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只是一个玩笑,想检验一下你的基础课,看看当年你是否在总坛偷工减料了,嘿嘿——你可不要想着逃跑了,一个月后,我会把你的同伙放出去的!不过,如果你逃跑的话,他们可是要人头落地了。”李道超看了一眼正凡石。
“我怀疑,此人是一个妖人,来呀,把他押到粪池里,泡上一个月!”李道超指着正凡石,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递给一个差役,“把这个贴在他的眉心,他就作不得妖!”
“是!”那个差役立刻拿了符,然后打开监房,用符把正凡石的眉心贴了,然后把正凡石推推搡搡地往外押。
“你狠!”正凡石看了一眼李道超,果然这小子忒不是东西了,借着这个机会整治他。
“嘿,民哥,只是玩儿一玩儿,我可从来没说不整治你的!再说了,这点东西,你又不是没经历过,这次只是让你温习一下我们总坛的课程,忆苦思甜呀,当年可是你和丰哥、进哥一起通过的,而我可是一个人通过的,我严重怀疑你们三个的通过是有水份的,现在是检验真理的时刻了,不要半途而废呀,哈哈哈哈,你跑不了的,这里可不是你的主场!”李道超当然很得意了,他现在可是大仇得报,以后每次见到正凡石的时候,他都可以把这些事情讲一讲,然后看正凡石那恼火又无耐的表情。
“行,这里是你的主场,自然客随主便,一切都是小意思!”这个时侯,正凡石当然不能弱了气势,怎么也要充一充光棍。
“够硬气,民哥!不过,我不会给你减刑的,哈哈哈哈……”李道超当然不管正凡石的什么气势了。
“押下去,剩下这些人,慢慢审,先关一关,我想这些人中很可能有可疑人物!”李道超指了指夺有红等人。
“是!”
正凡石已经指令这些石玉他们不要动手,不过他让石王等石字队的随时策应他们,他可不敢保证李道超这死孩子会不会中途再整出什么事情来,如果超过他的底线,他可不介意在即班城大闹一场。
反正大家都下不来台。
果然很过份,没想到即班还有这么一个整治人的地方。正凡石只知道,纵墨国对于犯罪人员的处置,徒刑类的刑罚,有一种是粪刑。
想想,在这个快达到胸口的稀屎坑里走来走去是什么感受吧,这是一种极至的羞辱了。
一个人如果在这里生活上几年,大概出来以后,很长时间都会臭不可闻,因为整个人都被粪水浸透了。
这里不只有稀屎,还有人的尸体。
只要死后沉在粪堆里的人,都不会被打捞出来,除非是有特别的情况。
所以,被执行粪刑的人,必须注意自己的脚下,一旦被脚下的骨头扎破皮肤,那么,伤口肯定会感染,这样,离死就不远了。
和正凡石一起服刑的还有两个。
“兄弟,你是犯了什么事情过来的!”这里面的人都是蓬头垢面,一身的恶臭,每个人都是骨瘦如柴,几乎快要死掉了。
“得罪了人!”正凡石不想理会这两个人,这两个罪犯,一个是惯偷儿,一个是人贩子。
惯偷儿因为偷盗次数太多,被惩罚粪刑一年;人贩子本来是要杀头的,不过他家人上下打点了一番,这才转成了二十年粪刑。
没一个好货。
两个人还想往正凡石这边凑。
“不要过来,我和你们不一样!”不是正凡石瞧不起这些人,这两位的人品实在是差了很多,惯偷儿单偷穷苦人,什么老人、孩子,也不管是治病的钱、治命的钱,他都照偷不误;人贩子呢,是专门强抢妇女,然后拉到别的地方贩卖,在这一个过程中打死打残了很多人。
正凡石可不是李道超,他可不是乱交朋友、乱套交情的人。
有的人说多条朋友多条路,这是很正确的,不过多出的这条路是什么路,就很难说了,也可是能犯罪的道路,也可能是作死的道路。
而且,见其友,知其人。
一个人,如果他周围的朋友都是些品德高尚的人,那么这个人的品德也不会多么差;如果他周围是些偷鸡摸狗的人,那这个人的手脚也很难干净起来。
正凡石即使在“天丰之地”的时间只有五十年,但他仍然要注意这些事情,修身养德,重在积累。
况且连李道超这样的人,正凡石都看不起,何况是一个惯偷儿和人口贩子。
“吆喝,兄弟,这样的地方,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怎么听你说话这么刺耳呢?”人贩子一向比较横,按他的话说,他在外面的时候,打杀个把人儿的,就跟玩儿一样,今天竟然有人看不起他,当然另他很不满意了。
“对呀,兄弟,能来这样儿的地方,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说说吧,因为什么进来的!”惯偷儿拿手撩了一些粪水,这是示威,意思是如果你给脸不要脸的话,这东西就要往你身上去了。
“别烦我!如查找揍的话,你尽管撩我!我把你的嘴给撕了,信不?”正凡石咚的一拳打在粪上,一下子就溅了这两位一脸。
“嘿,真是年头大了,什么货都能长出来!弄他!”人贩子还的吧的地张着嘴说话,一下子就被正凡石的粪拳的“余波”击中,生吞了一口几十天的陈年老粪,那个“酵香浓郁”的味道简直令人不敢怀念。
两个人冲过来就来打正凡石。
“嘭——”正凡石对着冲过来的两人展开了第二次的粪波攻击。
打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