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湖船人了解陆谦玉的实力,帮主也曾经说过,陆谦玉的剑法很高,绝对是一个危险人物,与他对手,一定要千万小心,这五个人,自忖没有人的实力在陆谦玉之上,一旦打起来,一个都跑不掉,陆谦玉倘若要杀他们,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芜湖船人思考了片刻,睡也不敢动手,说道:“说罢,陆谦玉,你找我们什么事情。”
陆谦玉道:“我不是找你们有事,我是找虎头帮有事,实不相瞒,不是我故意要听你们说话,但是我听到了,你们原本和虎头帮的联系不是很大,那田老虎已经死了,你们何必助纣为虐,保护虎头帮呢,他在当地,名声怎样,你们比我还要清楚,芜湖船人,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帮派,何必为了一个死去的人,而断送了自己门派的名声?”
芜湖船人明白了陆谦玉的目的,说道:“陆谦玉,你要灭了虎头帮?”
陆谦玉以沉默代替回答。
芜湖船人道:“田老虎是我们芜湖船人,他如今给人杀了,我们非报仇不可,人不是你杀的,那就是你的朋友了吗,你跑这里来,给你的朋友出头?”正说着话呢,一个物件从天而降,往说话这个芜湖船人脑袋上砸落,那人闪了一下,一看,居然是个人头,接着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松上村雨说道:“田老虎是我松上村雨杀的,虎头帮的副帮主,还有副帮主的姘头,田老虎的娘们,也让我一并杀了,这个婆娘,居然在被后偷袭我,田老虎尸骨未寒,她居然和副帮主偷奸!”
芜湖船人见过松上村雨,怒道:“松上村雨,你好大的胆子,你杀虎头帮的副帮主,这个我们不管,可你杀了田老虎,我们就不能不管,你当我芜湖船人无人是不是,居然这么羞辱我芜湖船人,今日你来得正好,上次让你侥幸跑了,这次我看你还能逃得了吗?”
陆谦玉斜睨着松上村雨,发现松上村雨的胳膊上受了一点轻伤,是用刀子划的,就问他:“村雨,你这是怎么搞的?”
松上村雨道:“我刚才抓了那副帮主,他正躺在那个娘们的床上,让我好找,一不留神,再跟副帮主打斗的时候,给那女人划了一刀,不过不要紧,一点小伤,不碍事,那女人给我一剑杀了,我把副帮主的脑袋砍下来,带了来,这下虎头帮群龙无首,一定要散了不可。”
想不到松上村雨柔柔弱弱的,做事居然这般雷厉风行,陆谦玉道:“飞翔老鼠呢。”
飞翔老鼠在屋顶上喊道:“陆兄,我在这呢,虎头帮的帮中,正在往这边赶来。”说着,跳了下来。
三队五,对方都是高手,五个芜湖船人观察局势之后,更加不敢动手了,为首那人,是用刀的男子,说道:“陆谦玉,今天我们是不能给田老虎报仇了?”
陆谦玉笑道:“只怕是不能了,即便你们的帮主来了,我也要这么说,不光是今日,明天,以后,田老虎的死,都是罪有应得,松上村雨是我陆谦玉的朋友,芜湖船人有什么误会,可以尽管来找我陆谦玉。”
芜湖船人道:“好,好你一个陆谦玉,现在你是罪名加深,得罪了武林盟,真不怕再得罪我芜湖船人,你有种,我们后会有期,走着瞧好了。”
陆谦玉心道:“一个罪名也是罪名,两个罪名也是罪名,田老虎罪有应得,你芜湖船人,不分青红皂白,颠倒是非,与我陆谦玉有何想干,我陆谦玉不想与你们结交,还怕了你们不成?”陆谦玉笑道:“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了,不过在你们走之前,我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武林盟之中是有叛徒存在的,但是那个人可不是我陆谦玉,你们小心为妙。”
芜湖船人冷笑道:“你现在开始给自己辩解了,这话,还是说给武林盟去吧,我只会一五一十的将这里的实情告知我们的帮主。”
陆谦玉摆摆手,说道:“话不投机,告辞。”说着,大步向门外走去,正好有虎头帮的帮中支援过来,陆谦玉踢开了几个,施展拳头,打开了一条出路,十多个虎头帮的人,怎是陆谦玉的对手,全都给解决了,陆谦玉不想杀人,只告诉他们,虎头帮帮主已经死了,让他们回家去好好生活,日后再见到他们作恶,陆谦玉一定要杀了他们不可。
虎头帮的人,多半是附近的强盗,还有流民组成的队伍,素质很差,没有几个会武艺的,兵器也参差不齐,给陆谦玉这么一吓,纷纷让开,过了不久,就开始收拾东西,拿上大院中的财务离开了。
芜湖船人在这里吃了憋,不好意思说,他们大不过陆谦玉,留在此地也是无用,上面又催得很紧,他们干脆离开了县城,前去找队伍汇合去了,解决了这里的事情,陆谦玉是一脸的轻松得意。
县城的百姓,对于虎头帮的覆灭,掌声雷动,官府出面,收拾了虎头帮的大院,把尸体都抬走了,陆谦玉等人,他们就好像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绝对不敢去找陆谦玉等人的麻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过去了,虎头帮日渐强大,虽然他们和当地的官服混的不错,但官就是官,匪就是匪,官匪可以合作,但绝对不是一家,虎头帮始终也是当地官服的一个心腹大患,如今灭了,他们巴不得的事情,不