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日后乃是乱世,行兵打仗之事更是寻常。
荀彧亦有为军师之时,到时候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他洗漱,爱干净是好事,但是有洁癖便是大障碍了。
就在此时,在一旁沉默不语的戏志才,脸色莫名的对李知问道:“陛下夺了行之兄酿酒之方,行之兄可曾记恨陛下?
且,行之兄日后靠什么招揽灾民?
郭家村的千余灾民,行之兄又欲如何处置?”
李知闻言戏虐的笑了一下,意有所指的说道:“在下只是答应把酿酒的法子交给陛下,但是并没有说在下便不酿酒了。
而且这个酿酒之法,只是一颗种子罢了,陛下既然愿意为在下辛勤的培育这颗种子,便是让陛下赚些钱财又能如何?
到时,这颗种子成长为参天大树,结出果实之后,便是在下采摘之时。
至于灾民之事,在下又非是只会酿酒,在郭家村时,在下提到的那几样东西,心中亦有了些定数。
回去之后便能做出来,到时自然财源滚滚,志才贤弟不必担心在下因无钱财,而把那千余灾民弃之不顾。”
戏志才闻言,心中稍安,随即,又大为不解,好奇的问道:“行之兄为何说酿酒之法只是一颗种子,可否为在下解惑一番?”
闻言,李知笑呵呵的摇了摇头。
“不可说,不可说……!到了那时,志才贤弟自然知道。”
戏志才见他不愿意多,说便也不再多问,不过他的神情却有些若有所思。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郭德的声音。
“禀报主人,杨英回来了,只是众护卫皆是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