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郁说他中了哥哥的计,昨晚真就相信案子已结,楚老狗扛下了一切。所以才想让你们把苏漫带走,他不想权赫这么错下去,而且……你们兄妹俩和权赫的恩怨终归是要了结。”
“既然决定了让我们带走苏漫,你们为何还要通知权赫?”我愤恨质问。
“你们和权赫当面把话说清楚,内部先调解,不行吗?飒飒,恕我直言,刚才你冲动了点,不该那么辱骂权赫,把他逼急了……”
“到底是谁把谁逼急了?!”我唰的跳起来,越说越激愤,“许惋淇,你根本不了解昨晚的真相!哼,我们都被权赫耍了!就因为他俩兄弟自己斗来斗去,让我们都成为牺牲品?”
“权郁没想和他斗!”许惋淇也焦急起来,“我了解权郁,他……他不会伤害权赫,说句不该的话,就算他伤害全世界,也……也不会去害权赫。我相信权郁是为权家好,他比任何人都不忍心看权赫做不了太子爷,所以我相信权郁是为了苏漫不被吴尔利用。但我没想到,权赫这段时间怎么就暴躁成这样?一点也不理智,太疯狂了!”
“哼,他权赫做过的qín_shòu之事多着呢!”
“飒飒你先别激动,我认为现在大家都该冷静冷静,都别冲动,好吗?”
“冷静?你教教我该怎么冷静?我亲眼看见权赫让人抓了我哥,那是我亲哥!亲哥!他没杀人没放火,凭什么抓他?”
“可你想过没有?漠玉玺或许真就在吴一凡手上!”许惋淇脱口而出。
“……”我愣住。
尽管之前权赫也分析过,漠玉玺的谜案是库尔班家尔班设下局中局耍大伙儿、耍国家;如今又让外孙吴一凡来搅乱众人视线?
不不不,我不能接受,就是不能相信!
……
镜头转向“曼珠沙华”。
权赫一个人在客厅抽烟,逐渐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让人带走苏漫,只为摆脱权郁,和让库尔班家兄妹安心。在帮爸爸破获漠玉玺一案之前,阿依古丽一案还不能结。而等到真正要结案的时候,权家父子已经为苏漫铺好后路,不会让她有太大的事。这点在众人到达之前,权赫已劝服苏漫,所以她才会心安理得的跟警察走。
那么,如何帮助爸爸破获漠玉玺一案呢?权赫知道不能再这样不冷静了,真相很容易在疯狂中迷失。
他深知以吴一凡的性格,绝不会轻易把真相都撂了。
而且警方这么多年不是没查过库尔班,而是根本找不到证据。因为库尔班家族在边疆穆斯林教众中声誉极大,这可是牵扯政治稳定的,不好查!
所以,只能让库尔班老头主动交出漠玉玺!
如何能做呢?
或许有个人能帮忙:易筱意!
……
回到滨海后一连两天,我死赖在警局不走,非要见到吴一凡。
他们说扣留的48小时内不让见,于是我就赖上了警察局,吃喝拉撒睡全在这里,中途权郁和权许傲霜都来劝过,但谁的话我也不听。
权赫没来,没脸来。我此时也不想见他,否则只恐又会有流血事件发生。
48小时后,我第一时间见到了吴一凡,但他仍旧不能走出警局,只因警方说有证据可以控告他藏匿文物漠玉玺等等,正准备提交法院。而且本按照程序,我还不能见嫌犯,是太子爷给我开了后门……
进审讯室前,一位女警这样告诉我,可我嗤声冷笑,挖苦道:
“是吗?权公子的面子这么大?那不如索性在开庭前让我哥回家呆着,还留在这里作甚?”
女警不搭理,白我一眼后,打开审讯室的门。
“权赫在害我!”吴一凡见到我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那你跟警方把一切都说清楚啊,我就不信海东省的法制系统都是权东海的人!”我愤愤说道。
“飒飒,有些事说了也没人信,当年在美国,我父亲的确依靠过吴尔的青东帮才得以雄起。现在吴尔把以太集团的屎盆子全扣在我爸爸头上,说我们父子私藏漠玉玺,这是欲加之罪啊!”
吴一凡头顶似乎写了一个莫大的冤字。
我无力再去分辨他躲闪的目光缘何而起,仇恨已让人在疯狂中迷失……
“哥,他们要诬告你,也得做足证据!放心,我会帮你找最好的律师,定会找到证据证实你的清白,无论是谁要搞我们库尔班兄妹,米飒绝不手软!”
“飒飒,你要小心。现在局势很明显,吴尔和权家父子站到一条船上了。听说苏漫已经承认当年的误杀,却没有供出权东海。也不知权家父子给这女人灌了什么mí_hún汤,她居然都撂了?可就是没说当天自己给权东海打过电话!所以,我们要翻案,只能从另一个人入手……”
“谁?”
“米振财!”
我惊,“米振财不是……不是死了吗?”
“死人不会留下证据啊?”
我顿悟,猛然想起那晚权郁手中的录音笔,此时仿佛看到曙光一般,欣然道:
“哥!或许权郁能帮我们,米振财死前留下来一支录音笔。权郁是从米粒那里搞来的,那晚他为了救我,把录音笔给权赫了。但或许……权郁和米粒留有备份也说不定?”
“如果权郁有备份,你一定要想办法弄到手!但是飒飒你要记住,权家兄弟一个也不能相信,包括你老公。”吴一凡义正言辞道,而且双目还放出仇恨之光。
“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很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