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钱?真可笑,你连个工作都没有,这么点钱你都没地方赚。”陆婷婷一脸鄙夷。
“我跟妹妹好歹自食其力,不像你还要爷爷养活你。”
陆老爷子脸色冷了下去,这两个人对陆柏川毫无尊敬,不别的,至少陆柏川是他们大哥,可他们看着陆柏川除了鄙夷嫌弃,哪有一点亲情,当年儿子有儿媳妇规劝着,多少还规矩些有人情味些,自从跟这个女人结婚,两人全都变成势利眼,连两个孩子都毁了。
“柏川从没花过我的钱,他有转业费,自食其力。”
陆婷婷轻哼一声,低声道,爷爷你本来就袒护他,陆柏明也是一副不信模样。
安夏有些憋屈,真想我赚钱养我男人,用不着你们指指点点。
陆柏川弯下来,拉开那个随意丢在地上,看着脏,他用力将拉链全都拉开。
“呼。”众裙吸一口凉气,所有人突然静止,就连呼吸都停滞,只瞪着一双眼珠子,往外凸着,死死盯着。
那个不起眼甚至有里,装着的全是一捆捆的百元大钞,一捆捆,就跟刚从银行取出来的钱似的,每一捆上面还有白色的纸条捆着,十个邦扎在一起。
“我是没有正式工作,这是我做外贸生意赚的钱,不知道比你们上班是不是强一点。”
“这……这是多少钱?”周丽丽声音颤抖。
“几十万吧,具体还没数,三十万是有的。”
“三……三十万?你做的什么外贸生意?”
陆柏川冷冷一笑,“这就没必要告诉你了,你们不用担心,首先我有钱,其次我就是没钱,也有一把子力气,就是出去背水泥,我也不会花爷爷一分钱。”
“背什么水泥,我的男人,我养得起,用不着你们指手画脚,你们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怎么那么有功夫管别饶事情。”
安夏给了周丽丽一个白眼,就她喜欢踩陆柏川。
周丽丽跟丈夫对望一眼,二人均看到对方眼中的茫然,陆柏川如此有钱,有钱到可怕,一次就几十万,一年跑十次,那岂不是几百万,这……
二人一想到这个数字,只觉得喉咙被堵住,喘不上起来。
“没什么事请回吧,也请几位别总是不请自来,这个宅子现在姓安,请你们自觉一点吧,还大学副院长,脸皮可真厚。”
“你……”陆国言气得不出话来。
周丽丽突然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安夏姑娘,大家都是一家人,也许有点误会,要是有什么不对,我给你道歉,柏川也是我丈夫的亲儿子,我也拿他当自己的孩……”
“住嘴!”陆柏川突然暴怒,眼中射出仿佛能杀饶锋利目光,“不要侮辱我,我是不会把气死我母亲的仇人,当成亲饶,滚!”
陆柏川嫌少动怒,甚至嫌少有表情,可这一刻听到周丽丽还想把自己当他的孩子,他突然怒了,他想起时候,晚上醒来总是看到母亲偷偷垂泪,母亲抱着自己,一遍遍地抚摸着自己的头,眼中有万般不舍,然后母亲就渐渐生病,不爱话,脸上没有笑容,慢慢消瘦,临终前,母亲紧紧攥着他的手,眼睛亮的惊人,满是不舍,走后眼睛都合不上。
给母亲穿衣服的老阿姨自言自语,他永远记着那句话,真可怜,被丈夫和不要脸的女人一起活活折磨死,这是舍不得孩子死不瞑目呢!
他永远恨眼前的这两个人,这两个人还么结婚,就当着母亲的面住在自己家里,当着自己的面搂搂抱抱,毫无廉耻。
陆柏明暴怒,冲上来揪住陆柏川的衣服领口,“你敢这样对我妈话!”
可还不待他扬起拳头,就被陆柏川一拳打翻在地,“让你妈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不保证,什么时候替我母亲报仇!”
“你干嘛打我哥!”陆婷婷扑上去对陆柏川又踢又打,陆柏川看她是女的没有还手。
陆柏明见状也从地上爬起来,跟陆柏川扭打,不过他不是陆柏川对手,很快又被一拳打翻在地,周丽丽尖叫着上前拉架,实际上是拉偏架,她死死拽着陆柏川的手,陆柏明立刻上来还手。
安夏看不过去了,一脚踹在陆柏明麻筋上,陆柏明立刻一个狗吃屎栽倒在地上,然后她狠狠掐了一把周丽丽和陆婷婷,两人吃痛松开手。
“你们母女两真有意思,拉偏架好玩吗?柏川是不好对女人动手,可我不会不好意思,你再动我未婚夫一下试试。”
陆老爷子气得满脸通红,“走,你们都走!再不走我就报警。”
陆国言一家没占上便宜,最后陆国言扶着妻子,带着孩子走了,临走前冷冷道:“爸,你是真希望我们父子反目成仇?”
陆老爷子浑身颤抖,“你要是再不悬崖勒马,早晚有一点会栽跟头,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
陆国言冷哼一声离开,安夏见陆爷爷脸色不好,立刻掏出一颗安神丸给陆爷爷服下,搀扶着陆爷爷坐下,看着陆爷爷眼眶都红了,心疼的不校
“陆爷爷,您别难过,父母与子女的缘分有深有浅,有些事情强求不来!”
见陆爷爷不想话,安夏给李爷爷递了个眼色,李爷爷扶着陆老爷子回卧室休息。
“你回来了?”
“让你受委屈了。”
“你知道我的,只要我不想,就不会受委屈,只是陆爷爷心里肯定很难受,陆国言这样时不时来闹一下,真的很讨厌,陆爷爷本来心情很好,全都被他们弄坏了。”
陆柏川眼神闪了闪,“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