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城的帮众就是这么一副嘴脸。
见到真正厉害的,只管用嘴和眼睛打仗。
等临到阵前,都当乌龟!
他们不是军队,这种情况下,死了没有什么抚恤的,死了就死了!这是庐城的规则。
当然,如果是好欺负的对手,大家肯定要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杀人放火抢东西了!
正凡石骑着牛慢慢的前进,这些人就在后面跟着,但是不动手!也不敢堵着。
“停下!”终于有人出头了。
只见这人,身上穿着甲胄,后面跑着十多个持弩的弩手,弩已经上箭上弦,弩手们把手放在了扳机上,对准了正凡石。
后面的帮众赶紧退出了弩手们的攻击泛围!
“你是恶人,还不速速下牛,放下兵器,自缚请罪!”穿着甲胄的人,是个红面的汉子,他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手中挺着一杆黑色的铁枪,他对着正凡石怒目而视,当然,他要时不时地扫一下后面的人,这时,几个持着盾牌的人才就位,他们把弩手护在了后面!
后面跟着他们过来的,还有套杆手,撒网手,严然是一个军队的布置形式。
“这点儿狗屎一样的人,也敢让我自缚请罪?”正凡石很看不起这些人的样子!
“大胆,你是什么人,怎么敢辱及我左仁城的兄弟?”这个红面汉子大怒!他的脸更红了,一股浓浓的酒气,从他身上传了过来。
原来,这人的红脸,却是喝酒喝的。
“都是一些无胆的鼠辈,你来看!”正凡石指了指离得他远远的人,“我杀了你们好几个人,但是你们的‘兄弟’却只敢远远地缀在我的牛后面吃屁,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挑战我,这不是狗屎一样的人,那是什么?说你们是狗屎,其实也算看得起你们了,你看,狗屎见了我都不会躲一躲的!就是你,不也是靠这些弩手来威胁我,来壮一壮胆子?却不敢上前来和我单独挑战,你还有脸说自己不是狗屎?”
“哇呀呀——”这个人像是唱戏一般的大叫起来,不过他的脸由红转青了!这是真的急眼了!
想这汉子在帮派中,也是位高权重,广受帮众吹捧,被正凡石这么一说,还是当着这么多人说,脸上实在是挂不住了。
“好个蠢贼,你也敢和爷爷单挑?那就受死吧!”说着提着枪就冲了过来!
他想一枪把正凡石戳死!好解一下心中之怒气,也让帮众们看一下他是如何地抖威风!
正凡石笑了起来,真是个头脑简单的货色。
他把滴青树交左手,右手快速抽出一支问心钉!
“啪——”就打了出去,一钉子正中马头。
那位喝酒红脸的汉子跟着马一齐栽了下来。
石头驮着正凡石,两步就到了这汉子的面前,拿着蹄子一踩。
“啊——”十指连心痛,这汉子本来就想爬起来,没想到遭了这么一种劫难!也没什么心理准备,立刻疼的大叫起来。
石头又踩了几下,把这位汉子的手脚全踩断了。
正凡石拿着滴青树一插,就把这个红脸汉子给挂在武器上了。
不过,这汉子受的伤也不致命,只是手脚断了而已,现在他一边痛的叫着,一边挣扎着,还在痛吼中骂起正凡石来。
他身后的那些人本想来救他,但是刚跑出两三步,这汉子就被挑起来了。
“都退后!”正凡石命令他们,以右手持树,挑着这位汉子,“否则,我就摔死他!”
有什么办法,只能退后。
这就是军队和混混的区别,军队会不择手段要求实用,而混混们却更在意一些虚名!
就是穿上所谓的甲胄,混混儿还是混混儿!他们所谓的打杀,就是这个样子的,大家摆一摆样子和势力,如果差不多,就坐下来谈一谈,如果相差太多,那就把弱的灭了,或者投降于强大一些的,或者当头儿的直接跑路。这么多年下来,这里的势力基本上稳定了下来,多年没有过大规模的冲突,所以人都松懈了,大部时候这些人也就涉及一些私自的小规模的殴斗,而且为了避免产生大规模的争端,这些人对于相互之间出现的矛盾,早有着一套自己的解决办法!
这最终造成了这里的人,平日里因循守旧,不爱动脑子。
“哈哈哈!”正凡石很得意地笑了起来。
其他人都恨恨地看着他,却不敢向前!
“闪开,让我过去!”正凡石命令着他们,然后把武器上挂的人质抖了起来。
“别听他的,射死他!射死他!”被挑着的这位头领倒是硬气,他才不怕死呢。
“住嘴!”正凡石一抖滴青树,只见那滴青树上分下了一个小枝条,一下子抽在了这个头领的脑袋上,一下子就抽昏过去了。
“百长!”这些人叫了起来!
“跟他拼了!”
“给张百长报仇!”
这些人大叫着冲了上来。
“没死,都别动!”正凡石大声地喝斥着,“谁再动,我就弄死他!”
就像用挑着一个蚂蚁一样,正凡石又轻轻地晃动了一下滴青树。
所有的人一下子被正凡石的动作和吼声吓住了!
没有人再敢往前冲。
“大胆,你还不把人放下来!小心今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一个小头目在人群里喊,这个头目是一个弩长,也就是带领弩手的小头头儿。
“哼!”正凡石只是一哼,却一个问心钉打了过去,那个小头目应声栽倒在地!
其他人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