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李恪下了命令,让我们前往齐州。恐怕这是一场鸿门宴啊。”密州刺史叹息的说道。
“只要我们没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中,就算去了齐州他又能怎么样。总不会明目张胆的将我们推出去杀了吧。”密州都督一脸不屑的说道。
“兄长你太小瞧齐王李恪了,自从他到了齐州之后,已经有多少家族折在了他的手中。就连拥有荥阳郑家做靠山的郑万寿,最终也落得一个家破人亡。”
“还有登州的雨家,不也最终被抄家灭族了吗。据说还没押到长安城呢,便被皇上下旨半路上就被处决了。”密州刺史叹息的说道。
“他们都是不长眼睛,竟然公开与齐王李恪作对。那和自寻死路又有什么区别。就连五姓七宗都不敢如此的明目张胆,他们这些小家族却冒天下之大不韪。”密州都督还是一脸不屑的说道。
这密州都督姓卢名祥忠,乃是范阳卢家的一个分支。虽然表面上与范阳卢家没有什么来往,实际上却是范阳卢家在密州安插的势力。
至于这密州刺史却是这密州都督的妹夫。虽然不隶属任何家族,但却因为密州都督的原因,自然也成为了范阳卢家的一员。
这密州刺史姓王名洪亮,可以说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每做一件事都是小心翼翼,不会留下丝毫的把柄于人。
但是这样的人却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办事优柔寡断不够干脆。瞻前顾后注定是他的性格。
所以当他得到李恪的诏令之后,心便悬到了嗓子眼,从来都没有放下来过。甚至已经让王洪亮达到了彻夜难眠的地步。
其他几州的刺史和都督,也同样一个个心情忐忑。不知道李恪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甚至有人决定,借着这个机会直接投向李恪。免得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毕竟齐州郑家与登州雨家的血迹还未彻底风干,仍然历历在目。
……
“王爷,不知叫末将前来有何交代。”薛仁贵走进李恪的书房之后,恭恭敬敬的给李恪行礼说道。
“你跟随本王的时间也不短了,不知这段时间你可有什么感悟?”李恪放下手中的狼毫笔,开口对薛仁贵说道。
“启禀王爷,在遇见王爷之前,末将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统兵为将了。可是自从见到王爷之后,才知道莫将欠缺的还有很多。”
“不过王爷大可放心,末将一定会勤加苦练。将来为大唐开疆扩土上阵杀敌。”薛仁贵开口对李恪说道。
“自古常说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拥有了一身高强的本领,自然要为大唐开疆扩土。为大唐驱除鞑虏,让边境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这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
“只不过,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将自己的本领卖给帝王之家的。更不是所有人都有机会,为大唐开疆扩土驱除鞑虏。”
“所以本王今日将你叫来,就是想问一问你现在的武艺怎么样了?”李恪开口对薛仁贵问道。
“虽然末将不敢与高将军相比,但是血狼禁军之中却无人是末将的对手。”薛仁贵开口对李恪说的。
也许历史上的薛仁贵,将来的武艺会超过高侃。但是因为李恪的原因,薛仁贵已经未必能够再超越高侃了。
再加上现在的薛仁贵还并没有将武艺练之大成。就更加不可能是高侃的对手了。这还是因为李恪的等级与高侃相同,否则薛仁贵更加不会是高侃的对手。
甚至李恪都有一种想法,自己现在将薛仁贵叫到了身边。是不是会让薛仁贵错失一些机缘,导致让薛仁贵偏离原本的人生轨迹。
如果真是那样的结果,李恪可真就有一点揠苗助长的嫌疑。一代名将恐怕就要毁在自己的手中。
不过李恪也同样知道,薛仁贵绝对是被后世神话的一个存在。甚至还被冠以白虎星临凡之名。
但是这一切只不过是演义中的渲染,真正历史上的薛仁贵并没有那般神乎其神。更没有被封为平辽王。
反而高侃死后被追封为郡王,而薛仁贵只不过是郡公而已。就算是活着的时候,官位薛仁贵也没有高侃高。
不过李恪却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将薛仁贵的神话延续。让他不再只是演义中的渲染。
李恪的想法其实就是将高侃和薛仁贵,全部培养成无双战将。让他们的勇猛之名永垂青史。
但是凭借薛仁贵自己发展,恐怕高级黄金战将就是薛仁贵的最高成就了。而高侃却有可能达到高级白金战帅级别。
虽然这是借助李恪两级强化,才可以让高侃到达的境界。但是就算没有李恪的两级强化,高侃达到中级白金战帅也绝对不成问题。
但是薛仁贵可就不一样了,就算是李恪对其进行强制性强化。最终薛仁贵也会止步在高级黄金战将,或者是初级白金战帅级别。
因为现在的薛仁贵,境界只不过是高级青铜战兵而已。不过这只是肉身上的等级,并不包括高级武技所带来的加成。
而薛仁贵恰恰就是有武技加成的人,因为薛仁贵掌中武器是一条方天画戟。所练戟法正是当年温侯吕布的鬼戟。
所以就算薛仁贵现在只是高级青铜战兵,也可以越级挑战中级白银战校。但却不是高级白银战校高侃的对手。
所以李恪一直并未对薛仁贵进行强制性强化。因为如果李恪真的那样做了,薛仁贵也算是毁在李恪的手中了。
到时候就算薛仁贵手中鬼戟战技无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