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临渊哥哥人很好,对我也很好。”季雨悠赌气地回复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女仆,他又何必对我别有用心呢?”
“你!”一口气堵在胸口,看着女孩被他吓得条件反射缩起了脖子,他就是有气也没处撒。岳凌寒怀疑迟早有一天,他要被这振振有词地小女人气出心脏病。
可又能怎么办呢,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通。
“啊——”忽然凌空的失重感让季雨悠慌乱了一下。
男人有力的臂膀揽着她的肩和腿弯,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扔到了床上。
季雨悠乖巧地伏在松软的羽绒被上,眼神里是满满的期待感。
被逼急的大灰狼,终于要把她吃掉啦~
她知道睡了岳凌寒只是第一步,以后还有漫长的道路要走。不过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今天她若如愿以偿,未来大计可成!
沉浸在得意洋洋的内心世界中,季雨悠没发现情况有一丝丝诡异。
女孩被男人压着,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抵在了墙边。
唉?第一次就从后面这么劲爆?
季雨悠一脸懵懂地眨了眨眼:“少爷,这样,这样会很痛吗?”
“放心,不会。”男人埋头扶着她面对着墙壁跪好,把女孩的两手拉起,高举过头顶固定着。
“那……那好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既然他岳凌寒好这一口的话,那就随他吧,女孩脸上染上一层红晕,“少爷,你要轻一点哦~”
“好,你别乱动。”
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两个小时后-
“少……少爷你消气了吗?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把手抬高,腰挺直。”
季雨悠欲哭无泪,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这么没长眼地去触怒岳凌寒。这个男人怎么不按套路来啊气死人了!
“少爷,我已经跪了两个小时了呜呜呜……手好酸。”
谁知道他这回收拾人的方式是罚跪啊,还是举着双手面壁的跪法,简直像是体罚小学生。
“少爷,我可以放下来了吗,少爷……岳凌寒!你这个混蛋!”
两只胳膊已经酸涩到不像是自己的,可边上优哉游哉躺着的男人,还是没有半分松口的意思。
季雨悠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下男人有了点反应,抬起眼皮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还有力气骂人,再跪两个小时。”
苍天呐——
睁开眼时,季雨悠恍惚了好一阵子。
身上盖着的丝绒被触感柔软,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水晶灯和大气的布景,腰上还覆着不属于自己的重量。
嗬——
女孩倒抽一口冷气,她什么时候在岳凌寒的床上睡着的?
天光大亮,毫无疑问时间已经不早,她这是夜不归宿啊?!
她想转头去看,却发现一动身体就像散架似的酸痛。
呵呵,在奢华的大床上醒来,身边睡着一个男人,浑身酸痛,是不是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羞羞的事后场景?
然而事实的真相是她昨天被岳凌寒体罚到半夜,跪了足足四个小时,最后因为体力不支,就在他的大床上不知不觉地昏睡过去。
唉,梦想和现实的差距总是这么残忍。
昨晚上功亏一篑不说,今天早晨这绝佳的机会,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溜走。
废话,就她现在这废柴样,想做什么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着身侧毫无知觉熟睡的岳凌寒,季雨悠的内心简直在滴血。
没办法,姑娘我重振旗鼓,今后还是一条好汉!
季雨悠强撑着“生锈”一般的身子,挪开岳凌寒的手,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床上的男人蹙紧双眉。
还好这丫头累了一晚上没力气造次,否则在早晨给他胡闹一遭,他还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忍住。
岳凌寒一边想着一边走进了浴室。
季雨悠走出房门,还谨慎地左右观望一下,确保周围没有人看见她从少爷房间出来,才放心地往楼下走去。
如果孙悦瑶问起来,就说自己睡得晚起得早,搪塞过去就行。
女孩心里打着小算盘,却没发现在走廊尽头的转角处,有一个人影愤恨地盯着她的动作——正是孙悦瑶。
孙悦瑶还算清秀的面孔已经扭曲,指尖用力嵌进墙纸留下划痕,生生克制着自己而浑身战栗着。
她强忍着自己要去手撕了季雨悠的念头。
昨晚她知道季雨悠进了少爷房间,又迟迟不见她回房睡觉。今天她一早起来,发现季雨悠的被褥原模原样地未动,显然是一夜不归!
这下不枉她在这里守株待兔,看见季雨悠憔悴地走出少爷卧房,可算被她抓个现行。
这个贱人,不只有主管给她撑腰,还不要脸地爬上少爷的床。难怪平时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孙悦瑶眼里的嫉恨深沉不见底。
季雨悠走到一楼,却发现今天岳宅的氛围非常奇怪。
佣人们来来往往地不知道在忙碌什么,精神状态高涨,每个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简直让她摸不着头脑。
“主管,今天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忙忙碌碌的?”季雨悠好不容易在后厨找到了家政主管,彼时她正上火地对一个女仆大吼大叫。
“咦,今早开会你没听吗?金依娜小姐要来了呀。”主管回身看到是她,语气缓和了不少。
“哦,我早上起来觉得肚子疼,开会时去卫生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