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来比武交流的,过去十几年,精武学院一直压着英雄武院打,无论输的多么惨,人家说什么了?如今眼看欺负不了别人,就说别人在逼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无怪乎很多人都在说,现在人和人之间的矛盾,主要来源于有那么一拨人,惯于用圣人的标准来衡量别人,却用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甚至以“道德”“善良”的名义去强迫别人,来达成自己的私欲。如此看来,欧阳剑绝对是那一拨人中的一员,贱的可以!
咱们说学院间正常的交流是应该提倡的,大家取长补多,各取所需,同步进步,这是好事。如果一味的固步自封,最终是要与社会脱节的,最后落后的只能是自己,所以,拒绝交流是不可取的。正因为明白这个道理,这些年英雄武院在所谓的交流中虽然一直在输,但是一直没有拒绝过任何学院提出的交流要求,管怕是输,也要让学员们输的明明白白,必须认清自己与别的学院的差距,知耻而后勇,知不足而奋进,这样才能加快追赶的步伐!
如果有人要说,如果一直输,输的自己都麻木了,这样的交流还有存在的必要吗?那只能说,不是交流毁了他,而是他毁了自己,一个没有廉耻之心,没有争胜之心的人,就算没有交流,没有胜败,他也不是一个能挑起大梁的人。人这一辈子,总要遇到必须直面的困难,到了那时候怎么办?
可是,如果挂着交流的晃子,行不轨之事,挂着羊头卖狗肉,那就另当别论。
欧阳剑手中忽然多出一把宝剑,剑身明亮,上面镀着美丽的花纹。剑刃锋利,光看着就令人感到一股冷意。
“去年,我在这里创下七连胜的战绩,今天,这个成绩要改写了,嘿嘿嘿嘿!”欧阳剑冷笑道,说着挑剑走向擂台。
看着欧阳剑的背影,周思思心里百感交集,不知是何滋味。她希望欧阳剑赢,可是,她又不愿意看到叶恒输,整座操场,恐怕只有她一人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欧阳剑的上场立即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原本还在热烈狂欢的英雄武院的老生们,像是突然被人卡住了喉咙,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原本还在手舞足蹈的老生们突然僵立在当场,他们怔怔的看着欧阳剑,看着这个曾经带给他们恶梦一般的人物!
“欧阳剑,他是欧阳剑!”
“就是他,去年那个创造七连胜的恐怖人物,他又出现了!”
“这下叶恒有危险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抵挡住这个恐怖存在?”
“难道,今年的比赛我们又要输吗?好不甘心啊!”
…..
听着老生们的议论,新学员终于知道正在步上擂台的是多么恐怖的一个人物!内心不由的恐慌起来,都在为叶恒捏了一把汗。
“二牛,你说叶恒能赢吗?”马景运捅了捅身边的罗二牛,低声问道。
“这还用问,当然能赢!”二牛理所应当的回答道,他对叶恒的迷之自信,令马景运感到深深的无力感。
“给我个理由,好让我安心!你没听旁边的老生们说吗,这个人很厉害,我上去肯定不是对手!”马景运毫无自信的说道。
“切,你上去肯定不行!”二牛鄙视的说道,搞的马景运十分恼火,还不等他发作,二牛故作神秘的说道,“我告诉你个秘密,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
“你快说,我肯定不告诉别人!”马景运拍着胸脯保证道。
“精武学院有个绰号‘活阎罗’的,叫黄政,你听说过没有?”二牛神秘兮兮的问道。
“当然听说过,二十年前那可是名满江湖的一流高手,后来退隐精武学院,江湖上也就少了他的传说。你怎么突然提到他?”马景运不解的问道。
二牛一付得意洋洋的欠揍表情,嘿嘿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也没什么,就是啊,报名那天,我和叶恒一起去精武学院,亲眼见证了他和黄政的一场热血大战,你猜结果怎么样?”
“结果怎么样?你倒是快说啊!”马景运焦急的问道。
“嘿嘿,真是不好意思讲啊,结果,叶恒与那个‘活阎罗’黄政打了个平手
,这个结局,真是不好意思讲啊!”罗二牛贱笑着说道,瞧他那付表情,哪里有一丝一毫不好意思的样子,还特意把不好意思讲说了两遍,分明是瑟的不要不要的好不好!
“嗤!”马景运倒吸一口冷气,连忙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有意思吗?”罗二牛鄙视的说道。
马景运哪里知道,这个罗二牛看着憨厚,可是他说的话中却参了很多水分。二牛并没有把黄政压制了修为的前题讲出来,少了这个前题,平手与平手之间的意思就不是同一个概念,两种效果那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加了这个前题,只能说明叶恒在武技的运用上与老一辈江湖人物不分伯仲,虽然难能可贵,但是也不至于惊世骇俗;如果没有这个前题,我的乖乖,黄政是什么修为?多了不好说,咱往低了说,那至少也得是一位武王阶高手吧?一个加入英雄武院的新生,与一位武王阶的高手打成平手,你还要怎么个不好意思讲?简直牛的不要不要的好不好!
可马景运哪里会想那么多,第一直觉就是这叶恒简直就是个妖孽,怎么能这么厉害!有了这个内部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