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命人收拾出看台,随荀县令夫妇坐在一旁聊着天。
金铃儿今日换了身利落的短打,躲在银瓶儿身后往外张望,喃喃道:“我这个样子难不难看?”
银瓶儿噗嗤一笑,安慰她说:“放心吧,你那陈大哥今日当值,不会来的。”
金铃儿俏脸一红便要来撕她的嘴,“你个坏心眼的尽胡说,成日惯会拿我取笑。”
两个丫鬟在旁边拌嘴,阮思笑着听了几句,对荀县令说:“待会就麻烦荀大人宣布开场了。”
“好说好说。”荀县令难得拿出官威,往那一坐通体气派十足。
台下,拥挤的人群中突然被推搡出一条道来。
几名美貌侍女抬了把大圈椅放在看台正中央,又铺了一层大红毡垫上去。
“让开,钟二爷来了。”
好几名少年抬着一顶软轿,快步走到看台边落下轿子。
轿子里的老者扶着一名少年,缓缓走下来,冷笑道:“好巧,苟大人也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