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逼,“什,什么作品?”
他不理会,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低眉沉思了一会,突然说道:
“就叫自囚吧!”
我更懵逼,“自求?自求什么?”
难不成他是让我自求生存,自求解脱,自求多福?
权郁对我嗤一声嘲笑,继而笑容渐渐凝固,忧伤又涌现在脸上,他转头看向窗外的月色,又喃喃自语感叹了一句:
“天不设牢,人心自囚!”
这次我听懂了,不是自求,而是……
自囚!
*
床上的女人被自己的麻花辫束缚了自由,这就是自囚的含义。
*
他是在暗指我的心被自己束缚了吗?我爱权赫就是一种自囚?或者他在哀,是一种自囚?
好一句“天不设牢,人心自求”啊!
看着他极度忧伤的神情,我又有点于心不忍,本想求他放了我,别用麻花辫绑住我的手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唉,只要今晚他不碰老子,自囚就自囚吧!
权郁对着窗外发呆了很久后,才从我身上下来,然后拿起笔和画纸,很娴熟快速的将这幅“自囚”作品记录下来。
过程中我抱着一丝侥幸,心想他是不是只让我当模特,作品画完后就可以放了我?
可我还是错了……
“好看吗?你打多少分?”权郁将完成的作品呈现在我眼前,呆呆问道。
“嗯,不错!完全可以打满分!”我连连拍马屁,趁机索求,“内个……现在可以解开我的手了吧?”
“不急。”权郁勾起嘴角邪魅一笑,然后又压了上来,眨巴眼睛故作萌态,“宝贝儿,我们是不是还有个步骤没完成?”
我愣,猜想他不会还是要做那事吧?这货说话不算数?
“喂,不是说好你今晚不碰我吗?”
“是啊!老公没想爱爱,”权郁故作一脸天真的眨巴眼睛,“可goodnig、kiss还是要进行吧?”
原来是这个啊,我算深深松了口气……
见我放下心来,权郁又是诡异一笑,然后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家居旅行自备的小药瓶,瓶身上没有药名。
接着,他将一颗小药丸夹在唇间,在所谓的goodnigkiss中将药丸喂给我。
“这什么药?”我只感酸酸甜甜,仍旧没啥防备,尽管也没急着将药丸咽下去。
“维他命!”
权郁敷衍说着,起身下床,将灯一关,出了房门。
我惊喜,今晚他不睡这里?太好了!
于是一不留神,将齿间的药丸吞了下去,然后……
我他娘的就悲催了!
打死他,老子也想不到那颗所谓的“维他命”,是……
让人兴奋的某药!
不一会老子就全身发热,满脑子都在想那事。
但我拼命忍住了,终于弄懂他刚才的那句话,说“除非我求他,否则他不会碰我”。
原来是想用这种药让我去求他?!!
哼,没门!
老子偏要跟你扛到底!
我紧闭双眼,用此生前所未有的意志力压制着体内沸腾的荷尔蒙,那不正常的荷尔蒙,沾染邪恶的荷尔蒙,老娘一定要用意志力将你们杀死!
却不知……
隔壁书房的权郁,端着红酒杯,正在欣赏他这幅“自囚”的作品。
卧室里被他安装了红外摄像头,我在床上的一切反应,他都在ipad上能看到。看着平板电脑上的米飒在跟荷尔蒙做抗争,权郁的表情从满足,到讥讽,到胜券在握,到怀疑,到惊讶……
最后是愤怒!!
傻妞宁可忍一夜,也不开口求本少爷吗?!!
我权郁就那么让你抗拒?
从头到尾都不值得被你主动扑倒一次?就算被下了药,你特么也不情愿?
哼!老子偏不信,看你米飒能扛多久?!
可他错了!
渐渐的,他被平板电脑上女人的反应给撩了,荷尔蒙逐渐被点燃。
米飒能忍住,可他权郁忍不住啊!
所以最终,还是他主动进到卧室里……
权郁轻轻将门推开,没有惊动床上和荷尔蒙抗争的女人,黑暗中他蹑手蹑脚进门后将一台dv架在床右前方的梳妆台上,打开录像功能后又盖上一块布隐藏起来。
接着,他轻轻走到床边,故作一脸天真的问我:
“宝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要?”
我一惊,这才发现他进来,心里恨得直痒痒,嘴里却不听话的说着,
“权……权郁,你,你为什么……”
想质问他为毛要给我吃春药,但此刻身体被荷尔蒙灼烧得厉害,让说话的语气变得有些娇喘兮兮,于是我又打住。
此时的权郁很想立马扑上来与我翻云覆雨,但他也极力忍住了,只因他想要一次被米飒主动扑倒的感觉,不仅如此他要这样的一刻被dv记录下来,永远留在历史的长河里!
所以,他只是轻轻解开了我的麻花辫,放我双手自由,然后打开房间的灯。
当灯光亮了的那一瞬间,我眼睛里的红光直逼眼前的权郁,就像砰一声火箭冲上天,荷尔蒙瞬间冲出我头顶!
就像一个饿鬼看到一顿饕鬄大餐,我猛地扑向他……
接下来,省却一万字!
只说明一点:以权郁的功力,没法满足米飒的“兽性”。
眼看自己又要被打脸,被药物迷失心智的米飒又要开始挖苦,权郁顾不上去后悔“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皇者之心被触犯。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