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个事情有点过份了,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再说,你割人一耳朵,对于您受到的损失也于事无补,还使人觉得您做事残忍,不利于名声!不如我来提个解决的法子,怎么样?”张公子说。
“你说说看,看我满不满意!”银色锦袍的年轻人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看起来有点单薄的张公子,似乎在看一张纸,只要自己愿意,随时能把这张纸撕成粉碎的样子。
“一是作价赔偿,大济国有律法,辱人者,赔百金,也就是十两银子,这对于这位考官来讲,等于两个月的饷银;二是磕头认错,这样,也使他在所有人前丢尽了脸面,使您出一口大气?怎么样?”
“嗯?不够呀!”银色锦袍的年轻人摇了摇头。
“呃,还有什么要求,请公子提?”张公子作了个请的手势。
“我还要你们最后的虎贲实力测评簿!”银色锦袍的年轻人说。
“嗯?……好!”张公子沉吟了一下,马上很痛快的答应下来,然后看了看考官,“还不磕头认错!”
“公子,我错了!公子,我错了!……”磕一个头,喊一声,一直磕了二十三个,正凡石在那里默默地数着。
然后,考官又拿出十两银子赔偿。
“十天后,会有人来取簿子!”说完,那个银色锦袍的公子带着他的两个护卫走了。
等银色锦袍的青年走远了,这个张公子才长出了一口气,再看,他的背后也湿透了。
“公子,这是什么人?”考官早看出来了,这位银袍青年不是一般人物,连张公子都害怕的人物,岂是一般二字可以形容。
“骠骑将军手下的副官!”张公子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这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他们到各省征兵处行走,用尽各种手段,从中掘取人才!这件事,我得报给家父,我先测试吧!”
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小块银子,得有一两的样子。
“兄弟,抱歉了!”他拿给了正凡石。
“哟?张公子,何必客气?我一看您就英姿飒爽,威武雄风的样子,理应在我之前测试!”正凡石赶紧接过银子,眉笑眼开,这是白花花的银子,谁不稀罕,只需稍等一小会儿,又没什么损失,就能拿到一两银子,走到哪里这么好的事儿都不容易遇到。
“嘭!嘭!嘭!”
正凡石正沉浸于自己的喜悦中,张公子已经射完了。
“三中红心!”
考官唱出成绩,并让书记把成绩记录在案。
张公子和考官拱手告别,又对正凡石点了点头。
正凡石也礼貌地回了礼。
“下一位!北甲!”这位考官翻着白眼儿,看了看正凡石。
“嗖——”正凡石拿起弓来,右手拿好箭,搭弦就是一箭。
正中红心。
这点儿事情,真是小事儿,有辅脑的帮助,再加上自己这个人形大脑,计算出最佳射箭线路、射箭力度等相关问题,只需万分之一秒!
“嗖——”
“嗖——”
那个考官有点儿不太相信,一个傻x竟然也三中红心,今天是不是见鬼了。
但他又不能在众人目睽睽下乱报成绩,只能大喊:“三中红心!”
然后,就是测试刀法。
正凡石登记后,看着天色快黑了,但仍然有很多人等在那里。
测试方法就是砍大木块。
有专门的人负责抛木块,被测试者持刀而立。
分为没砍中被木块击中、没砍中、砍中后被木块击中、砍中、砍断后被木块击中、砍断六层记录方式。
每个人十块的限额,取累加的成绩。
测试场里,叮叮当当、咔咔嚓嚓以及“哎呀——”“我擦——”之类的声音不断……
比弓法测试区要热闹多了。
一个个鼻青脸肿的受试者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场里的人很多,有些在排队等着测试,还有一些不知在干什么的,也不排队,只管在那里看别人的热闹。
正凡石又等了半天,被告知如果要继续参加晚间测试的话,要交火把费,每人二两银子。
“这不是抢钱吗?”正凡石反对起来。
其他人也议论了起来。
“吵吵什么呢?”一个大胡子考官过来了,“本来晚上不必测试,但是怕有些报名者着急,所以我们特别自行加班给大家进行测试,所以得收些银子!总不能让各位考官和其他工作的白忙活一场不是?而且晚上的照明等一些物件,也不是公家出的,所以得收些成本不是?现在大家听好,着急时间的来交钱参加测试,不着急的明天再来!”
另一个站在他身边的,留着小胡子的考官补充起来,“反正今儿个已经凳记顺序了,明儿再来时,还是现在的顺序,说不定,你前面的人都测试的差不多了,明儿一来,你就能赶上测试,也省的麻烦等待,也不必多花这二两银子不是,参不参加,全凭自愿!”
“现在停止测试,考官清查场地,清点测试资料、盘点测试耗费和储备情况!登记官,受理报名交费,交费者务必在规定地点等候测试,未交费的,半个时辰内离开测试场,否则,取消明日的测试资格!”
“有猫腻呀!”正凡石一看这架势,就明白了,这些考官,一个比一个黑!
晚上测试,测个屁试,黑灯下火的!
本来白天那飞来的大木块儿都不容易砍到,那晚上更看不清楚,怎么可能更容易砍到呢?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