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能者多劳,再说,这点儿事情,对你来说,就是喝水吃饭一样的简单,难不住你的!”正凡石笑了起来,谁让李道超偷懒的呢。
“好好好,我就一个苦命之人,等着吧,早晚有一天,我会报复回来的,你这万恶的资本家呀!我非要早晚革了你的命……”
正凡石才不管李道超的抱怨呢。
“现在,我要去看一看热闹了!”正凡石知道,李道超的速度还是很快的,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把所有的命令和细则发出来的。
而且,以李道超的算计能力,他会在一个时辰以内,先派人来收拾临景城的这个郡守。
“慢慢地走着吧!省到早到了之后,会尴尬,哈哈哈!”
正凡石先在一个馆子里,切了十多斤酱牛肉,一个人慢慢地吃了起来。
打发时间,他有的是方法。
最后,在店家的目瞪口呆中,正凡石结了帐!
店家从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人,这种吃法,非把人吃坏了呀!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热闹了!
正凡石骑着石头,慢慢地向着郡守府前进。
与此同时,郡守府,已经挂起了白绫!
“老爷,你要为老二作主呀,老二死的好惨呀!”一个中年妇女大声地哭了起来。
“唉——”郡守叹了口气,独字军的人,他惹不起,独字军是什么军队?
规模不大,却是民石教的嫡系军队,也是神军在大济的五虎军之一,他怎么惹得起?仁德皇帝都惹不起的!
“平日里,都是咱们欺负别人,哪个敢欺负咱们?这下,咱们的儿子被人家生生的砍死了,好惨!你就不能想个办法?”妇人问。
“唉!没想到会是独字军,咱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在教里,他们的地位比我们要高的多呀!”郡守紧锁着眉头,他倒不是太伤心,死了一个儿子算什么?只要保住他的地位,再生个十个八个的,都有的是机会,况且,现在他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老大不像老二那么没有出息,开赌场也算是一项事业,日近斗金,比他老子我的进项都多!
“什么教?现在瘟疫都过去了,谁还信这玩意儿,县官不如现管,他即然到了咱们的一亩三分地,咱们就有的是办法整治他!现在是独字军的人公然违背了我大济国的律法,在大街上杀人!这就是死罪,爹,这就是办他的理由,我不信,他能对抗得了我们临景城的官兵和军兵!”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人说,这人就是郡守的长子少乃寅!
“唉,说的是,可是,咱们的官兵被调到利佾办案子去了,守城的军兵,归那个姓汝的管,他分明就是不敢趟这浑水呀,他见了那个独字军的人,都吓的差点儿尿裤子,别指望守城的军兵了!”郡守很发愁地说。
“那就派我们自己的人去,我们府上的打手,家丁,还有我赌场里的兄弟们,一拥而上,我不信拿不下一个军棍,他就是有抬手就能宰个人的本事,这么多人,也宰不过来,早晚把他给擒了!”少乃寅发狠地说。
“让我想一想,这事情,急不得,急不得!独字军的人,不是那么好惹的!据说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这还不算,他身后的东西,我们惹不起呀,况且,现在我们也不知道这人在哪里,所以,我们要从长计议!”郡守其实不想去抓人,能拿出将军令的人,在独字军的地位肯定很高,独字军、民石教,对他来说,都是庞然大物呀!
郡守作恶多端,又在临景城呆了这么多年而不倒,一是靠着喂饱上司,上下沉沆一气;二是靠着自己夫人家中的背景;三是凭着他的谨小慎微,从未真正的和那些豪强重权者结过生死之仇。
他才不会去收拾一个他得罪不起的人呢,不过,他的夫人,也不能太得罪了,因为他从一个小混混,到现在这个太守的地位,全仰仗着夫人家里的背景。
所以,能拖一时,拖一时吧!
“这个父亲放心,我早就知道这是个难办的事情,所以我安排人在赌场里放出风声,只要找到这人的踪迹,就赏银百两,想现在很多赌徒都争着去做了呢!”少乃寅一脸的自信,好像他已经算到了一切。
“那有消息了吗?”郡守夫人连忙问。
“有了!”少乃寅正要答话,一个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接着就是“啊——”“抓住他”“狂徒”“救命”“疼死我了”之类的声音、武器交击之声、人身撞击的声音等等。
正在处理丧事的人全出来了。
郡守一家人也全出来了。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到郡守府来捣乱?”少乃寅喝斥了起来。
“他是那个凶手——”一个仆人认出了正凡石。
“啊——”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可不是一般的凶手,这是一个惹不起的凶手,于是大家都往后退了一步。
“哦?还有人认得我?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正凡石装作有点害羞的样子,在牛上拍了拍手,“不过,‘凶手’一词,倒是挺符合我的身份的!”
“大胆狂徒,你竟敢藐视朝庭官员,你可知道,是何等罪过?”郡守也是人,也是有两分火气的,正凡石这么一说,当然激怒了这位。
“哦,你是官员,我也是官员,我现在的身份还要比你高这么一小点点儿,你敢判我的罪吗?”正凡石把小手指头伸了出来,对着郡守比划着,表示自己身份比这位郡守高了这么一个小手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