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李知对着王原边笑边说道:“罢了,就让本候给你这蠢货好好的解释解释吧!”
“哼!”王原冷哼了一声,斜眼看着李知,不屑的说道:“愿闻其详!”
李知见此,也停下了笑容,对着王原问道:“既然你自称为将军,那本候问你:
你可有虎符?
你可有官服?
你可有官印?
你可有陛下亲自所赐的府邸?
你可有陛下任命你为校尉的诏书?”
说到这里,李知冷笑了一声,看着被他问住的王原,沉声说道:“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是被陛下口头上命名为校尉罢了,
就算如此,陛下还给了本候斩蛇剑监管着你。
你现在并不是大汉朝的官员,只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你之所以能够有现在的威风,也不过是陛下想借你的手来招揽钱财。
但是,等你惹下大祸之后,陛下一定会把你推出去顶罪。
反正像你这样的小人物多的是,等你死后,再找几个便是。”
说着,李知缓步走到了王原的身旁,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可知道,当初陛下打算让本侯做这个钱财司主事之人。
不过本候怕惹麻烦,所以便找了你这个替罪羊!”
“别说了!”李知话音刚落,王原便崩溃的大声喊道:“不是这样的!
陛下一定是看重本将军的才华,才命本将军为校尉!
一定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本将军之所以没有这些东西,一定是陛下忘了。”
说到这里,王原眼中一亮,自我催眠道“对!陛下肯定是忘了!
本将军现在就去找陛下讨要官印和官服!”
说着,王原便急匆匆的朝皇宫跑去。
李知看着王原渐行渐远的背影,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便也跟上了他。
等李知他们走后,这大帐之中就剩下一只血淋淋的手,孤零零的呆在那里。
这只手的手心朝天,五指虚握,像是在质问苍天,它的命运为何会如此悲惨一般。
等王原来到宫门口之后,正要朝里走,却让宫门口的侍卫拦住:“站住!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宫门?!”
“放肆!”王源对着侍卫大声呵斥,他这些时日以来,所抄的官员无数,岂会畏惧一个小小的守门侍卫?
王原对着那侍卫大声呵斥道:“本将军乃是钱财司校尉王原,有要事禀报陛下。
若是耽误了陛下的大事,你等吃罪的起吗?”
那侍卫闻言,犹豫了一会儿之后,面色一定,对着王原说道:“王将军见谅,我等职责所在,不能放王将军进去,请王将军在此少待,末将这就向陛下通报。”
然而,此时的王原却是一刻也等不了了,没有理会这守卫,直接向宫内闯去。
“呛啷啷!!”
王原刚走近一步,宫门口的侍卫便纷纷拔出了兵刃,架到了王原的脖子上,满是阴沉的威胁道:“王将军若敢直闯宫门,那就莫要怪末将等人心狠手辣了!”
王原看着脖子上的刀剑,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们难道没听过本将军的大名吗?
你如此对待本将军,难道就不怕本将军抄了你们的家?!”
“哼!”那守卫闻言,冷哼了一声:“王将军的大名我等当然听说过。
但是我等乃是陛下亲军
,虽然名义上属于王将军的下属,却互不统属,王将军便再太厉害又如何?能够管到我们?!”
说着,那守卫看着王原,不屑的说道:“至于你王抄家的这个名头,别人怕,我等可不怕!
我等皆是从北军之中挑选出来的精锐,岂会害怕区区一个钱财司?
若是你等敢强来,那我们就各凭本事拼杀一场,到时,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王原闻言,面色铁青,他还真拿这些混不吝的守卫毫无办法。
正在王原左右为难之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把他放了吧。”
那守卫闻言,朝着王原的身后一看,就见李知正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那些守卫在认出李知之后,赶忙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刃,对着李知拱手一礼道:“末将见过骠骑将军。”
“嗯”李知点了点头,虚扶道:“起来吧,你们去通报陛下,本将军有事来找陛下。”
那守卫闻言,立刻便对着李知恭声道:“请骠骑将军少待,末将这就去禀报陛下。”
说完,这守卫也不犹豫,转过身,大步的朝宫内跑去。
而剩下的守卫,有几人用崇敬的目光看着李知,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话,却欲言又止。
李知见此,好奇的对着那人问道:“你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本候说吗?”
“这个……”那守卫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道:“末将听别人说,骠骑将军乃是白起重生,战阵之上更是屡战屡胜,末将也想跟随骠骑将军。”
说到这里,他直直的看着李知,期待的问道:“不知末将可有这个荣幸?”
李知闻言,走上前道:“你在此处和在本候的麾下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
本候乃是骠骑将军,统管天下兵马大权,所以,你也算是本候麾下的一员将领。”
守卫闻言,眼前一亮,期待的问道:“那末将可否在别人的面前,自称为骠骑将军的下属?”
“哈!”李知轻笑了一声,他以为这个守卫是想向别人炫耀,所以也没太在乎,点了点头:“当然,你本来就是本候麾下的将领,有何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