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皇甫老将军沙哑的问道:“行之贤侄到底做了何事?
为何黄巾贼人听到行之贤侄大名便弃械投降?”
李知正在怔怔的看着这些缴械的黄巾,听到老将军的询问,他下意识回道:“小侄并没有做什么,只是给了众多流民一口饭吃,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皇甫老将军品味着这几个字,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老将军才惆怅的叹道:“好一个仅此而已!贤侄的这个‘仅此而已’可是愧煞老夫等人!”
李知回过神之后,见皇甫老将军满脸感慨,谦虚的摇了摇头,对他问道:“老将军过誉了,不知老将军欲如何处置这些黄巾?”
皇甫老将军看着这些黄巾贼人抚须思索了一会儿,他本想把这些人全杀了,一了百了。
可是,当他看到一旁的李知脸上的不忍之色后,又在心中否定了这个念头。
随后,皇甫老将军对李知说道:“这些黄巾皆是自愿投降与贤侄,便由贤侄处置吧。”
李知闻言一喜,对皇甫老将军拱手道:“多谢老将军成全。”
说完,李知便让徐晃指挥将士把这些黄巾暂时看押起来。
等这些事情忙完之后,李知看着城头之上面色阴沉的张曼成,朗声说道:“多谢张渠帅把到手的胜利拱手相让!”
“哼!”
张曼成冷哼一声,面带不屑的说道:“汝莫不是想用此话把本帅引诱出城?”
“哈哈哈…”
李知大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张渠帅误会了,本候是真的感谢张渠帅。”
说到这里,李知面带诚恳的看着张曼成,实话实说道:“本候一共就带了五万人马,加上城中之人也不过是七万将士。
而且,本候麾下士卒七成以上皆是伤兵。
本来本候只是打算行险一搏,成与不成交油天定。
却没想到,张渠帅居然如此配合,让本候一举便把渠帅大营拿下。
如此,本候岂能不多谢张渠帅?!哈哈哈……”
说完之后,李知面带愉悦的大笑起来。
“五万?!七万?!”
听完李知说的话之后张曼成面色阴晴不定的站在城头之上嘴中念叨着这两个数字。
一会之后,只见张曼成猛然转身,看向麾下的四五万人马,脸色涨红不已。
随后,他转过头,死死的咬着牙关,额头之上青筋暴露,话音从牙缝之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本帅不信!”
“哈!”
李知轻笑一声,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张渠帅信与不信皆无妨。
反正,日后我等围城之时,渠帅定然会见到本候麾下将士。
届时,张渠帅一看便知,何必在此多费口舌!”
“呼哧,呼哧……”张曼成死死的盯着李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张曼成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区区五万援兵便吓得狼狈而逃。
如果他早知道宛城的援兵只有五万,必然不会抛弃了十多万黄巾。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张曼成如今手下也只有凄凄惨惨的四五万人。
本来二十多万大军成了如今的四五万,这种强烈的对比,今张曼成大受打击。
只见他气的脸色越来越红,到最后,都有些紫色了。
“噗……!”
“渠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