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南诏。
今日的南诏,比往日多了些许的喧闹。
不过这份喧闹与普通平民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主要体现在南诏国官场的变化,以及高层的紧张。至于南诏的大城市,主要表现在巡逻的队伍比以前更多了一些,防备与警惕高出不少。
对于这种变化,普通百姓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猜测可能是要发生战争,也有人猜测是有大人物出行,还有人猜测是在追拿逃犯。
事实上,自从拜月教主对南诏进行改革以来,南诏就变得不再平静。
开始的时候尚且没有什么,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拜月教主的改革成果渐渐体现,南诏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再也没有了能够忽视了。
不论是南诏周边的大小王国,还是北方的强大霸主,都注意了到了南诏这些年的改变。
对于这种改变,没有人能说得清发生了什么事。
但南诏国这些年的变化,却是实实在在的落在周边国家的眼中,也让周边诸国无不警惕。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一个强大的南诏国,对周边的国家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这两年来,南诏国抓到的探子越来越多,其中有人深入南诏国的各种工坊,甚至有人潜入了朝堂。
南诏国王宫。
自从拜月教主对南诏国进行改革以来,曾经的巫王就受到了严密的囚禁,命令甚至连所居的宫殿都无法传出,更别说对南诏国进行掌控。
至于王宫的主人,自然是拜月教主。
不过因为顾虑赵灵儿的面子,以及与巫王维持表面上的和谐,拜月教主并不在王宫常住,王宫表面上的主人则是赵灵儿。
至于曾经的巫王,早已经被囚禁在冷宫之内。
寒霜殿。
一位有些不修边幅的中年人躺在台阶上,周边摆满了十数个早已经空荡荡的酒坛。他尚且处于宿醉状态,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以及长期没有沐浴的酸臭。
此人正是赵灵儿的亲生父亲巫王。
突然,空寂的大殿内响起了嘲弄的声音:“堂堂王者被人囚禁于樊笼,真是可悲,而又可怜。”
巫王艰难地睁开眼睛,却见空无一人的大殿中蓦然出现一道人影。
那人白衣如雪,头戴金冠,端是一位风度翩翩的fēng_liú公子。
“你是何人,寡,寡人,嗝。”
巫王半醉半醒,神智尚且有些不清醒。面对白衣人的嘲弄,他表现的有些愤怒,宛若被踩到尾巴的猫咪,训斥道。
白衣人剑眉微蹙,对着巫王随手一挥。
巫王上空凭空出现一条水龙,将他全身尽湿,宛若坠入了冰寒的河流。
突如其来的冰冷与冲击,让吴王从宿醉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打了个寒颤,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白衣人,嘲讽道:“怎么,拜月那厮已经开始坐不住,想要除掉寡人了?”
巫王说到这里,表现得异常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宛若深不见底的潭水。
只是他表现的虽然平静,但眼波流转间却挂着难以遮掩的愤怒与杀机。
毕竟堂堂南诏王者,却被人囚禁在樊笼之中,甚至连可怜的自由都没有,巫王又如何能够不憎恨拜月,如何能够不憎恨那些抛弃自己的乱臣贼子。
白衣人笑道:“拜月,他算什么东西?”
巫王闻言,双眼微微眯了起来。
他,不是拜月的人?
对于这点,巫王没有怀疑。
因为拜月想要对自己出手的话,根本不需要进行这些无聊而又没有用的把戏。他只需要一个命令,甚至一个暗示,就会有人将事情安排得妥妥当当,甚至不会有人将自己的死怀疑到拜月身上。
此时听到白衣人不是拜月,巫王顿时来了兴趣。
巫王:“还未请教。”
巫王表现的很平静,长年的囚禁生涯让他的城府与心态有了极大的提升。
“大宋使者,天虚道道衍,为救巫王而来。”
大宋!
巫王瞳孔紧缩,露出震惊之色。
大宋,九州霸主,当今天下最强的天朝上国,兵马无数,强者如雨。
南诏国与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此时蓦然听到白衣人居然来自北方天朝上国,而且还是为了救自己,巫王顿时兴奋了起来。
他强压着心头的激动。
巫王躬身拜道:“小国国主拜见天朝上使。”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