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佳人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他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腾出了右手,一截指头探进了哥舒云身上最后的chù_nǚ地。
异物入侵,哥舒云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杨广的手指,杨广侵入受阻,笑道:“云妹妹,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不行!那幺脏!怎幺可……以,啊……不行!”
哥舒云尖叫,拼命挣扎,可身子被吊,根本制止不了他的侵犯;杨广不理,手指随进随出,“皇上,你答应放我下来的。”
他身子前倾,双手分开哥舒云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guī_tóu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哥舒云心神大震,什幺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皇上!不!不要这样……那幺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
杨广心神大快,淫笑道:“前面的什幺?”
说着,guī_tóu示威似地在哥舒云的菊花蕾上顶了一下。
哥舒云的心和菊蕾口一阵紧张,慌忙道:“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前面的小蜜壶!”
佳人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ròu_bàng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杨广已发力前顶,哥舒云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杨广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ròu_bàng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他ròu_bàng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guī_tóu努力地向哥舒云的后庭钻去……硕大的guī_tóu,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里,哥舒云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
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可怜她强忍着痛楚便挣扎着,但被吊的身体令她无能为力。
这时,杨广正和哥舒云菊蕾内的嫩肉角力,反正ròu_bàng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
哥舒云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刚才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杨广的ròu_bàng已经完全没入了哥舒云的菊花蕾内,正在享受
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一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她的脸用力地拉向自己,淫笑道:“爽吗?吊起来干后门很爽吧。]杨广粗暴地拔出ròu_bàng,用力一顶,凶猛巨大的ròu_bàng再一次冲破了重重的障碍,狠狠地向哥舒云菊蕾深处钻去……一阵汹涌澎湃的痛楚把哥舒云拉回了现实,这时,杨广的ròu_bàng已开始强力地抽动,毫不怜惜地向她发动了最残酷暴虐的破坏,她只觉得下身疼痛如裂,像是快要被杨广的ròu_bàng割成两半似的;但是,最让她痛苦的不是那火烧般的裂痛,而是那可怕的感觉:侮辱、羞耻、悔恨、龃龉、脏,”呜……!“她的心神崩溃了,绝望地摇起头来,向杨广发出了楚楚可怜的求饶,一时间,散乱的秀发在风中无助地甩动,豆大的泪珠和汗珠在夜空中飞散。
杨广在哥舒云的菊蕾内横冲直撞,她的嫩肉紧紧地夹着他,每一下的抽、插、顶、撞,都要他付出比平常多几倍的力量,但也带给了他几十倍的快感,这时,别说他听不到她的求饶,就算听到了,在这失控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停下来,他只能一直的向前冲,不断的冲、冲、冲、冲、冲、冲、冲……过得一会,抽动间,杨广发现自己的ròu_bàng上沾上了一缕缕的鲜血,想是俏黄蓉菊蕾内娇嫩的肉壁已被他的粗大和粗鲁磨破了,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云妹妹,舒服吗?”
“皇上,你太恶心了。”
其实在她心底深处所有的,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兴奋和雀跃,只是她不愿去面对这可怕的现实罢了。杨广见哥舒云挣扎不烈,已知她心意,腰间用力,大ròu_bàng一寸一寸地向她的深处挤去……杨广的ròu_bàng坚定地前进,很快的又插到了底,只觉哥舒云菊花蕾口的一圈嫩肉紧紧地住勒他的ròu_bàng根部,那紧束的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痛楚,然而,那一圈嫩肉后面,却是一片紧凑温润柔软,美如仙景。他深吸了一口气,把ròu_bàng慢慢地抽后;这时,哥舒云双手一紧,已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肉中,脸上神色似痛非痛,似乐非乐。
大ròu_bàng的进出已不像之前的艰涩,哥舒云只觉菊蕾初开时的痛楚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又酸又软,挠人心烦的异常快感……此时此刻,哥舒云芳心深处已被欧阳克完全挑起,兴之所至,纵然理智尚在,却已无法阻止本能的需索;之前花蕾初开,痛楚大于快感,心里羞愧难当,才会求饶抗拒,但在此时,菊蕾内外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下体畅快感如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