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尘闻言一愣,却不甘心,沉吟片刻,不理知乐,自顾逼视青荷,更是一脸狰狞:“乐王初到我西蜀,自然不识你庐山真面目。不如我替你好好回忆:你是吴国舞姬,更是吴国奸细!”
青荷闻言心中暗骂:“嘉王阴险狡诈,曼陀心狠手辣,我通通不怕。你不过是一杆阴枪,一条走狗!我还惧你不成?”
如此一想,微微一笑:“将军一句话,胜读十年书!只是,将军一回忆,错了三件事。青荷斗胆,纠正一回。第一,我是南虞人,不是东吴人。第二,我没资格做舞姬!将军温文尔雅,玉树临风,若做舞姬,胜我十倍!第三,吴国奸细,我更做不好,将军聪明绝顶,巧舌如簧;指鹿为马,混淆视听;挑拨是非,绝对胜我百倍!”
相尘闻言冲冲大怒:“好一个东吴贱人!伶牙俐齿!居心叵测!用心险恶!罪不可赦!”
青荷莞尔一笑,顽抗到底:“大人未免孤陋寡闻,青荷本是地地道道的南虞人!大人难道不知?吴越之人,无一不崇尚缠足。曾有吴女云:“新罗绣行缠,足趺如春妍。他人不言好,独我知可怜。”又有越女叹:“小脚裹一双,眼泪流一缸”。天下十国,唯我南虞,禁止女子缠足。青荷生在南虞,一双天足,有幸保全。”
相尘闻言嗤之以鼻:“胡说八道,身为王风教化之下的女子,自当恪守礼训,自爱身名。缠足天经地义,怎能逆天而行?”
青荷啼笑皆非:“大人身为王风教化之下的男子,自然饱读圣贤书,难道忘了孔圣人亲口说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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