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我始终不接话,权郁拼命眨眨眼忍住泪,将语气缓和下来,继续试探:
“所以,你恨我是吗?”
“不!为毛要恨你?这没有意义。”我依旧平静。
“什么是意义?!”他却没法不激愤,“米飒,你不该恨我吗?权郁给你满身的伤,满心窝的伤!你最恨的人不是权赫,应该是权郁!对不对?!”
“结束吧权郁,这种问题真的没必要问下去。”
“老子偏要问!”
权郁越说越激愤,甚至还带着莫名其妙的歇斯底里,让人很搞不懂他的逻辑,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从来都没有要求?为什么你一直都要默默忍受?为什么要纵容我?要……要那样包容我?米飒,你就不能像一个普通的妻子那样,对老公提要求,跟我吵架吗?!”
“……”这番话让我莫名的语塞。
虽说我不是没跟他吵过架,可貌似来米兰之前,我的确对他没啥要求,除了一点:别在床上对我施暴。
可仔细想想,不仅是对权郁;对权赫,我又何曾要求过什么?
难道是米飒太好说话了,才让我走到今天这地步?
“宝贝儿,知不知道?你这种态度让我很痛苦!”权郁真实的倾诉仍在继续,“也许你觉得那是一种包容,可在我看来,你是冷漠!因为心里没有我,才会……才会对一切都无所谓。但我做不到无所谓,我伤害你、折磨你、故意刺痛你的心,这都是为什么?因为我在乎!我在乎你米飒,我爱你!”
说完,他毫不犹豫吻上来,似乎是想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质疑和辩驳。
但也或许是……
他想吻住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