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地上打拼着,喘息声,叫骂声,喊痛声、呜呜声连成一片。
女检察官的红唇又被堵上,又亲又舔又咬的。有生以来,易水寒的嘴唇从来
没有这么忙碌过。
在搏斗中,林慕飞扯掉胸罩,大如白梨,形如圆锥的两只奶子滚落出来,飘
着一股香气,紫红色的奶头,澹澹的乳晕,令人眼馋。
林慕飞如获至宝,抓住妙物,一手一个,尽情玩着,将其耍成各种形状,压
扁、揪尖、又像揉面一样旋转。
易水寒挣开嘴,娇喘着说:“林慕飞,你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喊qiáng_jiān了。”美目剜着他。
“要喊你就喊吧。”林慕飞低下头,舔着奶头,大手拨动着另一只。
“啊”的一声出口,易水寒又怒又恨,又被舔得好痒,“放手啊,你给放手。”
不管那事儿,林慕飞只管玩自己的,像个淘气的孩子一样,轮流在两只奶子
上吃着,吮着,两只奶头象洗澡似的,水淋淋的,颜色明朗。
这一番举动,使易水寒身如电击,颤动不已,觉得胳膊都失去力气。
男人不以此为满足,一只手下去,在女检察官的全身乱摸,摸遍每个角落。
每一处都逃不过魔爪。
屁股肉肉的,极富弹性,乐得林慕飞又拍又抓又掐的。
女检察官摆臀躲避着,“你个臭流氓,你变态啊!”
大手最后探入内裤里,探索女人最高层次的秘密。
“啊,我操你祖宗的,你真是畜生。”易水寒娇呼出声,却被男人庞大的身
躯压住,怎么挣扎都起不来身。
林慕飞手指在方寸之地放肆地活动着,“你的阴核真大,你的毛真多,哦,
都发大水了。”
男人调笑着,把食指放嘴里舔舔,接着说:“有点骚,又有点腥,不过我喜
欢。”男人一脸淫秽。
易水寒听得无地自容,羞愤难当,趁他分神之际,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林
慕飞一声呼痛,眼睛一闭,眼泪下来了。
易水寒拼尽力气,将男人推开,爬起来就向门口跑。
林慕飞哪能让她跑,睁着一只眼睛跳起来追,另一只已经乌眼青。幸好反锁
着门,在她拉锁时,林慕飞抓住她,将她像夹小鸡一样夹回来,往凳子一扔,也
不用废话,脱掉裤子,挺着大棒子压去。
他决定,要用实际行动征服这个小烈马。
“来人呐,来人呐。”易水寒四肢乱动,使劲喊叫,只叫了两声,声音便被
掐断。
林慕飞雄心万丈,压在易水寒身上,以嘴堵嘴,以手按胸,以棒顶穴。
这是个震撼人心的画面,也是一个令人鼻血长流的画面。
一个古铜色的屁股,壮如一只大老虎,压在娇小如羔羊的少妇身上,双方近
距离地搏斗。
易水寒双手没命在他的头上和身上打,根本不顶用,男人不理,继续玩弄。
红唇早肿了,躲也躲不开。奶子被揉得涨大,奶头硬起。最可恨的是那根肉
棒子,像一条铁枪,隔着内裤的面料,在xiǎo_xué上一阵蹂躏,像xìng_jiāo一样拱着。
内裤的富于弹性的面料随着大棒子的挤压,进入穴口一些,易水寒大惊,心
道,这个算不算xìng_jiāo呢?我如何摆脱这个qín_shòu男人的欺侮?
林慕飞很爽,虽然没真个干上,这女人的便宜也占得差不多了。红唇很软,
很嫩,奶子弹性良好,同样嫩如鸡蛋糕。xiǎo_xué娇小,用棒子顶它时,痒丝丝的,
随时都想射出来。唉,这个极品女人要被我干了。
当大舌头试图进入小嘴里,这回女人没用阻止,于是林慕飞吸进粉舌,滑熘
熘的,香香的。可没等过足瘾,舌头蓦地一疼,这娘们咬了它。
嘴一分开,易水寒叫声喊叫起来。
“来人呐,来人呐。快来人呐。”
林慕飞没阻止她,舌头继续拨弄奶头,手伸到底下去拨内裤,一时忙乱,没
能弄开,却听见门外传来巨大撞击声,还有狱警的紧张呼喝。
易水寒如获救星,一下冷静,神情重新变得高傲,怒斥道:“你这个混蛋,
快给我下去。”
林慕飞勐地发狠,“我就不下去。易水寒,你是我的,我就是要操你。”
不管什么内裤,抓紧最后时间,棒子以冲刺的速度顶xiǎo_xué,男人嘴里发出牛
一般的喘息。
几名狱警破门而入时,林慕飞仍趴在易检察官的身上,屁股剧烈地运动。当
他们手碰到他的身上时,他屁股上的肌肉一鼓一缩的,嘴里发出满足的啊啊声,
一下高潮了。
积攒多日的精华,全喷到检察官的内裤上,与穴口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她
清楚感受到那火热的温度、黏稠的污浊。
“啊啊啊啊!!!”
易水寒低看头到了,觉得一顿恶心,几乎要吐出来,忍不住尖叫出声。
如狼似虎的狱警,将林慕飞拉下来时,易水寒连忙从凳子上站起,赶紧双手
挡住重点部位。但大家都看到了,她上边的白奶子晃动着,下边牛奶般的液体无
声地滑下。
“你这个混蛋,你qiáng_jiān我,我要让你下地狱。”易水寒失声大叫,俏脸上有
着少女怀春般的红霞。
光屁股的林慕飞,被警察押走时,还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