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心里把秦树从头到脚又诅咒了一遍,我拿起东西往厨房倒腾。

「爸是你的电话响了吧?我怎么总听到嗡嗡的声音?」

搀扶着妈妈走到沙发旁边,姐姐忽然说道,却没有注意到妈妈的身体勐的一

僵,瞪大一双美目注视着客厅里的所有人。

「哎呀,忘了!」

爸爸一拍脑门,抓起扔在沙发上的衣服掏出手机,「可不是,昨天晚上调成

振动忘了调回来,都好几个未接电话了。」

「小琪,让秦树去扶着你妈,你来帮我简单收拾一下。」

说着,爸爸查看了一眼手机,关切的看了眼身体还有些不适的妈妈,走进了

厨房。

「好的。」

姐姐对秦树努了努嘴,看了我一眼后,拿起最后一个塑料兜和我一起进了厨

房。

「纪姨,我来扶你,多走两步腿就好了。」

秦树走到妈妈身边,发现妈妈两腿之间的地板上已经汇聚了一小滩晶莹的液

体,微微一笑,打开了电视,把音量略微调大一点。

「嗯……求……求求你……啊……不要……在弄人家……」

妈妈低声的哀求着,秦树的手又伸进了上衣的口袋……「呜……嗯……」

妈妈极力的捂着嘴,一声细长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传出,马上被电视机的音

量所覆盖。

十几分钟后,我们三个人将东西收拾好,虽然没有妈妈做的那么完美,也差

强人意。

「妈,中午吃什么?我都……饿了。」

我懒洋洋的走回到客厅,话才说了一半,发现只有秦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

电视,「我妈呢?」

「纪姨的腿好了,回屋去换件衣服。」

秦树闷声回答。

「哦!」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着秦树的话说,索性时能闭嘴了。

过了一会,妈妈换了一身分体的睡衣从卧室出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我

们四个人,进了厨房。

「我去给纪姨帮忙吧。」

秦树作势想要站起来,被爸爸一把拉住。

「他们两个是正常人是干嘛吃的?还要一个伤病员去帮忙?小西、小琪,你

们两个去厨房看看,一点都不心疼你妈妈,还不如秦树呢。」

我和姐姐答应着,都有些不情愿的慢吞吞动作。

吃饭时,爸爸兴高采烈的讲着在乡下几天的趣闻,也转达了爷爷奶奶对妈妈

的想念和对秦树的关心,我和姐姐在一边不时的插嘴帮腔。

秦树倒是不搭腔,只是大口大口的吃着,妈妈则听得津津有味,美丽的脸庞

不时露出迷人的笑容。

正说到兴头上,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是爸爸的手机。

看到爸爸和电话那边相谈甚欢的样子,我忽然想起放假这几天一直都没和小

静联系,应该给小静打个电话才是,可是家里人这么齐全,怎么也煳弄不过去的。

我有些无奈,转念一想下午回学校就能见到小静了,心里也多了一份释然和

期待。

午饭后,家人开始各干各的,妈妈收拾起下星期将要出门的行李;爸爸开始

研究他自己的工作,貌似接到的那个电话下个星期又要忙了;姐姐回房间上网去

了;我则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这几天的作业整理了一下;秦树在我身后的书桌上一

直鼓捣着什么,我也懒得理他。

临出门前倒有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我欣喜又忐忑的拿起电话听筒,那边传

来的却是刘安贱贱的声音,还是为了要抄作业,气得我直想骂他。

由于妈妈下个星期要去外地学习,明天早晨直接去车站;秦树的脚伤晚上还

要再抹一次药,向教务处请了假也是明天回学校去上课,所以下午返回学校只有

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大才子啊,你可来了,等着你救命呢!」

本来想着导演一出能和小静在校园里美妙邂逅的我,到学校后找了个遍都没

能见到令我朝思暮想的小静,有些我们两个人经常去的地方我去了好几次,包括

小静的班级。

有些懊恼的回到寝室,刚一开门就传来了刘安破锣似的嚎叫声。

「在走廊里就听见你这大嗓门了,跟杀猪没区别!」

我白了刘安一眼扔给了他,顺嘴问道:「他俩呢?」

「没回来呢吧?我哪知道?」

刘安麻利的翻出我的作业本,一边奋笔疾书,一边回着我的话。

「你哪科作业没写啊?我怎么看你随便翻出一本就开始抄?这么大概率?」

我将自己的东西放进柜子里,爬上床简单收拾了一下。

「我一科都没写,概率百分之百。」

刘安幽幽的话语从下面飘上来。

「我操!」

从上铺直接蹦下来的我听到刘安的这句话差点崴了脚,「那你能抄完么?」

「没事,不还有一个晚自习呢么?作业都是明天早上交的!」

「是么?」

我发出一声邪恶的疑问。

「大才子你不会落井下石吧?能不能体谅体谅我们百姓的疾苦!」

似乎听出了我的意思,刘安扭头哭丧着脸问。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得意的摆出一副帝王的姿态,换来刘安一顿白眼加中指。

晚自习时,我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和刘安一样埋头的同学不在少数,我吃

惊于这么一个晚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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