该都还集中拘禁在祠堂里──我留下两人扼守广场出口,交待他们必须等到匪兵哄散才可从背后开枪,接着就与王济从祠堂后方民房爬上屋顶。
王济果然是落过草,在飞檐走壁上经验比我多得多了。我们沿着厢房屋顶爬行,小心翼翼不要踩破屋瓦惊动到下面的人。这祠堂是高二层的「回」字型建筑物──外面一圈厢房、隔着走廊内圈才是厅堂,而厅堂正中央则是天井──我们从外圈慢慢爬行,打算从连接内外圈的走廊屋顶去探查内部情形。
爬了约十米,王济停下来打出手势,接着轻轻移开一片屋瓦,「嘤嘤嘤……嘤嘤嘤……」瓦缝中传上来一阵阵猫啼般的哭声。
「嘿嘿嘿,刚刚那个是妳姐姐还是妹妹呀?妳们姊妹们长得还真像呀……刚刚帮妳姊妹破了处,现在换你啰!嘿嘿嘿……只要是落到我手里的女人,都会被我干到求饶,等等帮妳破完处,再把你们姊妹叠在一起玩三人行。嘿嘿嘿……」
「啊啊啊啊~~」屋瓦下传来少女被侵犯的凄厉叫声。
「老黑你动作快点,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搞了大半天才搞完一对姊妹。」旁边另一汉子道:「这家婆媳六个我都干完五个了。哈哈哈哈!」
「笑什么,我这边都是雏子,当然要好好慢慢享受。」老黑把少女雪白的双脚扛在肩上,捏住一对椒乳,结实黝黑的粗腰画着圆圈、慢慢向前挺进:「小姑娘你说对不对?刚才妳姊妹才爽到昏死,现在老子一寸一寸干穿你的小屄,妳是不是也爽到不行了呀?」
少女因剧痛浑身颤抖、一对小脚不住乱踢。
「安份点,等等干到花心妳就知道当女人的滋味了。哈哈哈哈!」
「狗屁,干到花心算什么?」旁边那个匪目道:「要像老子这样把她们都干到腿软才叫工夫。」
「啪~~」突然一声清亮的巴掌声。
「还敢乱动!她妈的屄,妳再乱动伤到了老子的宝贝,老子就把妳丢到广场上叉竹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