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在喝酒作乐欣赏歌舞的刘宏,看了一眼张让,随即便对四周众人挥了挥手。
待到众人退下之后,刘宏问张让:“卿有何要事禀报?若无要事,耽误了朕享乐,必治汝之重罪。”
“奴婢哪敢欺君,奴婢接到属下密报,说是那日前来献酒的李知等人欲要谋反。
奴婢听闻此事,不敢耽误,赶紧前来陛下之处禀报。”
“嗯?混账!”
汉灵帝刘宏闻言大怒,对张让大声斥责。
“那李知把自己的酿酒秘法都献于朕了,若是其有谋反之心,岂会如此行事?
汝莫要听信外面流言,让朕冤枉忠臣!”
张让闻言,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然后大礼参拜道:“此事非是谣言,而是那李知已然在城外驻兵,待到四日之后便欲攻城!”
说到这里,张让哭声震天:“陛下啊…!
奴婢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欺瞒陛下,奴婢所言句句当真,请陛下明鉴!”
刘宏看他哭得凄惨,所说之话又似是发自肺腑,心中却是也是起了疑心,半信半疑道:“那李知当真谋反?”
张让闻言以头抢地:“陛下,奴婢若是诬告于他,便请陛下以反坐之法处置奴婢!”
刘宏闻言面色铁青,却是信了八九成,因为张让这几乎是拿命在赌。
若是李知没有谋反的话,那张让便会加谋反之罪于身,这事必然不是假的。
想到此处,刘宏勃然大怒:“竖子!安敢欺朕!朕必夷汝三族!来人……!”
“陛下且慢!”
还没等刘宏喊人来,张让便打断了他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