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二长老发问,楚天笑未语先笑,自从得知这件事情以来,楚天笑心中万分压抑,那么爱笑的人这么多天以来,一直没有笑过。如今探明真情,拨云见日,久违的笑容重又出现在脸上。看到楚天笑的笑,那笑容仿佛能传染一般,所有人立刻放下心中的焦虑,立时就放松下来,心中一轻,不由自主的面露微笑。
楚天笑道:“事情虽然没有完全查清楚,不过大概的经过却已查明!我说三位长老,你们是不是打算就让我这么站着说话啊?”
八长老做为楚天笑的直属上司,自然知道他的性情,笑骂道:“臭小子,不让你坐着讲话,你就什么都不说了是不是?小心我打烂你的屁股!”话虽如此,依然把楚天笑让了进来,各自落座。
十二长老何云差人要了茶水,问道:“天笑,说说吧,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为此事都很忧心。”
茶水很快就送了上来,楚天笑接来茶杯,一饮而尽,方才说道:“何长老,想必
你心中早有定夺,事实上事情和您想的一样!”
十二长老长舒一口气,二长老却急了,嚷嚷道:“你们两个打什么哑迷!我说楚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直说啊,别搞这些弯弯绕,俺老周头都大了!”
楚天笑笑道:“经过这几天的打探,可以确定整件事情是长青镖局设的局!”当下,楚天笑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及自已的判断和盘托出,依据这些消息四人商议对策,一切妥当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早,祥云庄的人先把拜帖送往长青镖局,之后三位长老及楚天笑一行四人结伴而行,闲庭兴步般前往镖局。话说长青镖局的当家朱安接到拜帖后,心中一震,暗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朱安不由的看了看身旁的老者,这才心中大定,同时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朱安做为长青镖局的主人,并不像其外表那样蠢钝。朱家世代经营长青镖局,在朔秋州人面极广,与黑白两道关系保持的亦相当好;如今做出有背镖局精神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巨大回报,同时能保证镖局的绝对安全,朱安绝对不会处心积虑的算计祥云庄。如今既然做了,朱安心中自有计较!
二长老一行四人来到长青镖局时,朱安居然亲自迎出镖局大门,笑面打摺,状如菊花!如今长青镖局的围墙及大门已重新修建,镖旗亦高高耸立,只是新刷的彩漆依旧散发着刺鼻的气味,仿佛在述说着当初的遭遇。
朱安一路小跑,来到四人面前,笑道:“哎呀!今日祥云庄四位英雄大架光临,顿使我这小小的长青镖局蓬荜生辉啊!失敬失敬!”
四人自然厌恶朱安这付嘴脸,二长老更是摆明了是来找事儿的,语气不善道:“你就是长青镖局的主人,朱安?”
“正是在下!各位远来是客,里边请!里边请!”朱安仿佛没有听出二长老言语中的不善,十分客气的说道。
二长老抬腿就进,其他三人亦跟在身后。来到镖局大厅,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一位青衣老者正坐在主人的位置上,对进来的诸人视而不见,跷着二郎腿悠然喝茶。众人进了大厅,老者自顾品茶,更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朱安对老者如此高傲的做法居然一点儿不满的意思都没有,还远远的对其点头哈腰,见老者没有回应,亦没有觉的尴尬,仿佛青衣老者本该如此,转而继续招待众人落座,这才回身坐到青衣老者的下首。祥云庄四人互相看看,大家都是老江湖,哪里看不出事有蹊跷。
青衣老者如此高调的出现,无疑是要给祥云庄一个下马威!
朱安贵为镖局之主,虽然双方刚刚结了血仇,亦要亲自迎接祥云庄来客,而这位老者对众人却不理不睬,显然是用行动告诉来人你们所有人与我身份相差太多,根本不配本人起身迎接。另外,青衣老者一直坐在主人的位置,明知祥云庄来人的用意,却置若罔闻,观其态度,分明是看不起祥云庄。四人心里顿时一紧,大家都知道,遇到硬茬了!
果然,还不待祥云庄的人坐稳,青衣老者忽然开口,听其口气那是极为傲慢,虽然是在向四人问话,但眼光依然落在茶杯上,余光也没有往这边瞟一眼,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们既然来自祥云庄,那你们这里有人说话能代表祥云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