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艰难。
而且岳氏夫妇对自己也是有恩,现在她却要下手霍霍他们的儿子,简直是当代版农夫与蛇的故事,执行起来良心还痛痛的呢。
但是这些都是浮云,她既没钱也没势,只有走上这一条路才能接近目标,没有什么可以阻碍她的道路!
季雨悠手上动作不停,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
“过来。”
男人从浴室里传出的声音,把她惊回了现实。
这时候她才发现浴室门居然没有关上,只是虚虚地掩着。
“怎么了?”女孩犹豫着靠近,生怕他又耍什么花招。
“在想什么呢,叫这么多声都没反应。”
男人的声音穿透过浴室的水汽,显得更加磁性。
“唔,就……在收拾行李啊。”季雨悠心虚地摸摸头,下定决心可要把自己那点小心思藏好了。
如果被岳凌寒知道了自己接近他的真相,他这么骄傲的人,一定会怀恨在心,到时可就麻烦的不止一星半点了。
“拿新的浴巾来。”男人非常无奈。
这小丫头肯定又不知道开小差开到哪里去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在专心收拾行李,专心到闭目塞听的程度?
季雨悠四下一打量,发现一沓崭新的浴巾静静地躺在沙发椅上。
肯定是哪个丢三落四的女仆,居然忘记要放进浴室的毛巾架子上。
拿起浴巾她却对着浴室门犯难,这该怎么给他呢?
难道要推门进去?反正浴室门也没关,还可以趁机来个更进一步什么的,弥补一下这段时间来的机会流失的遗憾。
慢着,说不定这是岳凌寒设下的考验,专门用来考察她这个女仆是否依旧贼心不死,逮住机会就要觊觎自己的上司。
还是矜持一点比较好吧?
女孩小手攥着浴巾,怯怯地从门后伸进浴室。
“给,给你放在这儿了?”
只听浴室中传来一声轻笑。
“送进来就行。”
男人的尾音微微上挑,带一点魅惑的意味,勾得她脸红心跳的。
“这,这不好吧?”
男人话语中的笑意更甚,“该看的也都看过了,该摸过的也摸过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扇半阖的门扉,仿佛可以穿透它看见门后女孩咬唇羞涩的样子,便起了些挑逗的心思。
季雨悠涨红了脸,却无可反比。
这男人,说话总是没羞没臊的……虽然说的的确是事实啦。
“那,那我进来了……”
女孩傻乎乎地通报了下自己的动作,好像在为男人留下一点戒备的时间,不过岳凌寒倒是好整以暇,姿态舒适地躺在浴缸中,静静等待女孩进入浴室后的反应。
仿佛赤身luǒ_tǐ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连点掩饰的姿态都没有。
大大方方的样子,竟让人解读出“任君采撷”的意味。
季雨悠一进入浴室不适应地屏住了呼吸,水汽氤氲中,男人精致的面部轮廓,细致的肌肉纹理渐渐显露出来。
再往上,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玩味地凝视着她。
女孩浑身一个激灵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你要的浴巾。”
她两手伸出,直愣愣地捧着那一沓浴巾。
“都已经进来了,还傻在那里做什么。”岳凌寒用手指指靠近他的位置,“过来。”
“哦……哦哦!”
季雨悠犹豫着靠近,刚在男人身边站定,只听哗啦一阵水声。
“啊——”
他居然毫无预警地站起来了!
男人*的身躯就这样毫无遮掩、极近距离地出现在眼前。
季雨悠惊得浴巾掉落了一点,只剩下手里紧握着一块,攥出深深的皱褶,得以窥见她不平静的思绪。
惊鸿一瞥,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况下,久违地又和某个私密的部位打了个照面,着实有点挑战心脏。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脑海中无数只草泥马疾驰而过。
“你站起来干嘛呀?!”
女孩拿浴巾把眼睛捂得严严实实,惊慌时的声音软软糯糯,听得岳凌寒心中像有羽毛轻轻抚过。
“呵。”男人低沉的笑意响起在耳边。
“洗完澡不站起来,难道还一直坐着吗?”
“但是,那也不能,不能……”季雨悠支支吾吾地接不上下文。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哪怕已经和岳凌寒有过亲密的接触,哪怕早已经有思想觉悟,但是一栽在男人面前,总是异常的羞涩。
看看现在,明明人家还没做什么呢,就已经从头红到了脚,活生生像只被煮熟了的虾子,真是太没用了。
季雨悠只能安慰自己,这是因为年纪轻没什么经验,又害羞脸皮薄的缘故。
看岳凌寒这么没脸没皮的样子,不知是有多少经验的老司机哟,和他相比,自己真是小巫见大巫,嗯……小污见大污。
“不能什么?”声音慢慢带上一点诱哄的味道。
季雨悠彻底自暴自弃像鸵鸟埋沙一样,把脸用浴巾死死地捂住,不肯抬起头来。
忽然,一阵轻柔而不可抗拒的力量,缓慢抽走了她手中的“遮羞布”。
女孩对上岳凌寒充满笑意的眼神,手上用了点儿力气,还是眼睁睁看着男人残忍地夺取了那唯一一块攥着的浴巾。
接下来的一切就变成了慢动作。
男人不紧不慢地展开那块浴巾,动作优雅地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然后将她系在胯间,掩盖住了昂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