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残忍,是谁真正的残忍呢?说恶魔,谁又是真正的恶魔呢?哈哈哈哈哈哈……」辛慈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如果萃亭兄现在对在下说『不』,就证明了你是伪善者,是真正驱动人类去杀害千千万万人类的撒坦──这样你就是德意志帝国的敌人,不是德意志的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来吧!要杀死一百万人之前,先嚐嚐凌虐一个女人吧!哈哈哈哈!」辛慈走向阴影中的工具架,突然停止笑声,沉色回头道:「萃亭兄现在要怎么玩?」
女人被木枷高度限制,只能坐在地上,抬起头望向我,她嘴边绑上了皮带、口中塞了个比口球小一点的东西,泪水彷彿已经完全流乾了,眼神满是无奈与认命。
「既然只是要让她不是chù_nǚ,那很简单呀!」看到辛慈正在工具架上翻东捡西,我赶忙道:「把她裤子扯了就好,不需要动刀动枪的。」
「哈哈哈,萃亭兄你打算怎么玩?」辛慈眼露兇光、双手各持一只虎钳道:「嘿嘿,敢杀一百万人,不敢见到一个人流血?让我先把她的rǔ_tóu夹下来吧!」
不知是被辛慈魔鬼般的气息感染,还是空气中的药物发生了效用,我朝辛慈道:「嘿嘿嘿,你要玩弄女人身体我不反对,但见了血我是干不下去的……你不是说这个女人要送给我享受吗?那我的条件是不准见血,见了血,今天这件事就算了!」
「哈哈哈哈,不用对要死的女特务装纯情了!」辛慈把虎钳放在木枷上,旋转铁架上的把手将木枷缓缓抬高。女人的脖子被木板枷住,双膝慢慢离地、慢慢升高……
女人留着一头杂乱的短髮,难怪之前会误认她为男人。她身上穿着类似军装的男性衬衫,下半身却已被扒去长裤,鬆垮的粗布内裤下露出一对还算均匀的白腿。女人的脸庞是国字型的方脸,耳朵不大却是奇妙的半圆形,眉毛粗粗浓浓是横着的一字眉,鼻子不挺、嘴巴小小的,双颊有点婴儿肥而且有着这时代人少见的微微双下巴,看上去约十八、九岁模样。
辛慈将木枷固定在少女仅能勉强以前脚掌触地的高度道:「嘿嘿嘿,不想见血吗?我答应你,但我也有条件……你要陪我一起玩她,等我玩够了之后你才能开她的苞……开完苞爽够了,我要你一刀抹了她的脖子,不然,我就叫楼上的士兵们下来,在你面前轮流干她,干到肚破肠流为止……如何呀?」
「那有什么问题?」我将手置在少女西式衬衫领口往下一扯,囚室中瞬间四处都是扣子蹦跳的声音。敞开的衬衫内露出的体形不胖却不见骨,圆润的体态很难将她跟有一顿没一顿的浪人生活联想在一起。
「哈哈哈哈~~」看到衬衫间裸出的ròu_tǐ,辛慈兴奋地大笑,他割开少女的抹胸,拿起虎钳将两粒幼嫩的rǔ_tóu用冰冷的金属夹起。辛慈也不完全夹住rǔ_tóu,只让钳口紧咬住乳蒂前三分之一位置,正好让嫩肉整个拉长变形。
「完全夹住就不好玩了,嘿嘿嘿……」辛慈放开手,让两只虎钳自然坠下。
「呜呜呜~~呜呜呜~~」虎钳的重量向下拽引椒乳,少女稍显丰满的rǔ_fáng硬挺地抵抗,黄豆大小的rǔ_tóu被垂坠的虎钳夹成欲滴的鲜红,四支钳柄随着躯体的挣扎不断晃动。
「萃亭兄,换你了!你要怎么搞她?」辛慈脸上肌肉扭曲、满是诡异的笑容道:「我们轮流。」
「嘿嘿嘿……」我冷笑几声,从工具架上取来拇指粗的铁链。既然阻止不了惨剧发生,就让自己心底的魔性充分发挥吧!在这个时代,残忍并不是坏事。
我把拇指粗的铁链捲在shuāng_rǔ下晃动的钳柄上,「呜呜呜~~呜呜~~」少女拼命地嚎叫。增加的拉力更使颈子卡在木枷上,压迫住气管与颈动脉,少女拼命踮起脚尖想让自己有更多的呼吸空间,十只趾尖都用力蹬起,变成缺乏血色的惨白。
辛慈道:「你把她再升高点。」我转动把手让双脚完全离地,少女躯体像是快窒息的人一样不停在空中踢动、抽搐。我拉开少女内裤的繫绳,粗布短裤立刻因挣扎而掉落,露出yīn_fù上覆盖面积不大、柔细捲曲的yīn_máo。
辛慈推来一部固定在架子上、没有把手的脚踏车,教我再将木枷下降,直到少女正好坐在坐垫上为止。「呜……」在空中悬宕了三五分钟,屁股一坐到坐垫上,少女就长鸣一声。
「再放低一点……好……」
我没有想到铁架上固定木枷的夹具是可以转动的,辛慈打开固定栓后,随着高度不断降低,木枷变成垂直的姿态。少女现在屁股上身前俯、头手往前露出枷具,双脚踏着踏板,浑圆的屁股则在坐垫上高高翘起,一对饭碗大的rǔ_fáng则被虎钳与铁链拉长成下垂的尖笋型。
「这样还不够好玩,我教你!」辛慈笑着取来两根电线夹在虎钳柄上,接着将另一头接到脚踏车轮旁的摩擦发电机上。
「等等!这样还不够好玩!」明白辛慈的打算,我另外取来一条电线。少女早就明白自己的命运,没有挣扎就让我把电线固定在她的yīn_bù。
「给我踏!」辛慈喝斥道。少女也不知是真的听懂还是有听没有懂,两道泪珠从脸颊滑下,认命地开始踩动……
「呜呜呜呜呜~~」才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