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事,只要找到合适的方法,就一定可以解决。
刘敬信没有想到,在找到热情开朗的李新刚之后,招张涛广归队夜怪这个大难题,非常顺利的解决了。
张涛广这边的生意不是说放就能随便放下的,他需要跟几个合伙人有交代,把后续的工作交接清楚,这是需要时间的。
在这期间,刘敬信找了个时间,专门请李新刚和张涛广吃了顿饭,把很多话在酒桌上挑明说了出来。
张涛广听说刘敬信并不是真的要找李新刚去组乐队,目标一直都是他,他并没有因为被欺骗而生气,反而坦然了。
准确的说,李新刚那也不算是在骗张涛广,只是李新刚凭着对张涛广的了解,用最合适的方法,唤醒了张涛广那早已沉睡的内心,让张涛广敢于面对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在酒桌上,刘敬信给远在京都的罗宵发去视频对话,并将手机递给了张涛广。
这两个四年没有过任何联系的兄弟,面对着手机屏幕上对方那熟悉的面容,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
最后罗宵打破了沉默,他在另一边笑着道:“广广,我等你好久了!”
张涛广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在这一刻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当着刘敬信等人面哭得一塌糊涂。
他又何尝不是?他也等好久了啊!
没有真正组过乐队的人,恐怕很难理解这份感情。这是抛舍不掉的牵绊!
几天后,张涛广终于处理好了横店这边的所有后续工作,跟合伙人们又喝了顿分别酒,然后和刘敬信他们乘坐北上的飞机,回归那他已经离开许久的京都。
回到京都后,刘敬信给张逊去了个电话,询问那边的进展如果,并将张涛广回归夜怪的好消息告诉了张逊。
此时的张逊正站在唐宝玔所在工地的外面,和其他人蹲坐在路边,一口口地抽着闷烟。
“敬信哥,我特么是真的搞不定啊!我试了你说的方法,找了很多人帮忙,但那家伙太不给面子了,谁都不理啊!”张逊提起这些事,就是一肚子的火气。
这几天张逊确实找了很多人,其中不乏曾经跟唐宝玔关系很好的圈内人。但唐宝玔那家伙太不念旧情了,谁的面子都不给,甚至拒绝再跟张逊见面。
现在张逊根本就进不去工地,给唐宝玔打电话人家也不接,想要强闯工地,面对的就是一群壮汉拎着电钻、切割机、电焊机等东西瞪着他,甚至有一次一个二愣子直接开着叉车就奔他们开过来了,简直是疯了。
刘敬信让张逊先不要着急,横店之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他现在也可以把全部精力放在唐宝玔那边了。
罗宵和张涛广虽然四年没见,但再见面时感情却丝毫没变淡,依然可以互相开玩笑,甚至是嬉戏打闹,就好像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
为了庆祝张涛广的归队,刘敬信安排了一顿酒,选择的是friday曾经最爱去的那家烧烤店。
烧烤店的小老板见到刘敬信来了,既开心又激动,爽快地主动提出免单,并把他认为最好的食材烤了一满桌。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聊了许久,待酒喝得差不多了,刘敬信问道:“对了,唐宝玔那边什么情况,张逊说唐宝玔态度特别坚决,不愿意回来。”
罗宵和张涛广互视一眼,齐齐摇头,又一同举起酒杯喝酒。
“其实不怪宝玔,当初乐队解散,是我跟广广不地道。”罗宵叹气道:“当时宝玔是拒绝乐队解散的,结果广广忽然一声不吭就跑了,我则跑去重新拉了一伙人组了一个新乐队。或许在他看来,我和广广是叛徒,也或者是逃兵吧?”
刘敬信想到当初解散friday时张逊的反应,一下子就理解了唐宝玔此时的所有表现。
当整个乐队只剩下一个人还在倔强的坚持时,那份坚持就成了一件最没意义的事,成了荒唐的笑话。
好吧,当初是你们不仁不义地把乐队解散了,四年之后,你们说要重组就重组,又没问过我的意见,你们把我当什么了?
刘敬信沉思许久后道:“罗哥,我觉得吧,解铃还需系铃人,召唐宝玔归队这件事,我们可能都做不到,必须要你和广广出面了。”
张涛广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为难,似乎是觉得自己没有脸再去主动见唐宝玔吧?
罗宵仰脖干掉一杯酒,重重将酒杯落在桌面上,语气坚决地道:“当初是我做的不对,现在是赎罪的时候了。我去羊城找他,不把他找回来,我就直接住他们工地不走了!”
张涛广道:“这不是耍无赖吗?”
罗宵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张涛广笑道:“没说的,你这是软的,如果软的不行,咱就来硬的,哪怕是绑也给他绑回来!”
刘敬信微笑点头喝酒,没有再瞎出主意。
对于夜怪的重组,整个friday以及节目组真的是下了不少工夫,已经把能做的都做了,目前只能做到这一步。那么接下来,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两天后,刘敬信、大杨、张涛广以及罗宵四人乘坐飞机赶到羊城,与张逊带领的队伍完成了集结。
看到刘敬信带人过来,张逊激动得都快哭了。
“敬信哥啊,你们可算过来了,能想的办法我都想了,我是真没辙了啊!”
刘敬信安慰般拍了拍张逊的肩膀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接下来,我也帮不上什么了,要看广广和罗哥的了。”
在张逊的带领下,众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