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活人,”阮思回敬道,“仅此而已。”
姚钰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饮了一口,叹道:“你利用我对付贾善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阮思微微愣了一下,反问道:“那你呢?你设计陷害荀夫人,挑拨荀县令和贾善,不是更高明么?”
她原先只是觉得荀夫人受辱的事情有些蹊跷。
不论是荀夫人进错房间,还是姚钰将请客的地点定在迎客楼,都显得有几分可疑。
如今,她随口一诈,姚钰反倒痛快地承认了。
“哈哈,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你也无需否认,你我本就是同一种人。”
他的眸子里一片阴沉,狞笑道:“我做的不多,只是买通跑堂的伙计,帮忙扶我那位堂姐一把。”
一扶就把人扶进贾善的房里去了?
阮思冷冷道:“你为了逼荀县令下决心和贾善决裂,还真是煞费苦心。”
“不费心。”他漫不经心地笑道,“姓荀的眼里只有银子和他娘子,我不过是刚好掐住他的要害。”
荀夫人险些失去清白,他却把这件事当作谈资,轻描淡写地说出口。
阮思叹了口气,说:“姚钰,你真卑鄙。”
姚钰温和地笑了笑。
“阮思,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