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黄庄镇,他们是不敢找麻烦的,这里不是他们的地盘儿,况且,即使出了黄庄镇,你也不用动手,有这位尺少侠呢,谁让他给你惹来了许多麻烦,你的麻烦自然由他处理了!”正凡石笑了笑,让戏莫不用这么着急。
果然,没吃一会儿,就有三个人进来了。
一个是蓝色劲装的汉子,身高有一米八左右,这在“天丰之地”也算是很高的个头儿了,腰里挎着一口刀,背上背着一口盾。
一个是又黑又粗的汉子,身穿一身灰色的衣服,胡子邋遢,提着一杆短戟,说是短,也有一米七八的样子,比这汉子一米六多点儿的个子要高出了许多。
还有一个半老的妇人,一身的淡红色衣,腰里鼓鼓囊囊的皮套,还背着箭壶,身上斜挎着一张劲弓。
三人进来,先不是经意地看了看这张桌子上的人,然后找了一个靠门口的桌子,坐了下来。
现在,是没过饷午多长时间,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进来吃饭的,也就正凡石这一桌儿,针对之意,十分明显。
“伙计,酒菜都端上来!”那个黑粗的汉子大声地叫了起来。
“二哥,咱们才刚吃过饭,怎么又……”那个蓝衣的汉子问。
“老六,你不可这么多话,咱们二哥,还没有吃饱呢!”粉红色衣服的半老妇人,截住了蓝衣人的话。
“三娘说的不错!刚才的那点儿东西,都在马背上颠了下来!现在我的肚皮又开始叫了!”那个二哥拍了拍肚皮,表示自己还是很饿的样子——这话也太假了。
这些人,坐下后,就没有正眼看过这边的桌子了。
“看来,我们不用今天晚上在这边休息了,还有急事呀!”正凡石冲着两个人眨了眨眼。
“不错,是要赶路!”尺一浦立刻会意,当然,他也非常喜欢这样,他还没有见到戏莫给他买的那匹马呢,他恨不得吃完东西就去骑一骑。
“我想,咱们明天大概就能到了杨花城了,到时候,咱们可以好好的歇歇脚儿了!”正凡石把他们的目的地说了出来。
果然,那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
戏莫显然对这三个人也不熟悉,她狐疑地看了正凡石一眼。
“快吃!”正凡石催了催尺一浦,然后对伙计说,“再给我切上十斤牛肉,包好了,带走!再给我把这个水囊装满水!”
尺一浦和戏莫也赶紧把自己的水囊拿了出来。
没一会儿,所有的事情准备完毕。
这时,尺一浦和正凡石、戏莫,十斤冷牛肉下了肚子,第二次烫好的热酒也吃完了。
掌柜眼尖,连忙要过来,和正凡石结帐。
但那边桌子上的黑汉子却先是叫了起来,“伙计,结帐!”
正凡石看着这三位的表演,一言不发。
等那三位绝尘而,“伙计,麻烦,帮我们喂一下牲口,一定要用精料,我们的牲口可是要走长途的!”
伙计应了一声,去安排了。
“正哥,他们可是先走了!”尺一浦说。
“走了正好!”正凡石看了看戏莫,“你看,我说对了吧,这三位,就是找你的!”
“怎么不说是找你们的,我可不认识他们呀!”戏莫摇了摇头。
“别急,听我说来!”正凡石装模作样地用手掐了掐,“你哥,在江湖上行走,化名刘唱子,是气箭期的高手,江湖上的人认为他是这次武林新秀大会上夺魁的种子之一,所以呢,有人想来对付他,于是早就调查了他的具体情况,包括他的出身,家人情况,这些东西都是禁不住查的!从你今天出门开始,他们就盯上你了!”
“啊?那怎么办?”戏莫一听,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们肯定跑到前面去埋伏了!”
“哦,这个很简单,我们原路返回!”正凡石笑了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对对对,费家三兄弟的牛肉,我还没吃够!”尺一浦点了点头。
“啊?但是他们肯定还是要在路上一直等着的!”戏莫跺了跺脚,“杨花城可是我们去范下城的必经之路!”
“没事儿,我们可以转个弯儿嘛!从另外的一条路走,今天先去费家三兄弟那里坐一坐,然后再图未来!”正凡石说完,把银锭子拍在了桌子上,“掌柜的,为结帐吧!”
正凡石交割了银子后,暗恨这老板真是心黑手狠,物价比之费家三兄弟贵了一倍呀!
三人坐上坐骑,刚出了黄庄镇没四五里,正凡石就举起了手,“停下!下马!”
尺一浦正骑着他的那个杂交的波赖马起劲,说实话,这马,虽然也算是第三代有杂交货,但是也不算是劣马。
“怎么停了,再不快点儿,天就黑了!人家费家三兄弟,也要收摊儿了!”尺一浦火急火燎地说。
“你们猜,我为什么要你们下来?”正凡石神神秘秘地看着两人。
“我想,是正哥打算在这里设伏吧!”戏莫看了看周围的地形,这时候说。
“嘿嘿,戏莫仙子,果然聪慧!”正凡石点了点头!
“哦,原来这样!”尺一浦一听,也立刻明白了原委。
原来,正凡石在黄店镇的黄记讲的话都是半真半假的!
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嘴巴,把自己的行踪和意图在店里说出来呢,无非是想通过店家的嘴,把他说的话传递给别人。
“那我们怎么设伏?”尺一浦问。
“我们手里可没有什么应手的东西,你们没有看到那个女的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