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的目的仍然是一个谜,是不是魔炎教派的人还不好说,但他的来意,是针对比武大会的无可厚非,而且此人好像是突然出现在江湖上的,因为在江湖上以前可没有这样一个人出现过。
在场上,彦成玦和白俊都成了一团,彦成玦是东丘派这一代弟子之中,无疑最为杰出的,平时得到过徐久合的真传,武功只比徐久合稍逊一筹,因此才被徐久合看中,等待自己退位之后,就由他来执掌东丘派,他对自己这个弟子,较有信心,不信他斗不过一个江湖上的无名小辈,但同时又担心,自己这个弟子,虽然思维缜密,手段高超,可对方这个人,一剑杀了自己四个弟子,又杀了太岁哭和漠北少魔君两个好手,武功也不能小觑了,若是真发生意外,连彦成玦也不是他的对手,死在他的剑下,岂不是糟糕,东丘派丢了大人还不算,彦成玦可是整个东丘派未来的希望啊,再想从几千个弟子之中,选出一个加以培养,那可远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徐久合内心忐忑不安,但他表现的尽量沉静。
申屠烈问道:“徐掌门,你这个弟子武功不赖,不知道能不能打败白俊,为我武林盟挽回一丝尊严。”
徐久合尴尬的笑了笑,心道:“申屠烈,原来你是要看我的笑话来了?”笑道:“成玦是我的得意弟子,剑法高超,对于他应该不难,但只怕白俊此人,真如申屠掌门所说的,是魔炎教派派来的高手,有备而来,而且诡计多端,这样的话,那可真不好说了。”
会嵇派掌门长期保持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样子,又是不说话。
申屠烈道:“下面都是小辈,若我们这些个老家伙上场,可说不过去,这张老脸可就没有地方放了,也只能先仰仗你东丘派的弟子了。”
徐久合点点头,期望彦成玦别给东丘派丢人,同时又想他不要出事才好。
彦成玦的剑法,走的全是刚猛的走路,早将东丘派的剑法,熟记于心,一招招使过去,均是杀招,对白俊可不客气了,白俊杀了东丘派的弟子,若是在这擂台上多站一秒,对东丘派来说,他们的脸上便要失去了一层光辉。天神小说 .t
白俊面对彦成玦的进攻,表现得非常沉稳,施展剑法,护住自己的面门,并从两侧出击,打彦成玦一个措手不及,彦成玦平时与不少高手过招,针对软剑,也曾遇到过行家,这软剑,不可以与普通的长剑同时而语,长剑多走的是刚猛的路子,而软剑讲究的是一个以柔克刚,软剑施展的剑法,更加延绵不绝,随意而为,并且,白俊的剑法着实不赖,在软硬之间,随意变换,因此一种剑法,走的是两个路子,一软,一硬,让防不胜防,两个人刚一交手,彦成玦便发现这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在这大舞台上,当着天下群雄的面,难免紧张,十成的剑法,发挥出来的不过一半,这可落了下风了,若是一对一的比试,彦成玦绝对不怕,可现在,彦成玦顾虑太多,心里不能转移,有几招使用起来,竟然是处处受限。
白俊深知面前的东丘派弟子,可是不孬,再不像之前那样随意,在剑法之中,故意留下了多个破绽,勾引着彦成玦上当,彦成玦不是普通的东丘派弟子,这些陷阱轨迹,哪里瞒得过他的眼睛,尽管他知道白俊心中的主意,但对方设下的陷阱太多了,十招之内,至少有六招是陷阱轨迹,而且对方用的是软剑,在极大程度上,可以弥补他剑招不实的弊端,彦成玦每每攻他的弱点,都给软剑以一个莫名其妙来的角度给挡开了。
两人如此斗了二十几招,彦成玦上当了一次,在双方斗到了弟二十六招的时候,本来挺剑前刺的白俊,猛地往后拉扯,故意漏出一个破绽给彦成玦,彦成玦看出这个是陷阱,并不追击,而是攻他的左侧,就这个时候出现了,本来后退的白俊突然止住,好像是一颗钉子似的扎在地上,接着软剑挥过来,打彦成玦一个措手不及,彦成玦以手中的长剑拨开,若对方用的是普通长剑,那么这一挡,定然可以震开对方的长剑,可对方用的是一把软剑,故伎重演一般,软剑与彦成玦的长剑一捧,剑身受力弯曲,竟然绕过了彦成玦的长剑往他的腰间打到,惊得彦成玦出了一身冷汗,这一击若是中了,腰部定然要给割开一个口子,彦成玦在紧要关头,缩回了小腹,只差半寸,白俊的软剑受力又弹了回去,彦成玦惊神未定,一连刺出了三剑,这才将白俊给逼退了。
陆谦玉和林杏等人,看得很清楚,彦成玦已经从这一步开始落入到了下风了,再打下去,只能是疲于应付,而没有取胜的机会,陆谦玉着急起来,叫道:“对付这样的敌人,只管打自己的便是,最是忌讳陷入到对方的节奏中,我看成玦兄这次可危险了。”
林杏道:“白俊公然挑衅武林盟,说他背后没有人支持,我可不信,而且武功之高,竟然不在我之下了,谦玉,你是用剑的行家,彦成玦的剑法过于死板了,在这么下去,不到一百招,必然要败。”
陆谦玉道:“未必能够到一百招,我原本以为白俊的剑招不过如此,可现在看来,那软剑是个极大的麻烦,他的剑法有很多陷阱,虚实结合的不错,彦成玦若是不能解决眼前这个麻烦,那么就糟糕了。”
浪流道:“那还啰嗦个什么,彦成玦不是他的对手,这小子心狠手辣的,多半会一剑杀了他,我们跟这个家伙有点交情,可不能眼睁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