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军营之中。
李知此时正在自己的大帐之中处理军中事务,突然,外面传来了郭嘉的喊叫之声。
“兄长!兄长!公明兄来信号了!”
只见郭嘉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到了大帐之前,一把掀开帐帘,跑进去之后大声呼喊。
“贤弟就不能稳重一些吗?”
李知停下手中事物,无奈的看着郭嘉问道。
随即,他便立刻反应了过来,猛然起身,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郭嘉的衣袖急声问道:“贤弟说什么?
可是公明贤弟来信号了?!”
郭嘉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之后,总算把激动的心情平复了下来,随即满脸兴奋的点点头:“正是如此!”
李知闻言,一流烟儿的便跑了出去,而帐内却留下了他的话音:“为兄去看看!”
“噗呲!”
看见李知转眼便没了人影,郭嘉愣了一会儿之后,随即,便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只见他满面笑意的喃喃自语道:“兄长还说嘉不稳重,难道兄长自己便稳重了?呵!看把你急的!”
说到这里之后,郭嘉失笑的摇了摇头,便也往帐外走去。
此时,正在观看自己麾下攻城的张曼成,亦是看到了那三道浓烟。
张曼成见到这些浓烟之后,皱皱眉头,向一旁的李大目招招手。
等李大目靠近前来之后,张曼成小声的问他:“现在也不是吃饭之时,这是何处飘来的浓烟?!去给我查清楚!”
“喏!”李大目应了一声,骑上战马,匆匆而去。
等他驾驭战马奔到散发浓烟处之后,看着面前的军营,眉头一皱,他却是认了出来,这正是那李晃驻扎之地吗。
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李大目翻身下马来到营前,对正在守卫的士卒说道:“去禀报你家将军,就说故友来访。”
“喏!”那守卫见他骑马而来,想必是个大官,不敢怠慢,应了一声之后,便匆匆向营内跑去。
此时徐晃身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正在营中观看兵书,就听到外面一声禀报之音传来:“报…!”
正看到精彩之处的徐晃,眉头一皱,有些道:“进来!”
那护卫应声而入,对徐晃禀报道:“启禀将军,外面来了一人,说是将军故友前来拜访。”
“故友?”
徐晃听到有人自称是他的故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遂有些疑惑不解:“某在此处有何故友?”
想了半天也没想到是谁,遂站起身来对那守卫说道:“请他进来吧。”
“喏!”
守卫应了一声,转身退下。
而此时徐晃在帐中紧紧的皱着眉头自语道:“故友?某来这黄巾之中却是隐姓埋名,有何故友?
莫不是…家乡之人有人入了黄巾,认出了某家,所以来找某?”
就在徐晃疑惑不解的时候,外面的李大目头大步的走了进来。
见到徐晃之后,哈哈大笑道:“我探望自家兄弟来了!李兄弟伤势可好些了?”
见来人是李大目,徐晃心中颇为郁闷,这也算是故友?
只是一起喝了一顿酒,连酒肉朋友都算不上,谈何故友?!
不过,他还要在黄巾营中潜伏好几天,所以也不敢怠慢李大目。
遂,温声说道:“无碍,已经包扎好了,过几日便能痊愈。”
“如此便好。”
李大目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随即,李大目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刚才我在兄弟大营之外等候的时候,见兄弟营中有一些浓烟冒出,可是哪里失火了?”
说完,李大目目光炯炯的看着徐晃。
“这……!”闻言,徐晃一愣,虽然他面上不显,但心中却是焦急不已,苦思着对策。
李大目看徐晃面色呆愣,说话吞吞吐吐,脸色一变,眯着眼睛看着徐晃说道:“怎么?李兄弟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徐晃此时一咬牙,装作难为情的说道:“某倒是没什么难言之隐,可是说出来却是怕兄弟嘲笑某家。”
“哦?”李大目闻言一愣,随即,有些好奇朝他问道:“都是自家兄弟,我怎么会嘲笑你?说来听听。”
“这个…!”徐晃面带难色,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怕兄弟笑话,某家有一个癖好,那便是喜食马肉。
此次某家因为攻城受伤,便想杀几匹马来养养。
却不想前几日下了些雨,柴草有些潮湿,所以才弄出了如此大的浓烟。”
说完便双手捂脸,看似是无脸见人,实则,在他双手之下,却是有一双充满杀意的双眸。
“当真如此?!”
李大目听完他的解释有些将信将疑的问道。
徐晃闻言,放下双手无奈的看着他说道:“正是如此!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我骗你作甚?”
李大目看着徐晃的表情,见他不像是作假,想了想之后对他说道:“既然已经把马杀了,那兄弟你一人怕是吃不完,也让我一饱口福如何?”
“这……!”
徐晃见他不依不饶,袖中双手紧紧握着,就在他要暴起发难之时,帐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将军,马肉快要做得了,请将军少待。”
却是徐晃帐外的侍卫,听到他们的谈话,怕徐晃为难,便去匆匆杀了一匹马,扔入火中烤了起来。
而如今见自家将军被逼到墙角,便立刻出言提醒。
“呼……”
听到侍卫的这声禀报之音,徐晃心中长舒了一口气,然后看向李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