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陆谦玉回剑,汤浩然挺剑直奔陆谦玉胸口而来,心道,“小娃娃,你剑法好生了得,我麓剑派这么多弟子,能够及得上你的可没有几个,三番五次,取胜不得,早就把我麓剑派的脸面丢光了,我今日若是不能胜你,非但我个人的名誉不保,麓剑派岂不是让天下武林同道中人大笑特笑,那谁还敢尊我教派?”
陆谦玉转攻击为防御,去看汤浩然的手中,那有什么铜钱,这长剑却是路无阻拦的来了,陆谦玉本能一剑拨开去,谁知道,这又是一个虚招,等到了自己的面前,陆谦玉刚刚起手,汤浩然老奸巨猾,临了招式变化,兜个圈子向陆谦玉侧面小腹打来,陆谦玉大惊,扭身不得,出剑不得,看似无法抵挡了,这时候,他猛然心中一颤,想到了防御之法,洛英脱手而出,投向汤浩然,汤浩然不得不躲,因而错开攻击,剑法回龙,去拦截洛英。
陆谦玉得以喘息,却闻身后一阵冷风袭来,接着一剑出渊,似银蛇出动,想自己的后心点到,陆谦玉汗颜,来不及转身,手腕一番,腰下一弯,接着一剑送到,与那剑,恰到好处,剑尖对剑尖的撞在一起,陆谦玉用力勇猛,又得了《莫兰心经》相助,出剑力气,已经不像之前那边轻巧,孤寒又是神兵利器,两兵相撞击,那长剑寸寸断裂,用剑之人,大叫一声,不好。
陆谦玉剑势不减,直奔而去,那人投出剑柄,正打在了陆谦玉的后腰上,陆谦玉觉得巨痛,并有咔嚓一声,似乎是骨头裂了,他原地扑倒,临地之际,发出孤寒,单手支撑站起来。
场下,当即安静。
众人眼看,陆谦玉断剑飞行如梭,没入一人肚皮,传堂而过,再入大厅的立柱,铿的一声,将立柱直接打断,剑插在木头中间,而受伤者,双手捂着伤口,呀呀大叫。
陆谦玉以为汤浩然会举剑来攻,趁此良机,比杀了自己,可惜汤浩然并未动手,眼神注视自己身后,接着大骂一声:“混账东西。”飞奔而去。
陆谦玉深感铸成大错,不等回来,浪流与林杏双双飞下,各从地面抄起洛英,拔下孤寒,架着陆谦玉的胳膊就走。
陆谦玉挣脱不得,大叫:“两位兄弟,你们干嘛,先把我放下。”
林杏沉默不语,听得浪流低吟道,“傻瓜,再不走,可就真走不了了,你捅了马蜂窝,还要拉着我哥俩下水,麓剑派贼人那么多,那里打得过,上面的老头,你自己跟来,我们先去了。”
浪流逃走时,仍然不忘喊着王作古,老者伏在栏杆上,一听呼喊,转身回屋,拿了东西跳下窗去,而外面就是街道,多少行走江湖,要说王作古只会些邪门歪道,不会皮毛武功,那是假话,三丈高长,一落而下,伤不到筋骨,只是老头子像个铁球,砰的落地,还跟年轻人一样暴躁,引起了街上行人的非议。
“瞧,那老东西骨头散架了。”
“我看是一坨烂泥掉下来了。”
浪流和林杏脚步飞快,连马匹都未取得,步行前往城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