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嗯……”
李知睁开眼睛,觉得头有些痛,所以便想揉揉脑袋。
可是一抬手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他扭头一看,大吃一惊。
就见秋儿正蜷缩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一只手,睡的正香。
“额……我这是……酒后乱性?”
李知愣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概是秋儿觉察到了响声。
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先是愣了一下神,随即大叫了一声。
“啊……唔……唔!”
“别叫…别叫……”
还没等他叫完,李知便一把捂住她的嘴,急声说道。
“公子,出了何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春儿的急切问候声。
“无事无事…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
李知赶忙对外面的春儿说道。
“是,公子,那春儿便告退了。”
“嗯,去忙你的吧。”
待听到春儿的脚步声走远,李知有些头痛的放开了秋儿。
揉了揉脑袋,长出了一口气,对她柔声说道
“秋儿昨夜我喝的酩汀大醉,可是对你……。”
说到这,李知停顿了一下,随后自暴自弃道
“算了!算了我也不问你了,不管怎么样,这皆是我的责任。”
“等洛阳事了,回到郭家村,我便为你去了奴籍,日后你便为我侍妾吧,如何?”
秋儿听到他这么说,羞的脸色通红,一把把被子夺过来,蒙住了自己。
随后传来了她略显沉闷的声音
“全凭公子做主。”
“呵…”李知失声的笑了一下,随后便打算起床,穿衣洗漱。
就在他起来的时候,秋儿也欲起身服侍他穿衣。
“不用……不用……”
“你身体不适,我自己来就行了。”
说着李知赶忙按住了她的肩膀。
“嗯?这是……哈哈哈……”
李知表情一愣,看着秋儿的身上,又赶紧起来看看自己的身上,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你道为何,皆因他们两人虽然都只穿着里衣,但是却平整异常,根本就不像是发生了不可言之事。
然而李知的笑声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渐渐的,他不笑了,双眼中流露出沉思之色。
在现代,就秋儿这个年纪的女孩,还在学校里舒舒服服的上学,就这样还有许多人不满意自己的生活。
再看秋儿,她虽然什么都不懂,但却在努力的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为了好好的活着,活的像个人!哪怕是用自己唯一所珍贵的东西做赌注,也在所不惜!
“这该死的世道!”
想到这里,李知有些悲愤。
“罢了,既然她敢赌,那这赌注我李知便收下了,日后好好待她便是。”
被李知的表现有些吓到的秋儿,用受惊小兽般的眼神怯怯的看着他,声音糯糯的喊道:“公子?”
李知听到秋儿的喊声,回过神来,用怜惜的目光看着她,伸出一只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揉了揉。
随后柔声对她道:“无事,你这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今日你便不用服侍我了,先歇息着吧。”
“这如何使得,奴家是公子侍女,便是日后……”
说到这她的脸上有些害羞,停顿了一下,随后接着说道
“便是日后奴家也还是要服侍公子的。”
最后李知还是没有拗的过秋儿,在她的服侍下穿衣洗漱完,就往正堂走去。
来到正堂,其他人已经到了这里,在等着他了,他对三人行礼道
“三位见谅,知昨日吃酒吃多了,却是醉了,以至方才才起,知在这里赔罪了。”
此时荀彧焦急万分
“行之兄可算来了,我等都等急了,快快随我去阳府议事吧”
说完四个人便通通匆匆忙忙的门,上了马车,往阳府赶去。
在马车之上李知,对荀彧说了关羽之事,希望能听听他的意见。
荀彧一听此事,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此事倒也不难。”
“河东解良县令,乃我荀氏门生故吏,明日我便手书一封,此事便可解,不必求助于阳公。”
李知闻言大喜,对着荀彧深深一礼
“多谢文若助我,如此,此事便托于文若了。”
荀彧回了一礼满脸的不在意
“行之兄不必如此,此乃小事而已。”
看到荀彧这么简单的便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李知心中大为感叹
“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如果这件事情让我自己解决的话,必然会到处碰壁。”
“最后怕还是要求到阳公之处,此事成与不成,还是两说。”“
哪像荀彧如此简单,只需手书一封便可。”
就在李知心中感叹的时候,他们的马车缓缓的行入了阳府的门前。
四人下得马车站定,就见面前府院,大气磅礴,府前的两个石狮的也是活灵活现威武不凡。
就是有些年久失修,大门有些老旧掉漆,虽然如此,不过仍然有一股厚重之气扑面而来。
府门大开,走出了一位仆人,对四人行礼道
“各位贵客,我家老爷已在家等候多时,四位赶紧请”
说着那仆人便在头前带路。
四人赶忙整理了一下衣冠,互相望了望,点了点头,便跟着仆人走进了阳府。
待到进入大厅,此时里面也有许多人在里面了,只见一个老者坐在主位。
只见此人,容貌普通,须发皆白,然而单单是坐在那里,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