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崇啊,贼人自然有官府管,我等有我等的事,只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便足矣,切莫节外生枝。”范世瑾放下酒杯拍了拍熊使者的肩膀。
熊使者便不再多言语,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此行关乎国家安危,关乎个人荣辱,确系该一细再细。不一会小二便陆续端着芳香四溢的菜上桌。谈笑间一桌菜很快便吃完了,酒足饭饱之余,众人便上楼进了休息的客房。
黑夜死一般的寂静无声,安静到掉跟针都会回荡好久的地步,万家灯火熄灭,无月夜,天上只有黑压压的乌云,凉风冷嗖嗖的吹着,吹起了一堆杂草在无人的街道滚来滚去。
咚!——咚!咚!咚!咚!“寅时五更!”巡夜的人打着梆子敲着锣报时。
刘从被这声打更声给咚醒了,揉了揉眼睛昨晚偷懒,在后厨找了地便睡了起来,等眼睛渐渐看清物体,发现不知何时,身上早已盖着厚厚的棉被。刘从掀开棉,一阵微风透过小窗袭来,一个激灵,刘从便起身准备如厕,起身开始摸索着门的位置,推开门寒意更甚,刘从半闭眼半睁眼找了个墙角方便起来。
“麻利点!磨磨唧唧的!误了黄大人交代的事情,有你们好果子吃!”只见客栈一伙人,压着一个头上黑布套住头的犯人进了马车,犯人手上绑着很粗的铁链,一群人中有个人拿着把刀柄是空阳门标识的剑。
“这该不会是偷的我的剑吧?!”刘从裤子都来不及提,赶紧把半闭半张的眼睛都睁开,看了看腰间的剑是否还在。腰间的剑安然无恙的在那里,刘从这想起要提裤子这事儿,这剑要是不再了,刘从估计裤子都不会提,直接冲到那群人中抢夺那把剑。
“空阳门人为何不救空阳门人?”一个声音从刘从背后黑暗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